他低低笑着,颤抖着肩膀,愉悦着感官,如同绽放在浊世的一朵无暇温玉;他细细抚慰,轻柔着手指,蔓延着触觉,如同地狱里的曼陀罗般恍如隔世的摇曳着;他一寸寸融入我的身体,在耳边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古老的琴音般,只等着懂得的人拨弄出这一世的芳华;他迷醉这一池子的柔情里,荡漾开别样的风情,如同誓言般一边边轻吟着:「我要看见你,米粒,我要看见你……」
斗转星移花青阵(四)
阳光伴随着海风,和着花香,从白色的窗口飘洒进来,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将那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感性的金色光晕,如同勾勒了精致金边的瓷器,细致的触觉令人怦然心动。
他的睫毛轻轻搭在眼下,形成完美的弧形;他的鼻息微微呼扇着,承载了悸动的信息;他的唇畔被我啃噬得越发粉润饱满,如同花儿的初蕊般诱人蹂躏;他的下颚微尖,清瘦着完美的弧度;他黑色的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如同圣洁的婴儿般无邪,只是胸膛上那几朵诱人的红色玫瑰吻痕,便在艳丽间化身为半面脸的妖孽,诱惑着膜拜者的痴狂。
当我被一束阳光唤醒后,便看见了这样的绝色美景。
缓缓上扬着满足的唇角,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用食指轻柔地描绘着他的容颜,触碰着他柔润的粉嫩唇瓣,感觉他的唇微微嘟起,在我的食指上轻柔的一吻,如同露珠般承载了晨光的柔情,微哑着嗓子,闭目笑道:「食指大动,是这个意思吗?」
我哦一声,收回食指:「野猫偷腥,也许更贴切。」
他低低笑着,愉悦的感官从震动的胸口处传来,带动了我心跳指数。
由一点点的啃咬轻啄开始,到肢体紧密的缠绕,随着身体的再次交融,我们用私磨的方式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同精神道肉体,一一体味着结合的战栗。
在他的低吟中,那白色的温热便喷洒在我的腹部,站放开朵朵娇艳的羞涩。
他喘息着将我抱入怀里,问:「它……是什么样子的?」
我用食指沾起腹部的乳白色,送到他的鼻息处:「它是乳白色的,就像一朵朵柔嫩的小花,绽放在我的肚皮上,非常调皮可爱。闻闻,它是你特有的芬芳,蕴含了无数个精子,如果百发百中,那需要一个运动场似的肚子,才能孕育这至少二亿的人口。」
噗嗤一声,青菊泪痣笑成体力不支样,喘息道:「这样的成活率还真高,不过怕是生孩子时要痛苦一些。」
我摇头:「怎么会?你以为跟下蛋似的一个个的生?当然是一泼稀屎处理掉!如若没有控制好力量,也许还有直接蹦美国几个呢?」
他用手背掩面,愉悦的笑声同他口中传出,如同泉水的吟唱般令人身心愉悦。他的另一只手缠绕上我的手指,紧紧地扣入自己的掌心,揉捏出汗水的痕迹。
不晓得为什么,即使此刻他如此欢笑,仍旧让我有种心疼的感觉在无限蔓延,不晓得他既然看不见,却为什么要遮挡住眼睛。
当然,我还不至于认为他在偷着哭,毕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如此掩面哭泣。我在他身边,他在我旁边,一切都很好。
支撑起身子,印唇在他的嘴上:「哥,我发现自己不懂你,你打算坦白吗?还是继续和我玩神秘的游戏?」
他环绕住我的腰身,闭眼笑道:「继续这个游戏吧,直到我玩不动了,你一定就是赢家。」
我瞪眼:「喂,你很无赖哦。我这都已经失身了,还摸不清你的来路,是不是亏了点?」
他张开眼睛,似乎能视的望向我,声线里有丝不确定的犀利:「你觉得怎样才不亏?米粒也没告诉我你荣升为档案室科长的事实。」
我哑然,心惊,感情这哥们将我所有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
扫视着他的眉眼,终于在那淡定的表情下发现了他隐藏的愤怒。看来,他是被我的失身套情报之说气到了。心里有丝窃喜,能把这样的人物气到,怕也就我独此一家吧?
他见我长久不语,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摸索向我的脸,将我贴向他胸口的位置,轻身唤道:「米粒……米粒……」
我禁鼻子:「叫魂呢?」
他缓缓勾起唇角,落吻在我额头:「对,叫魂儿,米粒就是我的魂儿。」
我痴痴笑了起来,小人得志道:「所以,你别惹我,不然我闪人,让你变成行尸走肉。」
他点点头,站起身,面向大海的方向:「那我现在就跳海里去,免得剩下空壳。」
我心一慌,竟觉得他不是与我开着玩笑,忙一把抱住他的腰,咬牙切齿低吼道:「你敢!」
他抚摸着我的手指:「我敢,但却不舍得。」
我一口咬向他的后背,他却低低笑了起来,幽幽道:「真想让你吃了我的肉。」
我亦笑了起来,轻快道:「但愿你皮肤不过敏,别和洋葱起反应,不然当我串在一起烤时,会被红疙瘩吓到地。」
一句话,逗乐了两个人。
简单洗漱后,在床上吃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