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邃,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却是肯定道:「他是组织里的顶尖高手,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将头窝入他的胸口,蹭了蹭道:「没事儿,双拳难敌四掌,我们合伙撂倒他。」
段翼的胸口微微震动,凭感觉,我知道他是笑了。他竟然难得的与我打趣道:「是啊,如果我不敌,你就唱歌吧。」
我一手点他的胸口,亦玩笑道:「那是必杀武器限量版,得等危机时刻用呢。」
段翼攥住我的手指,放入手心里摩擦道:「你骑摩托的技术也很好。」
我抬头感慨:「人的本能真是无限,我这可是第一次骑摩托车,虽然有点控制不住车把,让车子拐来拐去,但总体来说还是不坏地。」
段翼那深邃的漆黑眸子锁住我的视线,在月朗星稀的虫儿呓语间,缓缓低下头,轻触上我的唇畔,如那最轻柔的风般,细细的抚摸着。
他的唇偏厚,饱满且柔软,如那用花瓣卷曲成的糖果般,眷恋着我的唇畔。
一点点的触动,一点点的试探,一点点的感觉,汇聚成一片醉人的汪洋。
这是一种相依相偎的悸动,有种命连成一脉的交融感,彷佛自己不再孤单,不会独自面对冰冷的子弹,与末日的生命狂花。
人类在危机时刻,身体会自动寻找可以慰藉的温暖,灵魂上便可以享受这一刻带来的最后欢愉。(江米精辟论之一)
点点席卷的温热舌尖,滚烫炙热的婀娜身体,寸寸摩擦缠绕上彼此的热情,在杀手仍旧继续搜索追捕的寂静从林里,两个人萃取着对方的温暖包裹,将两颗风餐露宿的心思萦绕成隐蔽的快感,由彼此的接连处,开出枝节,绽出红花。
当他炙热的唇畔含住我丰润的蓓蕾时,当他巨大的硬挺寸寸挤进我的柔软时,紧绷的神经、躁动的身体、滚烫的汗水、放纵的灵魂,一场挥汗如雨的摇曳,在无声的隐忍喘息中,悄然靡丽。
在高潮来临的一刻,哑然的销魂声音被彼此的唇舌吞没。脑中的弦,断了破晓出一声残音,没有优美的音律,却是身心的愉悦。
两个人,迭焦在一起,感受着偷情似的胆颤与愉悦。
我的手环绕住他有力的腰身,他支起身子亲吻着我的鼻梁,哑声道:「小米,在教堂等我,好不好?」
我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
他说:「我去找人为你做些假证件,寻个方法出国。」
我觉得计划可行,于是点点头,与他一起站起身:「那好,我在教堂等你。」
他一把将我抱入怀里,深深嗅着我的颈项,轻柔地落吻道:「小米,我会回来娶你。誓言永远不变,你可愿意嫁我?」
我完全没有结婚意识的身体微顿,平时的巧舌词簧全部派不上用场,却是让他的一句话,问得呆滞了。
风声刮得脸颊难受,半晌,他丝丝收紧的手臂缓缓放开,对我展颜一笑,低头吻住我的唇畔,纠缠呢喃道:「记住我。」
我心下惊慌,却抓不准方向。伸手试图抓住段翼的手臂,他却在前一秒放开对我的拥抱,目光移向山下位置,说:「快走吧,我们争取时间。」
木然的我点点头,脚步听话地向山下移去,边走边想,丫上我的时候,怎么没提抓紧时间?
渐行渐远时,我回过头去寻他,却只望见了茫茫黑夜,听见瑟瑟风声,心里颇不是个滋味。
狠狠打了个喷嚏,忙用手将鼻子摀住,结果……却闻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脑袋轰然一震,浑身打了个大激灵!
忙去看自己的双手,但见那干涸的血液由手指的纹路间蔓延,彷佛是一张血网,勒得人无法呼吸。
身子忍不住颤抖,整个人有种惊慌失措的混乱,手脚皆颤抖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脑袋却先发号了命令,让肢体努力向原路奔回!
一个转身间,没有控制平衡,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狼狈的,不是外貌,却是内心。
狠狠爬起,努力往回冲!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他就不用去就鸿塘,不用陪我回家喂苞米,不用遭遇冷弹袭击,如果……如果……如果不是我……他……他个混蛋!
怎么可以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要了我?怎么可以在受伤的情况下支开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原路狂奔回去,却不见任何人影,牙关紧咬中,往藏匿摩托车的地方跑去,终是在一个土山包上,看见了段翼平躺着的身影。
这一刻,慌了……
脚步有些踉跄,迟疑着不敢靠前,却在瞬间冲了上去,扑到他的身上,揪起他的衣衫,就狠狠地摇晃着,低吼道:「混蛋!混蛋!混蛋!」
他低低咳嗽着,压住我的手,将我抱入怀里,紧紧的。
我虽然气愤,但却怕他的伤口出现状况,这才软化停顿了下来。
他抬起凝视着银河般的眸子,起伏着胸膛,用有力的手掌捧住我的冰凉的脸蛋,轻吻着我的唇畔,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