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新整理,让宫廷理发师设计成典雅的造型,看得我与鸿塘都直皱眉。最后,鸿塘大手一揉搓,将我柔顺的发丝拉扯得凌乱些,终于看出些张扬的青春痕迹,效果不错。
顶着一头耳朵上下的短发,用手拉扯一下,竟然还不如白狐的长,心里颇不是个滋味,索性这模子不错,剪了短发依然迷人,不然就得闹心死。
发型敲定后,鸿塘鸭霜似的非得让师傅给我们一人漂染几缕及其珍贵的孔雀翎色,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会呈深浅不一的蓝,或及其靡丽的紫,或者偶尔反射出的极品桃红散金色。
两个人顶着一头让膜拜的发色,又照了数张大头贴,贴的真皮包包上都是,被鸿塘扬扬得意地斜挎在肩膀上,不适瞧上两眼,说:「你看,这张,你笑得真够蠢的。」
时间嗖嗖地奔跑着,这期间,娜汐颜的父母来看过我。
娜汐颜的母亲是一位四十多岁典型贵夫人,虽说不是慈眉善目,但绝对是贵气十足的典范。
娜汐颜的父亲叫娜汐磊轩,可是说是位翩翩老公子,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祥和,有种荣辱不惊的风范。但,不晓得为什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竟然比讨厌娜汐颜更反感娜汐磊轩。
而且,听鸿塘说,娜汐这个姓氏是古老的贵族,但娜汐磊轩属于入赘夫婿,真正享有娜汐姓氏的却是那个贵夫人。而且,娜汐磊轩原本是我国人,是后来吧抓国的。
虽然我及其想整治娜汐颜,但看见两位老人保持着和蔼可亲却又深表歉意的笑颜,愣是让我里里外外都说不出一个重字,来埋汰埋汰两位的教女有方。
闲暇无事中,我也逗弄一下各种围养动物,甚至还见识到了鸿塘口中的阿鲨,原来......真的是一条正宗大白鲨!
那牙齿,绝对叫个锋利!
当我们在水族馆底下看见阿鲨时,它兴奋得直往我们这边游,就那热情劲儿,害我担心那不坚固的玻璃都要被它撞碎。
鸿塘说阿鲨是他从小养大的,是他哥们。
一句话,把握逗得趴在了大厚玻璃上,正好与阿鲨顶了个对脸,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鸿塘那没有良心的东西,竟然揪着我就贴在了玻璃上,还有模有样地对阿鲨说:「这是你嫂子。」
看着阿鲨张开的大口,我绝对,它没把握当嫂子,而是当午餐了。
也许是因为我来了的原因,塘爸口头承诺要把曾经扔给鸿塘的重务承担回一些,让鸿塘有时间陪着我东转转,西晃晃,可一转身,就陪着自己的娇妻蜜月旅行去了,丢下一个国家让鸿塘和我练习操作手法,直说国家是飞机,开着开着就顺手了。
我和鸿塘在塘爸塘妈的突然消失中恍然觉悟,这就是所谓的晃点啊。
两人默契十足,当即丢了公干,满吧抓国的疯跑,去大街小巷淘宝。
鸿塘脱去了西装,与我一起休闲装扮,登上软底手工小羊皮靴,两个人戴着大大的墨镜,手拉手,一起看海、看天、看日出、听风、听雨、听潮落。
一时间,吧抓国大街小巷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身影,相依相偎相追相闹相戏相笑......
鸿塘说:「老子要把全世界都给你!」
我说:「我很爱好和平,你就别去攻打某某小国了,给我这一块地皮就成。」
鸿塘说:「操!你真他妈地不浪漫。」一转身,冲着地毯吼道:「给老子一盒臭豆腐,加辣!」
得,看这浪漫的地方,我能浪漫的起来吗?
两个人追追赶赶打打闹闹,为争一口臭豆腐动起了老手,就在我打算用砖头砸他时,只听见一声枪响,我手中的砖头应声碎裂,吓得我尖叫一声,抱头就跑,急声保证道:「鸿塘,我再也不打你了,这怎么还有狙击手保护啊?」
惊慌四蹿的小贩将我俩冲开,鸿塘急红了眼睛大吼道:「蠢货,躲起来,那是杀手!!!」
我一听杀手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找掩护体,当即往小贩车旁一跳,抓紧铁杆,死不松手。
小贩推我推的吃力,凶吼道:「下去,下去,没看见这逃命吗?」
我气势磅礡地怒吼:「傻二!不逃命上你车做什么?快推!」
小贩一听,傻了,扔下车就跑,那速度,绝对有扯清关系的嫌疑。
暗中保护我们的保镖分头行动,快速向射击地点冲去,还有一部分人护在鸿塘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
鸿塘气急地大吼:「去保护她!去保护她!」
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操起锅盖,档在头顶,被迫随着大流跑开,好不容易找到遮挡物后,再回头去看鸿塘,场面这叫一个混乱!
鸡飞狗跳间,竟然有埋伏的杀手等着干掉鸿塘!
保护他的保镖强行压住欲往我这边冲的鸿塘就往安全地方塞,而那些杀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子弹乱飞地射击着。
一时间,只听见人类凄惨的尖声嚎叫。
我一伸脖子打量,不想却暴露目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