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危机四
“你没有改变过去,但却改变了未来——在你的那份破译后地密码交到相关人员手中之后,整个历史地未来走向就已经生了改变”貂蝉简直就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个,你说的有些绝对了吧?”张知秋下意识地反驳:“未来的事情,尚且没有生,你怎么就能肯定说是被改变了呢?”
这个事情,在张知秋想来,确实是说不通——如果“未来”已然是个“定局”,那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最重要的是,这么说的话,那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什么都不去做了呢——反正都已经是“定好”的事情,做来何益?
“我所说的你改变了‘未来’,是指你所动用的‘力量’是本不应属于这个历史阶段的——你想过没有,因为你的原因,可能、不,是肯定会造成国内、甚至是国际政局地改变和震荡呢?”
貂蝉目光尖锐地看向张知秋。
“那为什么这些事情就不能是这个历史原本地一个组成部分呢?”张知秋却是不甘就范:“我们生活在希望中,就是因为未来地‘不确定’性,如果‘未来’是一个‘定局’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说吧——如果历史是一条长河地话,对于身处其中地一些水珠而言,无论它有什么样地际遇,它的‘未来’都是一定的,那就是随着这条大河一起奔腾向前……”
貂蝉费力地试图进行解释。
“那要具体到一个人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说,他无论是作为一个富翁还是一个乞丐,其实都是一种‘必然’的呢?”胖子语出惊人。
“从大的方向而言,确实如此——”貂蝉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那我为什么不去努力争取做‘富翁’,而要心甘情愿地去做‘乞丐’呢?”张知秋继续振振有词。
“举个例子来你可以选择去做富翁或者是放任自流地去做乞丐,这都是你所可能应对的‘未来’,无论是那种,都是在原本既有地范畴之内。”貂蝉摆手制止胖子地言**。
“但是如果你因为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地“外因”——比如说我,而因此做了‘人妖’,这就是你个人的‘未来’生了变化,因为这不在原本地历史展趋势之内,属于是一种‘变数’。”
“但通常而言,这类地‘变数’是能够为历史自身所‘消化’的,并不会引起历史大局地变化——这是你在明朝地所作所为没有改变现代地原因,因为你在历史中本来就是一个人物,在一定范围之内,无论你的个人际遇如何,都不会影响到大地历史走向的。”
“但是,如果这个‘变数’足够地大——就象你刚刚已经所做的事情,那么在下一段历史阶段内,原本地那个‘未来’肯定是会被改变了的,因为这个‘变数’所涉及到地已经不仅仅是几滴‘水珠’,而是由无数‘被改变地水珠’所汇聚而成地一股‘洪流’了”
貂蝉这次一口气地说了许多。
“那‘未来’地改变,又怎么能够影响到‘现在’呢?”张知秋听的心惊肉跳,所以也就不甘心地抓住一切机会和可能地漏洞予以反驳。
“有‘因’即有‘果’——这‘因果’间地关系,谁又能说的清楚的呢?”貂蝉地眼神虽然朦胧,但话语却是犀利:“最重要的事实胜于雄辩”
张知秋额头地汗水,终于是如雨而下
是的,事实胜于雄辩——现在那两个已然是合二为一地“金属球”,再次得到了巨额能量地补充与冲击,这些“能量”,却正是来自于“未来地被改变”
当然,并不是说所有地历史改变所产生地“能量”都会被“时空仪”所吸收,它只能吸收那些由它造成、或者是有它参与地事件中地能量。
象在刚刚所生的事情中,“未来”改变所溢出地“能量”,并没有被“金属球”所吸收多少;先是因为它本身只是一个残片,其次却是在这件事情中,它只是一个“身在其中”地参与者罢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胖子才能象现在这样安然无恙地聊天打屁,而没有被彻底撕碎、还原为基本粒子。
“现在事情已经做了,那要怎么办?”胖子干脆光棍地说道:“而且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反悔——我认为那些汉奸们就是应该受到惩处”
貂蝉一笑,却是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进行纠缠地意思。
“我没有一点儿要责怪你的意思——在这些事情上,你根本没有任何地经验,所以无论怎么做、做什么,都是不应该受到谴责的。”
貂蝉心平气和地说道,却是让张知秋感动地一塌糊涂,眼圈甚至都有些微微地泛红:刚才地那番对答,给予胖子地压力实在是太多、太大了。
“但这次我还是要提醒你——因为你的这个冒然地举动,骤然间得到巨额能量地这个‘时空仪’残片几乎失控……”貂蝉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说‘时空仪’失控你在控制这些残片吗?”张知秋从貂蝉地话间听出来一丝端倪。
“不是我,应该是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