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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穿!”怕他的欲火烧起来,只得妥协让步。
这句话像是一道咒语,他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忽然减轻,手指也从敞开大半的衣服上转移:“小东西,有些时候我会让步,但不表示永远。”女人嘛,有点个性是可取的,张牙舞爪就要不得,他没有嫌她不是在室之身已经够宽容,再而三的蔑视男性权威可就不好了。
看看那青红色的指印,如果他在大力一点相信就会破皮,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隆重的订婚礼还需她一身冰肌玉骨增光添彩……等等,他眼尖的发现她在混水摸鱼:“把内衣也脱掉。”肩带会影响美感,这件礼服的设计刚好可以露出柔美的锁骨。
“你…”她咬牙迟疑两秒,把一侧的肩带勾下来,套上公主袖,再弄好另一边。
“很…好。”简直是太好了。温暖的室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瞬间神圣的氛围代替了原来的剑拔弩张,红发少女站在那里,有着纤尘不染的目光和灵魂,雪白的衣裙像白百合一样圣洁,晶莹的红唇好似初冬的红梅般桀骜。
这回满意了?她看着他深意的打量自己,完全没有再次侵犯的前兆,松下一口气,可电话铃声却在这时响起——东方焰把手摸进裤袋,按下接听键:“有云宵的消息?好,先把他控制起来。”云朵大惊:怎么办?
第五十一章
这回满意了?她看着他深意的打量自己,完全没有再次侵犯的前兆,松下一口气,可电话铃声却在这时响起——东方焰把手摸进裤袋,按下接听键:“有云宵的消息?好,先把他控制起来。”云朵大惊:怎么办?
第二天下午东方煜如约前来,还为云朵穿了耳洞,戴上了一副防过敏的白金制小耳钉,“人说现上轿现打耳朵眼”她也差不多,只不过是订婚礼前一天。
别以为这个东西只是为了美观,其实是一对小型的通讯器,据说是美国克格勃才会使用的玩意——摘掉耳后的“托儿”就可以与指定的人联系。对着镜子,她研究着这个新“装备”,小小的金属钮真的能行吗?咦?有发热的感觉了,会是东方煜要跟她联系吗?他不是刚走?难到有云宵的消息了!
兴奋中,她小心摘掉一只耳托,仔细接收轻微的声响。像鼓点一样的节奏不断重复着,“两下轻一下重”,这是告诉她转身,“三个轻点”——直走,“三个重点”——下楼,“三重两轻”——转角躲藏。挺有点意思,她全做到了,正得意之时“啊——”怎么转角处还藏着人?
“嘘。”东方煜笑,原来他并没有走远。
“你怎么还没走?”
“放心,二哥回不来,他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否则他也没这个胆。
“我爸爸的事呢?你有没有帮我问!”
“在打听呢,不过二哥的手下一向跟我不是一个心眼。”看云朵忧心如焚,他安慰道:“别着急,依我看他不一定落到二哥手里了。”可是东方焰不会放过他的,别她刚逃走,他又被抓。
“先不要想他,订婚礼才是你的关键,你爸爸的事情我会留意的。”东方煜脸色一正,说道:“等明天,你换第三套衣服出来敬酒的时候……。”——
深夜云遮月星星也很难被看到
凌晨二点,妖魅的男人毫无睡意,沐浴之后的身体裹在蓝绒睡袍里,几缕没有拭干的黑发贴着面颊,低垂的睫毛压抑不了令人惊艳的冰蓝色,偶尔几滴水珠性感的滑过有力的胸肌,他抿着唇,转动着手中的伏特加酒,金棕色的液体卷起小小的旋涡——让晓晓的妈妈留下来是个错误,空荡的怀抱是对心软的惩罚,可是她那么期待,谁能让心爱的女孩失望?对晓晓,他一直亏欠不少。哎……。
“咚咚”,两声轻微的声响在深夜显得里格外清楚
什么声音?他皱眉,起身至门口,猫眼里,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女无辜如迷路精灵。
“晓晓?”诧异的声音逸出喉咙,还有一丝难掩的兴奋,飞快打开门。她光着脚,两只小手绞着衣襟,迷离的眼神如泣如诉——
“生病了?”
“爸爸……”她的呻吟像是委屈,柔嫩的红唇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诱惑,心火燎原,熊熊燃烧,他迫不急待的把她拥在怀里,搂紧她,驱逐寒意。
“你想我,嗯?”唇边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若隐若现的纹路使人迷醉。
幸福在流淌,走廊里金色的灯光淡淡的闪烁,墙上油画里的人物微笑着守望一对有情人,一切都那么安静温存,只除了一只好看的手在少女背后不断的抓柔,它那么想用力,却又那么小心翼翼,想与之和二为一,却毕竟是不同的个体,只好搅乱了她的发,吹皱心湖中那一池春水……
“嗯……”幽幽的叹息,如灵魂的低语……少女低着头,埋在他胸前,脸颊贴着有力的心跳。
“怎么不说话?”妖魅的男人拒绝被忽视,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与她相贴。
“别……”她把头移开,有丝紧张:“我出来久了,要回去了。”小心的拉开一点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