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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得好啊!这人一上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既然主战派出现了,作为他们的天然对立面,主和派也一定会跟着出现,这就像黑夜过去是白天一样符合自然界的基本规律。显而易见,组建专门的机构以强力手段消灭野外怪兽,难免会造成人员伤亡不说,而且这种行动必然要改变既成的利益分配格局。自是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在苗景田这场慷慨激昂的演讲过后没多久,由始至终都被米龙压住一头的梁东成便轻轻叩开了吴晗办公室的门。
“请进!”
“臣梁东成,参见君上!”
在如今这个时代,封建制度能奇迹般地死灰复燃,各类复古风尚也随之开始大行其道。眼下若是哪个人开口不会拽几句古语,或是在跟人辩论的时候引用诗经的原文段落,炫耀自己的学识,那就相当于在战前时代那些仅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半文盲。
卜一见面,梁东成便依足了华夏古礼朝着吴晗一躬到地。见状,伏案批阅文件的吴晗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手说道:
“行了,这也没别人,少来虚的,该叫什么还叫什么,有话直说吧!”
闻听此言,梁东成重新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地说道:
“那好!头,重武器是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可以一路推过去,不必专门组织大规模的狩猎队进行清理了吧?”
前些时候,白山伯国宣布建立后,桃花源草创初期的那一套狩猎队、保安队和巡逻队的三驾马车结构也跟着一块寿终正寝了。汇集了老弱病残之精华的保安队和被分割后的一部分狩猎队,交由内政部门管辖,被整编为内卫部队,他们主要是担当着定居点安保和警察的职能。余下的狩猎队成员则与巡逻队一道加入了军事部门,这些人算是正规军了,这次分家过去还没多久呢!
仗着自己在行政方面颇有些才干,梁东成现如今在内政系统内混得不错。
吴晗既然赞同苗景田公开鼓吹重组狩猎队,想来也不可能全部掏空军事部门的家底,势必要向内政部门下手。为了维护本单位的利益,哪怕梁东成明知自己要扮演一个十足讨人嫌的角色,他仍然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游说吴晗。
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梁东成,吴晗连不用猜就明白他是来干吗的。当下,吴晗语气冷硬地说道:
“我们对东瀛人的一战,打得很不好,战场上组织不力,局部配合是有的,整体上说一盘散沙还不如平时打猎有组织。如果没有护矿队分担压力,我估计咱们肯定得被东瀛人撵回补给站这边才能站住脚。难道你觉得这样就够了?我就是要让那些散兵游勇再回一回炉。”
军队是标准的暴力机器,军人的天职就是杀人,由此军队成为了国家暴力机关最为不可或缺的部件。
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时代背景之下,只要少了军队的支持,那就势必国将不国了。一支军队主要的任务就是杀人,思考如何才能更有效率地杀人,这是训练军人的首要目标。正如在战前的时代里,世界超霸一味强调武器先进性,那是因为他们在武器技术方面积累的优势足以傲视所有对手,自家的优点当然要拿出来好好炫耀一番,但是再好的装备也要人来用。除非是未来的某一天,疯狂的科学家们发明了如魔鬼终结者那样全自动的机器人士兵,藉此取代人类战士,否则军人的素质永远是评定一支军队战斗力的核心指标。
吴晗提出了军队素质的重大问题作为挡箭牌,梁东成也随之哑口无言。任凭他有不逊于苏秦张仪的三寸不烂之舌,又能在这个立论基础上淘换出什么新鲜货色来?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又能什么事情能比强化军队战力更要紧的?答案当然是没有了
当金秋十月的阳光透过长白山的山林,在幸存者们的视野里呈现出变化无穷无尽的斑斓色彩时,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秋色浓郁了。
尽管已是秋天,但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身上,仍不免叫人感到了盛夏酷暑的余威,不过人们现在顾不上略显炎热的天气抱怨什么。在桃花源山谷的田地中,弯腰劳作的幸存者们忙于就地点数着今年的收成,单从大家乐得合不拢的嘴巴看来,似乎丰收已成了定局。
虽然有吴晗的幕后策动,奈何规模庞大的新安保计划仍未能竞全功,随着进入秋收时节,大田需要更多的劳动力参与劳作,虽然他还心有不甘,只有等来年继续这项堪称百年大计的计划了。
在一片繁忙之中,吴晗被人从晒谷场拉到了旁边的僻静角落,看着不由分说就拉扯他出来的这几个人,吴晗疑惑地说道:
“你们搞什么名堂?钱铭?”
来的几人当中为首的钱铭,正是桃花源车队从半路上捡回来的那个野人。经过长时间的调养,他早已不是那副骨瘦如柴的可怜模样。如今被编入内卫部队的钱铭正轮值守卫瞭望台,他急吼吼地来找吴晗,可不是无事生非,看左右没有闲杂耳目,钱铭这才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