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有了退路,和那边的关系也好处些,而且如果有什么事,我这边的人也方便为他出头。
不过两边的工作加在一起,他虽然应付得来,却比以前更为忙碌。
他又出差,去一个偏远的动物公园。
他去了一个星期,我实在想见他,不耐烦飞机到后还要几次转车,决定坐直升飞机去看他。
小老虎回家来,听说我要坐直升机去看他爹地,很兴奋地跳来跳去,说他也想去。
但我知道他不会想在工作场所和小老虎碰面,没有让小老虎跟。
幸好没让他去。
临出发前,喜欢用虎形在森林生活的朋友突然打电话给我:"不对劲。他在的那方向不对劲,你最好小心些,不去最好。"
我马上要见到深爱的人,心情愉快地笑:"他会有什么事?即使有,和他有心灵感应的也不是你。"
老虎说:"反正那个方向不对劲,嗷呜,信不信由你。"
他毕竟是独自在森林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的老虎,我相信他的直觉,提早出发,好赶过去保护我的爱人。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国家公园的地盘。
我要找的人这时正在和这里研究所豢养的动物在一起。
我不打扰他,在大门前的空地上等着。
周围风声沙沙,在久违的,树林的清香和动物的体味之外,我嗅到一种奇妙的,危险的味道。
似乎许多厉害的猛兽环伺,缩小着包围圈,蠢蠢欲动,向我逼近。
但是一百头,一千头发怒的棕熊或大象,也不能给我这样巨大的,隐而不发的危险逼近的压力,我不惧怕熊和象。
那是一种无形的东西。
我现在是人形,无法知道得更多。
如果有必要,我会变成兽形,如果是为了他的话。
过不久,周围的气息又变,即使是人形的我也知道,那个危险正一触即发。
没有闻到猛兽的气味,但我还是本能地冲进研究所,去找他。
我要保护他,即使有一群未知的猛兽向这个地方潜行,有我在,他不用怕。
而且我有直升机在,即使出现任何状况,我的能力也足够护送他上直升机,让他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远离这个危机四伏的方向。
他现在在观察室那里,我看过地图,知道方向,飞快地跑过去。
距离比我想象的长,才跑到通往观察室的路上,我突然觉得脚下生风,有奇怪的感觉,难道,我变成了老虎?
低头一看,穿着鞋,没有变。
这时我发现,是我脚下的地在摇晃。
我看向眼前的房子,在晃动,看得我眼花。
我有些头晕,呆了呆,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发足向已经看得见的那扇门跑去。
门里站着两个人,还有十几只动物,都愣愣的,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叫他的名字,对他喊:"快走!"
听到人的声音,他和饲养员才反应过来,身体开始动。
他对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拉他:"快走。"
他说:"不行。"转身去动物们那里。
饲养员开始赶动物们出去,但它们都呆呆傻傻地不动。
他也去帮忙,但所有动物都不听话,大概是被吓到了。
饲养员没办法,抱了一个先冲出门去。
他也伸手抱了一个,叫我:"你也帮忙。"
我伸手止住他,然后我猛地弯下腰,手着地,目光和那些动物平视,对它们虎啸一声:"嗷呜--"
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动物们瞬间跳了起来,马上在他的指挥下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在走廊遇上又跑进来的饲养员,一起把那些动物带了出去。
到了空地上一会儿,地不晃了,饲养员看着身边一只不少的动物们,抚抚胸口:"今天它们跑得倒从来没有的快,后来怎么又肯跟你们跑出来了?。"
他笑了笑:"看到你跑,它们就跟着跑了。"
说着,他转头看我,狡黠地向我一笑。
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他没事,觉得很宽慰。
心里为他那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现过的俏皮笑容一动,但我没有说话,在人形的时候做虎形的事,我的体力消耗有些大。
疲倦感还没过去,我的电话响起来,驾驶直升机的老虎问我现在怎么办。
动物们都怕我,聚集在饲养员的一边,间或有一只怯怯地向我偷看一眼。
有可以给它们做主的人在,我不方便吓它们,只好装看不见。
我让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