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纤腰,而他的另
一支手则粗暴地揉捏她的雪峰。
“叫呀!再大声的叫呀!把整个城中的弟兄都叫过来,看你发浪的样子,你不是喜欢吗
!很舒服是吗?”任恨的双目此时已经充满了血丝,话语之间带着几分疯狂。
“啊——你无耻!变态!心里不正常!你折磨女人,你算什么本事,你是个疯子!”他
到底想怎么样,不是都已经同意和他那个那个了吗?他怎么还这么对她啊!难道他心里是变
态的?喜欢虐待女人?!
他无视她的挣扎,手从她的雪峰一路下滑到女性神秘的丛林,准确地找到幽静的入口,
不等恋儿准备,中指用力地挤进她干涩、紧窒的甬道中。
“啊……好痛呀!~ 你这个坏蛋!~你让我疼,以后,我也会让你疼,不,比我还要疼十
倍,百倍,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给我记住。”恋儿痛得使劲抱住他作怪的手臂
。
任恨不受干扰地继续来回移动,渐渐地,一种莫名的炙热从他的手上传过来,直抵她的
心脏,又酸又麻的向四肢括散,晶莹的爱液慢慢地流出来,浸湿他的手指。
他一边动着中指,一边用拇指挤按她的敏感点,阵阵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知觉,随着他的
动作,恋儿的双手从他的手臂挪到了肩膀,头无力的随着他摆动。
看着她性感的眼眸、听她忘情的呻吟,知道她已经沉浸在他交织的快感里,欲望如野火
燎原一样覆盖原先的愤怒。
抽回右手,任恨急切的想要宣泄他的欲火,起身解除下身的束缚,巨大的昂扬抵在她的
花径入口。
“啊————”随着他猛烈的入侵,从未有过的痛楚袭向恋儿,那痛,仿佛要把她撕裂
了一般。她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那巨大的凶器。
任恨一愣,没想到她还是处女。他僵硬地停住动作,努力地吸气呼气。拼命地压下蠢动
的欲望。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流到她的脸颊,和她的泪水混成一块。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腹一次又一次的绷紧,私密处的内壁不断挤压他的硬挺,快感
像炸药一样暴烈开来,下身再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欢愉感从疼痛中涌现了,由下腹往上窜升至五脏,这是她从未有过
的感觉。不自觉的,她顺着她的旋律开始回应他的摩擦,迎合他的热情……
激烈地翻云覆雨过后,恋儿累极的昏睡过去,任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那无暇的睡容。懊
恼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情绪化!
等恋儿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要不是双
腿间的疼痛,她还以为她刚才只是作了一场春梦。
唉~ 明明已经逃出城了,却偏偏命苦的又被人给抓了回来, 还连带着让人家,吃干抹
净了, 恋儿心里这个懊恼啊!
不过,那个死猪头,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啊? 怕是做了亏心事,自己跑掉了?~ 怎
么可能,像他那种,自命清高,自以为似,自命不凡的沙文猪男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
就落跑呢?!~
不过也好,趁现在他不在这里,我就来个故计重施,赶紧收拾包袱走人。要不,以他那
变态的个性,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虐待我、折磨我呢?嗳!~真是想起来就恐怖。
可是,原先收拾好的包袱都已经不见了,她只好把任恨房里方便携带的东西带上,蹑手
蹑脚地走出他的院落。
嗳! 这你可别怪我哦,谁让你把人家的东西都拿走了,这让人家在外面怎么活啊!~
还是别想那么多,逃命要紧!
她的速度比乌龟差不了多少,酸痛的双腿像是有千斤重般,举步艰难。 不过,正当恋
儿要躲过几个侍卫时,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无声的落在她的面前, 二话不说
夹起她就飞身上墙,几个纵身,便离开了城主府。
恋儿就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爱把她当包袱一样,夹起就跑呢?。不会是因为她长的像
包袱吧。恋儿郁闷的想着!
再说,他又是谁呀?是来救她的吗?为什么他身上有种很熟悉的味道。是炎魄吗?可感
觉又不像,师父?好像又高了一点?倒底是谁呢?
飞出城主府后,黑衣蒙面人带着她飞身闪进一个没人的死胡同,才把她放回地上,又扔
给她一个小布袋。
看来他对她没有恶意,要不然也不会救她出来。
“你是谁啊?是义父派你来救我的吗?这又是什么呀。”恋儿接过布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