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待会儿要拍摄乔诗杏跟吴语见经纪人的场合,这时还在午休时间,两个人坐在一起吃盒饭,导演要他们俩找找吴语跟经纪人对立的感觉。
罗棠扮演的这位经纪人是个典型的女强人,冷酷无情,加上婚姻刚失败,对爱情充满了不信任感,她的感情线是一条暗线。乔诗杏从没体会过爱情到拥有一份爱情,而女经纪人则从对爱情不信任直到放下芥蒂。
这段非常戏剧化,乔诗杏做好了跟经纪人针锋相对的心理准备,她知道自己的好伙伴多么憎恶爱情,然而对方却意外地给予了祝福。
然而这只是对着乔诗杏时的,乔诗杏是经纪人最看重的客户,也是她视为家人的小姑娘,两个人一直扶持走到如今,可以说经纪人也充当了一段婚姻跟恋情里家长的位置。而吴语也对鸡妈妈似的经纪人颇为不满,这就是典型毒唯的想法了,我家姐姐/哥哥有什么不好,全是经纪人/对家/助理/公关的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缭跟罗棠太熟,两人私底下又是好友,因此拍摄出来的感觉总是差强人意,这让精益求精的导演十分不满,重拍了三条仍不让过,要他们仔细琢磨琢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又不是真天仙下凡,到底要食物果腹,两人就约定好等吃完饭再找找掐架的感觉。
“你老跟我吃饭,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徐缭用筷子戳了戳盒饭里的鸡腿肉,试图把那块白水煮肉戳出点咸味来,漫不经心道。
罗棠对他翻白眼:“你跟曲岭月在明面上都处于单身,传出绯闻那叫花边,你要是跟我传出绯闻,那就叫丑闻了,你觉得剧组有这么弱智吗?”
“剧组知道你结婚了吗?”徐缭冷静发问。
这倒一下子真难倒罗棠了,她沉默片刻,轻轻打了徐缭一拳,脸色沉重道:“那看来我不得不说你脚踩两条船了?”
生活不易,徐缭叹气,他眉目忧愁,说出了现实:“凭良心说,棠姐,你跟曲姐都是大美人,可是我要是敢多踩一条,我家那位就敢立刻在浪上冲出去五百米,活生生撕掉我那条腿。你别笑,他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我不是笑他干不出来。”罗棠笑道,“我是觉得他会把你放在他船上的那条也活撕下来。”
徐缭刚想说没这么恐怖吧,仔细想想,按照他对应肃的认知,对方可能还会把他撕成碎肉条条,比罗棠说得更恐怖。
当然,这是建立在徐缭真正迈出了那条腿的情况下。
圈子里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不少明星夫妻都是开放式婚姻,简单来讲就是见不到面的时候各玩各的,只要一有名气,地位跟金钱唾手可得,自然有人会主动送上门来就为了获得一个机会,面对的诱惑力不可谓不小,大家都是凡人,抵不抵抗得住全看本事。
总归是有好有坏的。
大多人对性保持着较为开放的态度,徐缭曾拍摄过那么多作品,即便他完全不参与,也知道剧组里有不少露水夫妻,等拍摄结束就自然而然分手,互不纠缠的那类。他这会儿年纪正好,虽说算不上性/欲旺盛,但要说无欲无求,那也太不可能了,加上每天面对的多都是些俊男美女,说是无动于衷,简直是在骗鬼。
只是除了应肃以外,他谁也不想要。
被人真心实意宠爱过,哪能忍得下虚情假意,徐缭都本来准备好自己要是真忍不住了就偷偷飞回去找应肃。可惜得是,不知道是他的意志力的确过于坚定,亦或者是工作彻彻底底把他掏空,直到今日他还是没有胆气去忍不住一把。
罗棠本身花边就不多,多得是想蹭她热度,粘她人气倒贴的男明星,可没几个是她本身炒的,不过因为话题量的缘故,本人倒是知道不少八卦。
哪个清纯玉女私底下玩得特别开,哪个斯斯文文的风评却极差,还有谁看起来像风流浪子其实是个妻奴,娱乐圈不小,能叫得上号的,几乎就没有罗棠不知道的。
徐缭兴致勃勃地听完八卦,而后沉默半天,缓缓道:“我觉得应肃跟你交朋友,有极大的可能是为了掌控圈内风吹草动。”
这句话让罗棠也沉默了,她冥思苦想半刻,试图为她跟应肃纯洁而真诚的友情找出点理由跟借口来,最终没敢相信应肃的人性,于是只好放弃,向徐缭恶势力屈服道:“好吧,我觉得你说得没错。”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是应肃对象,一个是应肃的朋友,想到平日应肃的“恶行”,一时都觉得苦闷非常,不由得悲从中来,只好拿起白开水碰杯,互相致敬。
这不知怎么引起了罗棠的回忆,她仰起头,忽然道:“其实这么想想,老赵也不算太过分,他这人虽然闷了点,不解风情了点,但怎么说,都总比应肃要好多了,是不是,起码他对我好的特别真心。不像应肃,我找他喝个酒,他还得跟你请示下,说不能这么随便,你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这封建思想还这么严重。”
这话徐缭就不乐意听了,他们俩一起吹嘘应肃多么牛皮多么恐怖,那没有问题,毕竟最终目的是吹他,可是要是突然比起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