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使劲地来
回抽动着。
丁雅兰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但两腿中间流出液体更奔涌不断,身体不
由自主地有规律的在一起一伏,配合着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下体的抽插。
很快,丁雅兰几近赤裸的身体粘满了枯叶和泥土。
过了几分钟,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突然双臂肌肉紧绷,手指使劲抠进她的皮
肤,阴道里的那东西猛烈抽搐了几下,然后男人长出一口气,从她身上站了起来,
她感到有热滚滚的东西充斥了阴道里,粘稠稠的。
她的蹬踢也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仍旧卧在地上。
结束了吗?她想,或许他会放了我吧?
突然,丁雅兰感到脖子被一根细绳缠绕勒紧,她的眼睛顿时睁得好大,嘴巴
随即一张一合,双手拼命摆动但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
丁雅兰的手指卷曲着用力在草地上抓着什么,她身体剧烈抖动,圆嫩的小屁
股撅得老高,胸部和小腹拍打着地面,身体时起时伏。
她努力张开小嘴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双脚前
后蹬踢,就这么挣扎了好一会儿,汗水浸透了她咖啡色的连衣裙,小腿绷得紧紧
的露出青筋。
丁雅兰的蹬踢渐渐减弱,变成了弱弱的来回挣扎,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
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双手无力地抽动着,大腿张开绷得很直,暴露出阴部和肛门,
脚趾时急时缓地张开,并拢……又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发出濒死的咕噜声,身体
只是一下一下颤动着。
丁雅兰就要死去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周身的肌肉再也无力收缩。
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时缓时急地,肛门口抽搐了几下,括约肌彻
底松弛了,一团团褐色的粪便从屁股中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沾满了大腿和身下
的草地,空气里充满了恶臭。
男人走远了,丁雅兰此刻已经没有气息,满脸是白色绿色稀粥状的呕吐物,
腥气逼人;阴部湿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出,两腿间夹满了黄色褐色还有些沙拉
酱般乳白色的胶液,臊臭阵阵。
她安静地卧在草地上,凄冷的月光照着她黝黑的肌肤,她的眼睛睁得好大,
似乎眼珠要从眼眶里睁出一样……当晚十一点四十分,一个女青年慌慌张张地报
告,在附近听到有人呼救。
警察立即赶到出事地点,在草地上发现一具全裸的女尸仰躺在地,旁边零乱
地放着脱下的衣服,高跟鞋和手提包。
警察们把女尸抬到医院解剖。
女青年说听到有人呼救时,突然有个男人从一旁蹿出来,没看清面容,但可
以肯定是个青年,个子中等,约……米左右,着一身黑衣服,李明生和赵泽
鸿得知受害人名叫丁雅兰,今年廿四岁,是滨海市K钢铁公司人事科的职员。
住址离出事地点很近,手提包内还有一张滨海市至滨西线初台的月票。
李明生一见现场,就明白是「星期五杀手」干的。
他俩急忙赶到医院去,法医告诉他们,死者曾抵抗过,身上留下伤痕。
她也是肤色黝黑,似乎受过长期的目光浴,在她的阴道内,法医同样发现A
B型男子留下的精液。
李明生见到了死者的男友胡劭,胡劭承认夏天曾和丁雅兰一起去海边度过五
天假。
但从没有让摄影师把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登在什么杂志上,他自己拍过两
张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
但从不轻易示人。
李明生听了胡劭的话语,犹如峰回路转。
他的思绪很快集中到了一个新的焦点上:那几个受害人的照片一定是在照相
馆冲印的。
这样的话,一个和她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就能看到她们的照片。
这个人肯定是照相馆的。
他能根据自己的喜好,暗中把那些富有魅力的照片贴在一本影集上,然后依
次下手。
况且,这些女郎在送胶卷时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姓名和住址。
两天之后,赵泽鸿向李明生报告,那六个受害者是在中央胶卷显像公司冲印
照片的,这家公司的休息天是在星期五。
中央胶卷显像公司下设两家冲印营业所,一家在市南区,一家在洛山区。
李明生一听,心底豁然开朗。
很明显,洛山区冲印所的营业范围内没有出现过罪犯作案的现象,那么,罪
犯必然是在市南区冲印营业所工作的职员。
丁雅兰的照片是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