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澄是个。
他从小就被灌输只能被标记,只能与结合繁衍出优秀的后代。他没有读政府支助的学校,因为他的父母认为在那种只有的学校是没有任何出路的。而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为了供他读贵族学校,他们拼命打工赚钱。
最好在他第一次发情期时被一个标记,然后顺利嫁入豪门。这是父母寄予自己的理想。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勾结了。实在太丢脸了!他们连夜搬家。值得庆幸的事,那次之后,父母把所有的寄托压在了的弟弟身上。
他从小学时认识薄川的,那时候薄川有些抑郁,不爱说话,脸上总带着伤疤和淤青。后来,他渐渐长高,慢慢开朗起来。
阳光逆向,薄川踩在高年级的身上,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后脑,“。”
他很强,不仅仅是身体上,但他却不自知。
但是无法标记的。
如果薄川是就好了。
为什么自己是呢
他发情了,身体好难受,他哭着恳求薄川标记自己。
好疼!眼泪断了线掉个不停。他摸着伤口,心脏却甜得化了。可是过一个星期,伤疤就会淡却。
不!他不要那样!他是属于薄川的!
伤口结成痂就撕掉,血滴反复地渗出,最后留下了淡淡的疤。他在脖子上戴了防止强制标记的项圈。他时常拆下项圈触摸微微的凸起,那里仿佛还保留着薄川舌尖的温度。
他的手机被父母擅自格式化,还好偷拍薄川的照片他备份到网盘了,他也能将薄川的所有号码倒背如流,他终于鼓足勇气按下那11位数字,那边传来熟悉的电子语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七年,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着薄川,又害怕他早已将自己忘却。偶然遇到高中同学,询问了薄川的住址。他原本只想去偷偷瞧一眼,看他是否依旧腼腆,身旁是否多了一个可爱的人儿
父母命令他和一个秃头商人相亲,他拒绝了,他们竟在他水里放了强制发情的药!还好发现得及时,他对着静脉扎了针抑制的特效药,坐了八小时的动车去见薄川。
等到了那,他却犹豫了。七年前他不辞而别,期间也从未与他联系过,他害怕,害怕薄川忘记他了,他害怕,害怕薄川记得他却不认他了。
特效药撑不住了
裤子被脱下时他捏紧拳头忍住了泪水,但在看见薄川的那一刻,眼泪憋不住了,他假装风流地唤一声,“哟,薄川~”
他比七年前更俊朗,更挺拔,还是没什么心眼,轻轻一撩就做了爱。
累了就睡,睡醒了看见薄川躺在左边,心脏和胃都暖暖的,自己好像是他的妻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窝进了薄川的怀里。嗅着那淡淡的像是阳光的味道,有一种与他长相厮守的错觉
这份错觉停留得太过短暂。
薄川说不必给他送宵夜,可他想见他,无论身心。他吃了两片抑制药,确认自己没有发热才出门的。但他没有计算,尤其是工作了一天疲惫不堪的。
而浓度密集的情况下,体内的信息素会快速分泌,隐隐燥热,他解开一颗扣子透气,但那些的目光更赤裸了,慢慢向他靠近。
欧澄嗅到格外诱人的香气,像盛夏冰镇过后的果实,沉着的雾色下敛着红澄澄的狂热的果肉。太美味了,心脏几乎要裂开。
他试图寻找来源——一个长相标致的帅哥。如果一定要被标记的话,更愿意是个帅哥呢。
他不想嫁给那个秃子商人,也不想在发情时独自煎熬,更不想再麻烦薄川
他没有选择地向那个冲去,哀求他标记自己。
欧澄被揽入温暖的胸膛,沁着冰的冷香扑入鼻尖,那不容忽略的阳刚气息贯穿了他的身体,化身巨浪吞噬了他。
即使被他的信息素干扰,那个看起来还是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脱去他的衣裳。欧澄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胸膛被一双微凉的手推磨,他神志有些恍惚,以为是薄川,却没听见那声我进来了。
浓郁的信息素压制得他喘不过气来,欧澄贪婪地汲取空气里的荷尔蒙分子,他从来不知道的气息是这么令人心醉,又叫他淫乱。渗入骨里的服从让他自行趴开双腿,接受来自的恩泽。
男人将器官对准他的后穴,推了进去,只不过挤入龟头他就射了,从未有过的绝妙快感发散四肢,忍不住尖叫。
他迫不及待地贴身,淫荡的屁眼被堵得不留缝隙,粗长的阴茎刮过他敏感的肉壁,他能感受到分明的经络,贴着肠道同时呼吸,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结合!
原来与性爱竟是这般意乱情迷
长物才进了半截,在里头磨动,磨得他瘙痒难耐,哭着恳求男人,“啊再深一点!求你了”
男人托住他的腰又推入一寸,欧澄双腿夹住他,埋在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拔出,全身的力气好像也被抽离出来。
发情时的欲望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欧澄感到难过,迷茫,空虚,所幸他没有悲伤太久,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