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来我办公室。”
薄川朦胧的头脑尚未反应过来,电话便挂断了。他有些搞不懂安靳舟的想法,但他决定不逃避不迂回,大(小)丈(唧)夫(唧)敢作敢当能屈能伸,不要怂正面肛!
薄川乘坐上司的电梯直达办公室,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司还是那么高冷,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往里走去。薄川从上司的屁股上读出了“”。
办公室里头果然藏着卧室,一张双人大床,看起来就很舒服,光是坐上去就能睡着吧。
薄川正模拟试床的感受,只听上司说,“把你廉价的恤脱了。”
薄川受到了惊吓,他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向床走去,屁股被床吸了过去。这床有魔法!
“要我帮你脱?”安靳舟微微挑眉。
“你该不会是想强奸我吧?!”嘴上这么说,薄川的身体倒很诚实地摔在了床上。啊~他想和这张床结婚
上司径自坐在他的身上,这体位很微妙,薄川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肚子上贴着的灼热,似乎越演越烈。
嗯,先采取“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政策。
他是绝不会妥协的!如果真要被肛,那就夹断他小鸡鸡!
恤被掀起,薄川便扑噔扑噔地无水蛙泳。
“别动。”
仅仅低沉的二字,薄川便不动了,他承认他怂了,可是!他兄弟被敌人挟持了!哦疼
向上级缴纳了宅,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身上。
???润滑剂???
“我、我可以选择‘坐上来,自己动’吗?”薄川弱弱地问。
“呵。”
温度适宜,床铺柔软,一双手在薄川的胸膛上游走,他舒坦得昏昏欲睡,忽然睁开了眼——他兄弟硬了!
“唔。”
薄川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命根被收进一个温热容器,像是手腕被细绳箍紧导致血液不循环。看见眼前的画面后,薄川几乎失血身亡。
安靳舟一手搭在他腹上,一手扶着他的命根慢慢地锲入身体,小穴被粗大的柱体捅得往里凹陷,薄川看见他细嫩的大腿肉微微地颤抖。
即使有润滑剂,但的身体不像那样天生适合被占有,他好看的眉目微微聚拢,紧抿着薄唇,苍白的肌肤缓上潮红,像一团通透的水晶果冻,又香又弹。
薄川忍不住向上怼了两下,看着果冻颤了颤。
安靳舟的屁眼里插着自己的阴茎,依然用像看死物的低劣眼神俯视他。
操。
性致前所未有的高涨。
薄川感受到男人在刻意放松,进而深入到更窒息的地方,在男人缓慢动作时他拉过上司的手臂将他按在身下,颠倒了位置。
男人陷在大床上,依旧穿戴整齐,只有头发微乱。薄川很不爽,凭什么他要脱掉衣服?把他当按摩器使用吗?
“脱光。”
薄川终于有机会吐出这种羞耻黄爆的台词,然而脑袋里响起了《脱掉》的音乐,忍不住跟着节奏耸动了起来。安靳舟朝他勾起嘴角,唇边的红痣上扬,那笑容仿佛要将他拖入无间地狱。
笑得真他妈勾人。薄川把他扒得精赤条条,抓住两条腿往肩上一抗,然后再把自己的子孙交代里去了。
安靳舟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发丝凌乱,烟雾缭绕中那枚痣越发迷人,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拾起桌上的房钥匙抛给他。
这是要同居的节奏?
安靳舟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公司福利。”
狗屁!
还不是你把他房子给炸了!
就算安靳舟有张令人百看不厌的脸,但就冲这态度,“我住。”
“真听话。”一条精练的长腿伸向薄川,抬起他的下巴,透着侵略意味。
薄川一把扯过男人的小腿,骨头与肌肉分配均匀,分布在腿上的力量传达至手心。他压在男人身上,掌心上移掐住结实的臀肉。一口浓烟喷在他面上,有些呛,他抬起那腰,插入还热乎得流着汁的地方。
见男人安定自若地抽着烟,薄川感到莫名窝火,故意往他的敏感领域横冲直撞,见他手指哆嗦,烟灰抖了一床,才心满意足。
男人轻笑出声,“活太烂,也难怪欧澄不要你”
薄川夺过男人手指夹着的烟,一转散漫的态度,眼神像冰山一角。他掐灭了烟,笑了笑,“吸烟阳痿啊,大叔。”
酒红色的床单,衬得这位大叔更加唇红齿白,薄川撇了烟,将他翻过身。苍白挺拔的背部,每一笔线条都涌现出遒劲的力量,脊梁上沾着精液,色情而艺术。
薄川忍不住抚摸那匀称的肌理,近似于丝滑的冰凉触感。他握住柱身在股沟里来回摩挲,捣得鲜红的肉穴微微瑟缩,他掰开两扇臀瓣直冲冲地挺了进去。
薄川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床单,手背上青筋突出,他在男人耳畔低语,“怎么不出声?你叫出来挺好听的。”
“是吗?挠痒痒也会笑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