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砖家说,过于压抑可能会导致频繁做梦。薄川最近有些精神衰弱,他不断地回溯到过去,蝉鸣,废弃的建筑,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陈旧响声,阿澄在他身下喘息。
他不愿承认这是一场镜花水月。
镜子破碎了。
七年后的欧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挺着个大肚子,冷冷地看着他。“你毁了我,还想毁掉我孩子的父亲吗!”
不!欧澄,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是因为,都是因为
蛋疼!
薄川从梦中惊醒,他感到蛋蛋的疼痛,低头一看,卵袋羞答答地裸露在外,被一只手无情地往外揪去,而小小川躺在某人的嘴里不愿出来。
已顾不上疼痛,薄川赶紧拔出小小川,他看着稀释的液体在空中慢镜头散落,一脸懵蛋。
薄川不敢直视上司的目光,小心地将“兄弟俩”揣进裤裆,试图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
什么鸡巴玩意!
薄川只想逃离案发现场,道了一声晚安便往卧室逃,准确无误地撞上了墙壁。
次日,薄川顶着一对熊猫眼上班,好在没碰见某人,免去了尴尬。他精神状态不佳,便去买咖啡喝,无意听到其他部门的闲聊,关于公司的理想排行榜。
“开发部的安经理超帅的!”
“帅又不能下饭,你愿意嫁给冰山吗?”
“我愿意嫁给雪糕!”
“也许安经理是外冷内热型呢。”
薄川点头表示赞同。
里面确实很热,不管是口腔还是打住!他在想什么啊啊啊?!
下班回到临时住处,薄川在门外探头探脑。唉,他好怀念以前被姓安的当畜生使唤的日子,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危险解除。
房主人不在家,薄川估计他陪着欧澄。欧澄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据说怀孕时的信息素比发情时还诱人,怀孕头三个月胎儿不稳,那禽兽应该不会精虫上脑
薄川已经习惯临时住所了。才几日,房子像被抢劫了似的,凌乱不堪。薄川窝在还算整洁的床上看视频,隐约听见玄关有声响,但没在意,直到他的房门被打开。
房主人回来了。
白里透红的脸颊,额上汗涔涔直下,头发都被打湿了,像从水里捞上来的鲜嫩桃子,令人忍不住连皮吞腹。
薄川看见安靳舟怀孕似的裆部,刚想嘲笑他两句。
“咚”一声。
他被推倒在床。
床咚!
还是三面的!
两只手,两腿之间。
剧情发展快得有些离谱,薄川那简单的头脑来不及反应,他的两腿就被扛到安靳舟的腰侧,睡裤被扒下了一半。
薄川赶紧提裆,全身警惕,情不由己地带上东北口音,“干嘛呢!”
“操一下又不会怀孕。”男人轻描淡写道。
众所皆知受孕率低,操十下也不一定怀孕。无须戴套,一炮上西天,可谓是交易的首选。
“那也不给你操!”烈β薄川将腿踹向男人,誓死扞卫贞操,却被扒下了整条睡裤,他翻过身,狼狈地滚下床,朝玄关逃去。
薄川罚站似的站在大门外,吁吁喘气。
姓安的炸了吗!
发情请出门右转!
他居然怂的逃出来了
来啊,互相伤害啊!
薄川越想越觉得,错的不是他,是世界!
不行,还是得回去操两句,不能被白白脱了裤子啊!
薄川回到屋里,听见里面有水声。
那厮连厕所门都没关,大大方方地敞开着,泡在浴缸里优哉游哉地自慰。
肉粉色的阴茎几乎贴到腹部,端部涨得呈现紫红色,几条狰狞的青筋分布在柱身。
变态吧,连阴毛都修得这么整齐
安靳舟瞧见薄川后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在借他自慰。薄川愣在原地,自个儿害羞起来。
热水还在放,雾蒙蒙的,整的跟仙境似的,安靳舟本就白透的肌肤被雾气遮遮掩掩的更不像凡人。
安靳舟对他挑起嘴角,渐渐加速套弄,射了出来,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这些天大概积了很多,一次的量多且浓稠。
薄川忍无可忍上前把人拽起来,太滑溜没抓住,他的裤链被拉下,那沾着泡沫和精液的手掏出他的小弟弟,说不出什么感觉,头皮隐隐发麻。
他的拳头早已饥渴难耐,像职业拳击手那样出击,却被安靳舟截住了手腕,一拉,揽住他的腰,他向后退去,脚滑了——不偏不倚地摔在安靳舟的怀里,强势少女漫。
“骑乘不错。”安靳舟托住薄川湿湿的臀部,下体又有抬头的迹象。
衣服蔫巴巴的,很不舒服,但这体位也合薄川的意。
不要怂,正面肛!
尽管按摩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