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澄和安靳舟守着餐桌,像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薄川端着锅问他们要吃什么,小鸟们表示都可以。
“行,那我下面给你们吃。”薄川说完发现欧澄的眼神飘到他裆部,他轻拍了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想什么呢?”安靳舟重复道。
“想什么呢~”欧澄重复道。
薄川觉得自己养了两只傻鹦鹉,安抚了一番便进厨房准备饲料。他刚转身,安鹦鹉就把手背搭在欧鹦鹉额头上,有些烫,估计发情期快来了。
安靳舟贴上欧澄的脖子,咬住他的腺体注入α激素,欧澄挠了挠他的后背,意识有些模糊,“好热靳舟”
薄川端出两碗面,他忙顾着别把汤洒出来倒没注意到俩人的异常,等他再端出第三碗时俩人已经“吸溜吸溜”吃上了,“混蛋,也不等等人家!”赶紧加入吸溜大队。
安靳舟很怕烫,吃几根面就得歇一会儿,薄川一抬眼就瞧见他面无表情地吐舌头,怎么以前没觉得他可爱呢。
欧澄也觉得有趣,停下了筷子。薄川发现他脸上自带红晕特效,不像是吃面吃的,便问,“阿澄,你脸好红,发烧了吗?”说着要摸他的额头,欧澄本能地躲过,薄川收回手,扯出一个笑。
欧澄正要张口解释,目光瞥到身旁的男人,又把话噎回肚子,埋头吃面去了。
薄川三两下吃完了面,擦了下嘴,“谁吃得最慢谁洗碗!”欧澄一听马上端起碗喝汤,一下子见底,他放下碗筷,底气十足道,“我吃完了!”
安靳舟把面条一根一根吃完,起身收拾碗筷,一拐一拐地迈进厨房。薄川总担忧他把碗摔了,没忍住跟了进去。碗在安靳舟手中倒没一点磕碰,反而被洗得银光发亮,薄川吐槽道,“你是处女座吧!”没等安靳舟反应,他又自说自答,“算了,你不懂。”
“呵,。”安靳舟冷笑道。
薄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又瞒着我偷看小白文?下次记得带上我!”
安靳舟点头示意,一拐一拐地走出去,薄川光看着都累,上前搀他,可能使太大力了,安靳舟转了半圈跌进他怀里,双目相撞,火花四溅。那一刻,俩人的双眸中只剩下彼此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背景乐适时响起,薄川和安靳舟同时扭头,只见欧澄靠着墙,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手上把玩着方块状的蓝牙音箱。
“阿澄,你听我说!”薄川并没有松开安靳舟,这时候立即撇清关系反倒显得心虚。
“说吧。”欧澄表现得不急不躁。
薄川犹豫了片刻,“音质不错。”
安靳舟只看了他一眼,他的耳朵就顿时烧起来,他好像闻到了焦味,赶紧撒手,冲进厕所找水灭火。
“他怎么了?”安靳舟不解。
欧澄笑了笑,一个字,“怂!”
第二天,薄川回归工作,走前那俩小鸟还窝在各自的鸟巢睡觉。薄川朝阿澄的房门看了眼,他忍不住比较,以前安靳舟上班阿澄总会出来的
他却不知道欧澄因为发情期提前,正经受火刑,在床上痛苦地蠕动身躯,汗涔涔直下,打湿了衣裙。欧澄全身颤抖,无声地流着泪,他的屁眼叫嚣着精液,他不得找根铁棒扎进去!他恨透了这样淫乱的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又想薄川了
“啪!”欧澄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企图打醒自己。
他不能,不能再牵累薄川!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对,他有!但是,他的“失忆”了,他暂时不能找他寻求慰藉,那样薄川会发现的
发现了能怎么样?
一片光芒照亮他的眼睛,薄荷般清冽的冷香席卷而来,欧澄看见他的逆着光迈步前进,眼底藏着戾气。他一把抱起他,含住他的双唇蛮横地插了进来。
他一时分不清疼痛与快乐,便主动坐上的胯,弓起背,双臂搭在他的肩膀,摇曳腰身。
“啊啊~啊啊啊~!”他的握住他的腰,狠厉地冲撞宫颈处,柱身一遍遍碾过他的前列腺,他承受不住地尖叫,像香醇的红酒倾满酒杯,挥霍,燃烧,并沉醉其中。
“川哥哥,人家好想你哇!”薄川前脚刚踏进部门,塔妹大喊大叫地跑过来抱住他,他笑着拍拍他的后背,“过了啊。”
塔妹伸手讨钱,薄川摸了摸口袋,赏给他一个钢镚儿,塔妹嘟囔道,“粉丝接机还有五十呢。”
秋回姗姗来迟,见到薄川时朝他莞尔一笑,薄川心都化了,钱都给你。
塔妹把一袋沉重的红色塑料袋拎过来,“川哥,上次的都吃完了吧,我老家又寄来了一大箱,刚巧你回来,这袋分你。”
薄川拆开一看,瞧瞧这大白菜,多么可口,多么葱绿呀。这周晚上吃满绿全席。
李芽芽作为代理总裁,把公司管理的井然有序。薄川进办公室就没听她键盘声停过,李芽芽还让他早点回家,情到深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交代遗言似的,“薄川,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安董”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