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组队逛街,两个宝宝则交给了两位爸爸。
薄川把小汤圆抱到婴儿床上,用奶嘴塞住她的嘴巴,小汤圆睁大眼睛瞪他,薄川被她勾起了好胜心,也瞪大了眼睛第一回合,薄川败。
薄川往眼睛里滴眼药水时听见杀猪般的哭声,两个月不到的小小禾被铺在沙发上,却不见的踪影,他连忙抱起小小禾,在厨房找到了安靳舟。
“你怎么带孩子的?儿子都哭了!”
“我不聋。”
“儿子肯定饿坏了!”
“我知道。”
薄川看他目空一切的样子就很来气,“你知道个屁!你折腾什么呢?”烧杯和试管都拿出来了,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泡奶粉。”安靳舟将手中的试管倒入烧杯。
“等你泡好奶粉地球母亲都凉了。”薄川哭笑不得。
“嗷呜!嗷呜——”小小禾饿得大哭。
“咱儿子都被你饿得从猪进化成狼了。”薄川突然看到安靳舟胸前的迷之突起,他唰得掀起他的恤。小小禾看到那颗粉红色的奶头,想起了妈妈,扑过去一口含住快乐地吃起了奶头别管是奶还是奶,只要能吃都是好奶头。
小小禾吃得很安静,安靳舟却被他咬得要落泪了,他从来不知道被婴儿吸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将小小禾向外抱离,乳头却被死死揪住,扯得更痛了。
“咱儿子很爱你的乳头啊。”薄川说完被安靳舟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种根本不把他当人看的抖目光,薄川可耻地硬了。作为一个被禁欲了好几个月的小伙子,就像泰迪碰到草地,很容易性冲动。
“啊!阿澄昨天把奶头,呸,奶水放冰箱了,拿出来热一下就好了。”
“不用了。”
薄川低头一瞧发现小小禾含着奶头睡着了,他小心地抱过他,小嘴离开奶头的那刻他听见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呻吟。把小小禾放在婴儿床上后,薄川折回厨房,还站在原地,他可以把它当作一种暗示吗?
他将安靳舟的白向上翻折,“肿得好厉害。”那颗奶头比旁边的大了整整一圈,红艳艳的,上面还沾着婴儿的口水,显得乳尖晶莹剔透。薄川含住那颗奶头,用舌头按压。只是被轻轻按压,安靳舟就觉得酸痛极了,“你多大了?还要喝奶?”
“可是为什么吸不出来?”薄川故作懵懂,换到旁边那颗用力吸了一口。
“没完没了了?”安靳舟掐住他的脖子。
“嘿嘿,咱得讲究对称美嘛。”
两颗奶头都变成了饱满鲜艳的大果实,薄川满意极了,他解开安靳舟的裤子,舔了舔那根纯天然不含农药的黄瓜,吞入口中,那根黄瓜在他嘴里茁壮成长。安靳舟抓住他的头发,不顾情面地顶了进去,发出深沉的叹息。
薄川把嘴里的浓精吐在手心,抹在安靳舟的小穴上,指头在里边反复进出,觉得差不多了,便提枪插了进去。
“嗯!”“啊!”双方近乎同时喘息,薄川是紧窒的小穴夹的,而安靳舟是被硕大的龟头撑痛了。
“你先出去。”安靳舟冷静道。
“我不!”薄川掰开他的双腿,一鼓作气地插到底。他的背被挠了好几道痕迹,还好穿着衣服,不然肯定得见血。
起先见安靳舟紧皱眉头,现在虽然也皱着,但意味却不同了,他知道他尝到了甜头,顶了顶某处,“是这里吗?”
“不是。”安靳舟轻轻挑起嘴边的红痣。薄川爱死了他这样的笑容,从前他就被这笑勾没了魂,回过神时已经狠狠地发泄了一遍。
薄川仔细观赏被撑得极开的小穴,外延呈现淡粉色,他的阴茎插得很深,紧密结合时外延渗出透明的液体。“看看你,骚得无边无际了。”薄川想这么说,但他想安靳舟应该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
他搂着安靳舟的腰,浅浅地摩擦他的肠道,肉壁很软,紧紧地吸着他,稍不留神便会缴械给他。薄川狠命地扎进去时他感觉到兴奋了,不断紧缩咬住他的命脉,他也跟着兴奋起来,抽插得有些随心所欲了。
安靳舟骂他技术烂得跟菠菜一样,薄川不明白两者有什么关联,他想,这个被他操糊涂了吧。安靳舟的身体将疼痛转为快感,甚至无以伦比,比海浪更汹涌地席卷而来,鼻腔里都是海味,他要淹死了,却发现那是眼泪和鼻涕。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薄川贴着他的耳朵低唱。
“操,你他妈给我闭嘴!”安靳舟忍无可忍,但他正抵在高潮,眼眶都红了,比大白兔奶糖还没有威慑力。
“靳靳你变了,你以前还说我唱歌好听的。”薄川撅起嘴皮子。
欧澄跟他同窗十几年都是怎么忍受下来的?自己竟然输给这家伙?安靳舟想,但当薄川扯过餐桌上的纸巾,擦拭他的鼻子时,他莫名有些懂了。
“靳靳,用力擤一下!”薄川自己也用鼻孔出气,安靳舟被他恶心的有些软了。
薄川抱住他前仆后继地干,安靳舟觉得藏在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