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觉得没什么威慑力,加了一句,“还有我的道友道衡真君的威名你听说过吗?还有还有你们小世界的藤族勇士藤印?!”
那树枝听他说这番话,好似真的听进去了,便没有往他嘴里进,而是在他脸上来回逡巡,若是闭着眼睛不看,还真的让人以为是落在脸上的轻吻。
江睦月满心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便拧动手脚想挣脱开来,熟料这树枝还是不肯放他走,手脚处绑缚的愈来愈紧。直叫他回不过血来。
“你到底想要如何?”他不知道是刚才说的那一句话管用,索性都试了一遍,“道衡?藤印?”
这回无论喊那个名字都不管用了,树枝在他脸上轻轻抽了一下。
几根更长的藤蔓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伸出来,顺着宽大的亵裤缝隙钻了进去,如同游蛇,在他胯下四处游走。
“啊啊好痒嗯我、我可是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男人交合过一次,江睦月身体无比敏感,下身处尤甚,那东西划过的地方好似带电,没经过一处便激起一道道电流,刺激得整个人都在发着轻微的颤抖。
藤蔓轻轻把他那碍眼的亵裤拔下去随便丢在地上,男人跨间半勃的器物暴露在一众绿植中。
他弄月老祖身经百战,老二自然不比雏儿,颜色紫红,由于还没有完全勃起,像小巷里楚楚可怜的乞儿一样皱缩成一团,蜷在双腿之间,再往下便是雪白纤长的两根大腿,更显得那物事碍眼极了。
藤蔓在他那老二上猛地抽一下。
“唔”江睦月本想痛骂几句,谁知一开口吐出来的竟是饱含情欲的喘息呻吟之声。
胯下那不争气的老二受了抽打,不止没有退缩,反而大发神威,整根东西立起来,青筋暴起,摇头晃脑地点头,顶端的铃口更是不争气,吐出一滴黏腻的体液,顺着紫红的柱身滑落,还没等掉下来,便被藤蔓爱惜地吸到吸盘里。
柔韧的藤蔓便打蛇上棍,盘绕那东西根部,护住两颗光洁的卵蛋,一下收紧一下放松地为他手淫。
那东西冰冰凉凉的,总有种自己被冰冷的爬行动物看上的感觉。
江睦月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嗯啊道衡真君”
迷心咒显然对植物不好使,万般无奈,他弄月老祖被一个毛头小子采补了,总不至于还要被另一个树妖采补了吧!
遂冒着被那毒舌紫衣又小气的紫衣上仙嘲讽的风险,竟是要念咒语驱动通讯玉谍,呼唤真君亲临。
但话还没说完,头脸上盘桓的树枝便钻入口中,遏制住他所有希望。
“唔唔哈啊道衡”
树枝听他还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分出个如簪子般粗细的小枝干。男人双腿间阳具上盘桓的藤蔓配合地掰正他那东西的头,早已被久久刺激的饥渴难耐的东西,顶上的小口正一张一合,吐露出润滑的体液。
任是江睦月再如何笨,也终于发现是“道衡”这个名字的问题,但天分不足未能窥破天机,仍以为是道衡真君曾经惩罚过这树妖,树妖记仇才会如此。既已有了先例,更相信念道衡的名字就能吓住那树妖。
但名字是不能再直接说了,否则会引来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
细树枝瞄准顶端的小孔,一下子钻了进去。
“呃!”江睦月被堵住的薄唇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尿道向来是个只出不进的娇嫩地,首次受到这般大的刺激,恨不得并进双腿立马把那东西薅出去。
细树枝表面本身就分泌出怪异的液体,甫一在干涩的尿道里滑动,便把江睦月吓了一跳。
那感觉实在是过于怪异,他脑海中一时竟只记得下体里插着的细树枝,
火辣辣的痛感从下身传过来,混着胸口处的刺激,一时竟说不出是痛感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
逐渐便习惯了尿道里的那东西,长眉等那东西进去就蹙起,稍一退步便舒展开。随后眼中出现一丝恐惧,他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习惯了这妖物在他身上纵横驰骋。
脑海里自我开解,反正就当是被人撸了一炮,就是过程刺激了一点,横竖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算吃亏
还是好气啊!
熟料那树枝得寸进尺的很,给根杆子就往上爬,还不断往尿道深处钻,直逼得他哼哼着求人。
“呃啊唔不要了快、快出去。”
两条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像是缠绕在一块交尾的双头蛇。
江睦月胸口脸上一片通红,眼角闪烁着泪水的光泽,只希望那东西能快点拔出去,要不然他真的有会被那东西活活弄死的错觉。
“求你哈啊”硬是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几根细长的藤蔓见从他那宝贝前侧不成,竟然将他整个人反转了面,臀部朝上,脸部朝下地悬在半空中。
顺着湿润黏腻的双腿间钻入挺翘的臀丘深部,一举叩开狭窄的菊门,像个莽头小子在里面横冲直撞。
肠道内壁温度极高,那藤蔓又是冰冰凉凉的,插在里面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