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鉴再难冷静,只道是他打小情事通的早,成日里与青楼女子厮混,好的没学多少,坏的勾引恩客的倒是知道不少。
他从小摸的第一件东西便是自己的本命剑,虽不通男女情爱,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知道男男交合本就对处于下位之人多有不利,便动作缓慢,只由着硕大的龟头单枪匹马打头阵,粗长火热的茎身跟上去,顶开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自己整根全部插入。
轻人的稚嫩的躯体,肌肤亮得要发光,肩颈雪白,胸口处的细嫩皮肉闪烁着珍珠一般温润的光泽,两根纤细的锁骨笔直,平坦的胸口上点缀着两颗粉嫩乳头,看上去诱人的很,不知道掐上去会使他发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有下身紫黑那物着实碍人
看那后穴上方蜷成一团的紫黑阳物,心中无名火起,尖利的牙齿咬在江睦月脖颈周围,像一只公狗一样啃咬着他的皮肤。
、脖颈处的啃噬,已由开始的撕咬不知何时变味,成了情人之间亲密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像一尾滑溜溜的泥鳅,舔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师父错就错在当年太疼你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胸口两颗粉嫩乳珠肿成葡萄大小,被男人常年使剑生了茧的大手一碰,便敏感地发疼。
实在太磨人了,男人似是不晓得同行交合之趣味,粗长的肉棍每次都是紧挨着穴内最敏感的软肉摩擦,对那敏感点却只是路过似的,碰也不碰。可江睦月又实在不好开口教导他,只好暗示道,“那里留一下”
江睦月感觉到他的视线,急急忙忙伸手捂着下身那物,像是新嫁娘护着自己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随即胸口处被男人狠狠一掐,那不争气的乳珠很快肿得高高的,比另一面的那枚红不少。
动作在身上男人的注视下一览无余,男人拧紧长眉,眸中暗色一闪而过,火热的棍状物在穴内挺动起来,进去的时候十分用力直把他整个身躯顶的往前耸,出来的时候恋恋不舍细细体味被穴肉伺候包裹的感觉,每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地拔出来。
本意是想转移话题,谁料却把男人气得猛吸气,随手在他胸口又拧一下,有力的臂膀紧紧压在他胸骨上,“江睦月你能耐了?六十年你竟堕落至此这话都是谁教你的?”
还未等想清楚,火热的肉具脱离菊穴,身躯被人扶着猛地反转,转瞬间他
他不敢出声,只在鼻腔里闷闷地哼叫,倒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不由分说,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物缓缓挺了进去。
便哭着忍不住挣扎拧腰,试图自行让那阳具捅到他穴内的敏感地带。
男人的重点放在另一个部分,“若是叫我一声师父,我便勉强同意。”
江睦月眼里含泪,抽噎道,“没人教我,我自己学的。”便自己伸手掰开两条大腿,将腿缝分的更开,使力挺着腰,显露出腿心中间粉嫩紧窒的穴口来,展示给男人看。
腿根处的两只大手钳得他如此之紧,松开手的同时俨然已经留下一道掐痕。脖颈处更是过分,暧昧的红印连着湿乎乎的口水满布,甚至还有往胸口去的趋势。最恶劣的应属后穴里楔着的那物,那东西涨到极致,把他填的很满很满,穴内软肉下意识地缠上去,与那巨物亲昵共舞,偏偏穴口痛的紧缩成一团,像包裹住那阳物的一张小嘴,恍惚间他甚至有种后穴要被肏裂的错觉。
“嗯嗯嗯”穴内肏干的感觉如此明显,无力地挺着脖子,每一下的插弄都捅的江睦月身不由己地从鼻腔溢出两句若有若无的呻吟。
江睦月后穴本已被开拓过,开拓的过程还是他自己做的,本以为再次承受的过程应十分容易,没想到被那火热的男根顶入依旧使他产生一种想逃离的冲动。
“月儿可是觉得自己委屈?”穴内不停肏干的物事停下了动作,王冰鉴按着他的腰,说来也奇,江小公子扭的比泥鳅还欢的腰身一被那手放上去,就立马蔫巴,“不如你也当一回我的老师,亲自教教我如何?”
动作极慢,光是整根插入的过程就用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下身处的两个卵蛋碰到雪白圆润的两瓣臀部方才呼出一口气。
规律整齐动作缓慢,倒好像真个似他说的,为了让他充满他的气息好免除灵气躁动,而不是在肏他。
王冰鉴狠狠打在他护着男物的右手上,“啪——”的一声,声音响亮,也着实够痛。
想到从前最宠爱自己的师父现在竟也对自己不甚爱惜,江睦月不知怎的鼻子一酸,就要用手挡着自己的脸,免去这种场合还要被看见他悄悄落泪的尴尬。
江睦月心中一阵发痒,他倒是想那肉棒更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但这事可如何教。
江睦月听了那话,面上一片通红,这种场合下让他如何叫他?这般有违天理之事如何当得起他二人师徒情谊?
江睦月只想求他别再提旧事,他每听对方一句,心里就像被扎一样在滴血,求饶道,“我错了师父快插进来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