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叹了口气,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听了他那好友唤他,只好硬着头皮凑过去将那遮掩着的床幔一提。
却见江睦月浑身赤裸地坐在那干瘦的男人怀里,一身细腻皮肉随着表哥的节奏一上一下地摇着,后背无力地靠着王冰鉴的胸膛,头发散乱看不清表情,但应是哭过了,连叫床声都带着浓重的鼻腔。
床底之事,如此叫一方难受便是过了度。道衡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王冰鉴却只是草草解开了下衣的扣子,只那一物事从下衣中探出头来,他受了小半月刑罚,衣服之下暗伤无数,动作之间不断有暗红血液渗出伤口,那东西跟他本人一样,面目狰狞又带着些粗暴,此刻在肉穴中不断进出,不断带着穴内深红色的媚肉捅进捅出,将肛口撑得满满的。
端着深入的时候江睦月眉眼耷拉着,不知顶弄到了穴里哪个地方弄得他又十分快活,腿根处的肌肉一紧一松,不知道是带给他快乐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但想着那穴内的软肉应是将男物伺候的很好。
王冰鉴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淡淡地瞟了道衡一眼,原本扶着江睦月前头那物事的右手顺着他的肌肤滑上来掐了一把那嫣红的乳头,江睦月嗓眼里爆发出一声尖细至极甚至嘶哑的呻吟,动作的变幻似乎也让他顺着敞开的床帘缝隙,看清了盯着这淫糜一幕的紫衣仙君,忙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他已经一身赤裸,还有什么东西能挡住自己呢?只好咬着手克制着埋下了头,王冰鉴似乎越来越用力,江睦月表情愈发痛苦,两人仿若置气一般不言语。
道衡拧着眉,似是也没想到如何就会变成这样。
眼睛便像粘住了一样盯着江睦月的脸,鬼使神差地捻起一缕他垂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在他耳后,他终于难堪地扭过了头,整个人哭泣着靠在王冰鉴精瘦的胸膛里。
“你很高兴吧,被他看见了我肏你的样子,嗯?”王冰鉴仍逼问着怀里的人。
江睦月不断摇头,动作间又有不少鬓发被带到胸前,被汗液浸湿的青丝黏在两处嫩红的乳珠上。
偏偏还是用的那样的姿势
道衡能轻易看到那肉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如何肆意在肉穴内驰骋,占有他,弄痛他,掌控着他的情欲让他欢喜让他酸涩。
“放心,今日若是我不行,便让我那好友来,反正你这身子,一个人也不可能满足你。”王冰鉴冷冷道。他盯着道衡,了然地发觉友人眼神中带了些疯狂。
江睦月更是抗拒,身下那男根紧贴着小腹,上面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青筋。
王冰鉴将他从身上挪下来,男根脱离穴口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暧昧水声,他斜了道衡一眼,“真君想一起吗?”
道衡忙摇头道不敢不敢。
王冰鉴便勾着嘴角,将江睦月抱到地上,水红色的床帘有一瞬留在他光洁的脊背间,看得道衡总想扯下那床帘好将他遮住,免得他面临如此羞耻又被进退两难的窘境。
但他只是想了想,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朋友不好管的太多
江睦月被他师父干软了,脚丫方一着地便立不住,道衡眼急手快的将他接住,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却一时被怀里灼热的温度怔住了。
王冰鉴接过他手里的人,将他正面朝上地放在矮桌上,上半身躺在粗糙桌面上,下半身挂在自己腰间,灼热的肉根瞄准张开的肉穴一举进洞。
江睦月便像一把剪刀一样被他扯开双腿,后穴里塞着一根男人火热的肉根,动作转换间肉穴里渗出的许多浊液在穴口处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圈,在那肉棒挺入抽出间被拍打成一片细腻泡沫粘在两人性器之间,端的是好生淫糜放荡。
还没等他适应,王冰鉴便握着他的小腿,在那后穴里来回顶弄,灼热又粗大的阳物在肠肉内横冲直撞,疯狂地进出,蹂躏着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块突起软肉,直要把那穴肏坏、肏烂、将他整个人都肏得魂肉分离。
“唔嗯啊啊师父、不要弄我太快了”他上半身躺在冰凉的桌面上,借着下身被顶弄传来的力道,嫩生生的胸膛在桌面上上下磨蹭,有时候被肏的狠了,快要从桌面上滑下来,便又得到一个极深入的顶弄,那人的腰顶着他的腿缝又将他推回到桌子中心。
因着正被道衡看着,身下不知怎的异常敏感,轻轻一个触碰,哪怕是吹一口气都能带来一阵颤抖。
江睦月已然被肏的失神,下意识无助地望向那窥看着的道衡,“啊啊真君、唔呃救我”
许是感受到了穴内软肉不同寻常的收缩与吮吸感,王冰鉴空出一只手抽打他的屁股,心里涌出一股恼意,下体猛地发力一阵快到看不清频率的抽送,顶弄得他喉咙根本连不成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啊唔、唔嗯”
道衡茫茫然瞅着他二人,两只手垂在身侧,亦是十分无措。
王冰鉴指挥他,“真君不妨帮孽徒揉揉下边,如何?”
理智呼唤着他住手,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参与到那场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