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彬是个性格稍微有些偏执的人。
这一点体现在他生活的各各方面,小时候他辗转在各各亲戚家里,从来都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所以每当他得到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就喜欢把这样东西好好的收起来。
这个习惯从小一直延续到长大。
秦元彬悠闲的半躺在亭台的贵妃榻上,将身边的木箱子打开,掀开毛毯,看到那个独独露出来的骚屁股的时候,愉悦的笑了。
他随意的将一只手搭上去,食指指交恰好搭在那颗颤颤巍巍的往外突出的骚阴蒂上,他手下的屁股似乎颤抖了一下,秦元彬嘴角一勾,并不在意。
就像平时小憩一样,他用另外一只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尝一口后放下,目光定在了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上。
这个屁股就好像凭空长在箱子里面似得,秦元彬心情很好的抚摸着白皙的臀瓣,这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东西,只有他一个人看的到,他可以随意亵玩,就算玩坏了也不要紧,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将箱子一关,那么就没有人知道,这箱子里面还装了一个骚屁股。
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比让他爽快的射出来还要让他高兴,秦元彬越看越满意,他忍不住坐立起来,将那口箱子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两手附在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骚屁股上面,玩弄起来。
他先是用力揉搓那两片肉嘟嘟的臀瓣,用手指将软肉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玩弄了好一会儿,才猛的一巴掌拍打在那片臀瓣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那大白馒头似的臀瓣在手掌的拍击下清晰可见的抖了抖,然后迅速泛红,秦元彬看的又去,打鼓一样接连不断的拍打起来,那白花花圆鼓鼓的骚屁股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不断的抖动,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大白兔,在主人的巴掌下逃窜,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主人一下接一接的拍打。
秦元彬越打越兴奋,那骚屁股上的两团软肉被他打的花枝乱颤,涨红一片,就算如此,那鲜红的肉蚌中间藏着的花穴也激动的直喷淫水,很快就漫了出来。
秦元彬自然看到了,就在之前,他亲手扒开过这个骚逼,自然知道里面有多饥渴。
他没有理会那处,现在他的心思依旧放在外面的两团屁股肉上面,秦元彬将手掌贴在被他打的红肿滚烫的屁股肉上面,感受着手下炙热的温度,似乎还因为疼痛而有节奏的跳动着。
“真漂亮”秦元彬喃喃自语道。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墨的骚屁股上留下一道湿溜溜的水印,在臀尖处停下,他忍不住张开嘴巴,将软肉吸进嘴巴里面,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直到将两团屁股肉啃咬的姹紫嫣红,秦元彬才满意嗯松嘴。
林墨在一片闷热之中口水直流。将面上的白布弄的湿哒哒的,带着点骚味儿直往鼻孔里面钻,他全身上下都被紧紧的包裹住,十分闷热,只有屁股裸露在外,能感受到丝丝清凉,只是他的屁股如今被主人打的也火辣辣的疼成一片,林墨感受到主人微凉的手指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彻底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长时间隐藏在双腿深处的骚逼感受到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凉风吹过,可怜兮兮的瑟缩了一下。
秦元彬目光带着些热烈,这地方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也操过无数次,原本这里的阴阜是仿佛处女一般从未有人探访过粉嫩而小巧的,在他的亲手调教下如今已经变得肥厚而风骚,怎么玩也玩不腻。
秦元彬的手指随意的在两片肉蚌之间哦骚刮揉捏几下,将黏腻的淫水弄的到处都是,林墨的骚逼感受到主人的探访之后,激动的蠕动起来,连带着也喷出更多骚水,秦元彬构起嘴角,他就是单纯的喜欢这种完全属于自己,为所欲为的感觉而已,性事反倒是其次的。
将湿哒哒的首席在臀瓣上擦拭干净以后,林墨残忍的忽视了林墨已经瘙痒的不行的花穴,直接在露出来的屁股上盖上毛毯之后关上了箱子。
林墨整个人被折磨的有些精神恍惚了,他觉得到自己全部的存在意义好像就只剩下了那个屁股,尽管他的鸡巴已经涨到快要爆炸,骚穴里面痒的不行,淫水直溅,他的主人也可以完全忽视他的感受将他关进一个窄小的箱子里面,而他除了接受,无能为力。
秦元彬让林墨被束缚着在这个箱子里面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修炼的时候这口箱子就摆在他身边随手可触的地方,他休憩的时候,就是林墨的骚屁股出来“见风”的时候,他会暂时的打开箱子,对着那个屁股玩弄一番,有时候是简单拍打,有时候是将那个可怜的阴阜玩弄的淫水连连之后就这么关上,还有时候会扒开骚洞灌点茶水进去,看着那个骚屁股扭动着将茶水全部吃进肚子里面,又或者将倒了滚烫茶水的茶杯放置在两片肥厚阴唇上纳凉,那敏感的肉唇会被烫的直哆嗦,如果不慎将茶杯打翻,恼怒的主人会惩罚这个没用的骚屁股,将阴唇扒开,让那颗肥厚的阴蒂来直接承受滚烫的茶水。
如果情欲来了,秦元彬自然也不会隐忍,只不过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享受拥有的过程,林墨可怜的骚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