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玉绮罗以为他听错了,直到释天帝把还在揉胃里精液的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刚才已经被侍女收拾好的大床上。
陷在柔软的床榻中,看到头顶是飘动的纱幔,玉绮罗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释天帝已经居高临下地伏在他身上,将罩在身上的黑袍也脱了下去,展露出那具玉绮罗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精壮上身,紧密如石的坚硬肌肉,胸膛上还有之前情事留下的抓痕。他们就这样坦诚相对在曾经有无数人与释天帝欢好过的大床上,对玉绮罗而言,这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魔皇的脸。
他很小的时候被父亲抱着求见过的释天帝,大概是出于炫耀自己的孩子,上一任的刹夜之王将他举到了魔皇的面前,大言不惭说自己家的儿子多么乖巧可爱,没想到魔皇难得挑了一下眉,说:“还以为你生了一个女儿。”
随后就移开了目光:“既然是儿子的话,就不能送进本皇的后宫里来了。”
“开什么玩笑,女儿也不送进来!”刹夜之王像是怕下一刻要被释天帝把儿子从手里夺走一样,赶紧将玉绮罗抱得紧紧的,忽略了从一开始怀里的孩子见到释天帝后就呆呆的表情。
“要要抱抱。”
还不大说得清楚话的玉绮罗挣开了刹夜之王的手,朝面前这位高贵威严的黑发美人伸出了手,没有想到对方勾起了唇角,在刹夜之王的无可奈何下接过了玉绮罗,摸着孩子柔软的发顶,片刻,吻在了额头上。
“真是乖孩子。”
玉绮罗又一次听到了这句熟悉的话,这一次是释天帝正在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他脸上的白浊。
他常年的克制与压抑,差一点就要功亏一篑了。玉绮罗惊醒过来,不禁想用手撑在床上半坐起来,没想到释天帝看出了他的打算,把手帕扔在一边,一只手看似轻轻地按在了他肩膀上,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释天帝撩开有些碍事的黑发,随意撕开了一截纱幔,将玉绮罗的双手钳制住高举过头顶,在青年不住的挣扎中牢牢与床栏绑在了一起。
“别别这样”
铺满在床榻上的银发美得像宫殿外那片桃树林里流淌的溪水,随意挑起一缕在手中滑过,释天帝为玉绮罗撩开了凌乱的鬓发,露出那对玉白通透的尖耳来,顶端一点青碧,像是镶嵌在上面苍翠欲滴的琉璃,让他忍不住将青年的耳尖含进嘴中轻轻咬弄,入口脆软无比。
玉绮罗在释天帝压在自己身上后就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敏感的耳尖落进了一片湿热中,被咬得麻痒,他愣了片刻,然后用经历了刚才粗暴对待的嗓子哑声说:“魔皇陛下,我错了,别这样”
?
“你错了什么?”释天帝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是继续顺着耳后向来,咬着那一截优美纤长的脖颈,看着青年仰起头,脸色微红,微微喘息着的模样,与平时冷颜平静的面容几乎判若两人。
总是低垂的细眸,无助地睁着,水光潋滟在里面,仿佛是要面临什么绝望一样:“我我不该疏忽。”
玉绮罗还想着那个少年的事,完全没有发现释天帝的兴趣已经完全在他身上了。
较之平常男子要细腻柔软的肌肤,更像是女子才有的肉感,释天帝抚摸着掌下一寸寸的肌肤,平坦紧致的胸腹,两点淡粉的红樱点缀在上面,过于白皙的肤色透着玉一般的润泽,乍一看像雪里红梅,勾起了食欲。
不顾青年用双腿踢蹬锦被的动作,释天帝一手伸进了大腿间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柄在他看来有些娇气的性器,玉绮罗一瞬绷紧了身体,在胸前的朱果落入释天帝口中后又软了下来,抽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被舌尖舔弄也好,牙齿咬住也好,娇软的乳尖始终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软软地塌陷在胸前,就连手中的玉器也一直站不起来。释天帝直起身,看着身下面上红潮褪去的青年正闭着双眼,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专心与身体被挑动的欲念抗衡。
释天帝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小腹上。玉绮罗疑惑地睁开眼,看见黑发的魔皇若有所思,随后那两瓣好看的薄唇微启:“哦,原来如此,你练了魔界的极寒心法。”
然后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在他敏感的腹肉上画圈:“有趣,你为什么要练到这样的地步,从未有魔族会刻意苦修到这样的境界。”
魔族生来就不会压抑欲望的种族,相反,极强的爱与极强的恨才是主导他们的情感,越痛越爱越爱越恨是魔界随处可见的事,除了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任何魔族都会不时选择放纵在欲望与爱恨之中。
玉绮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竟然怔怔望着上方的释天帝,觉得今日这一切着实讽刺,君临魔界二十三年,记载中从未有过子嗣的魔皇,就这一刻将他的亲生孩子压在身下,要发泄一时不满而来的欲望。很久之前他以为释天帝一直没有子嗣的原因是外界猜测的那样,到后来他成为流君要负责后宫内务时才知道,释天帝从来不允许任何侍寝的人怀孕,所以每次送上床伴时,玉绮罗都会负责给他们服下避孕的药物,这一点绝不容闪失。至于原因,或许是基于先代魔皇,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