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祭之前的一晚,玉绮罗又留在了释天帝的寝宫。
他本来是该走的,因为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夜侍寝的脔宠。只是当他从寝床上爬起来,打算下床时,含在雌穴里的药玉忽然又被拔了出来,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便猛得捅进了身子里,又开始不歇的抽插。
唤了一声“魔皇陛下”,释天帝却不应他。
后入的姿势玉绮罗看不见后面的情形,只能低下头看着腿间一股股流下的白浆,还有因为剧烈的撞击溅到胸前的浊液,耳边是身后传来的肉声响成一片。雌穴急不可耐地绞缠着远比药玉更为灼热坚硬的肉刃,清晰的脉动与肉壁贴合无间,一次又一次顶开他的身体。经历过几次前后高潮,早已浑身无力,他不禁抓紧了乱成一团的锦被,半趴在床边,承受着被顶得前后晃动的cao弄,若不是释天帝双手握紧在腰间,怕是已经跌下床了。
薄纱紫幔飘摇在眼前,伏靠在背上的身躯炙热,紧贴的肌肤之间是黏腻的汗水。释天帝在尽兴的时候喜欢咬住他的脖子或者耳朵,难得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连他也跟着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玉绮罗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即将又要被灌入精水的小腹,撞击在子宫口的巨物要比之前温柔得多,只是到了宫颈便撤出来了,然后又顶进去。这一次情潮持续得有些久,兴许是肉杵捣弄到了深处的花心,比他自己坐在释天帝身上动时力道要大很多,汨汨不绝的情液涌了出来,打湿了双腿间,像失禁了似的,一直流着。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上身陷在柔软的锦被之中,手臂上缠绕着凌乱的银发,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外面已经是深夜了。
这样抽插了许久后,释天帝才停下来。他将在床铺上已是化成春雪融水的玉绮罗抱起来背靠着坐在自己腿上,搂紧了柔软的腰肢,抓住那只一直摸着肚子的手,听着自己怀中低哑的呻吟,被细绒狭窄的宫颈包裹的肉刃顶端往已经注满粘稠液体的宫腔里再次射入了精水。
银发美人抽噎了几声,头仰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嫣红细眸失神望着他,另一只手还是摸在肚子上。内中精水灌入的声音轻响着,单单只是隔着温凉细腻的腹部皮肤,就能感觉到滚烫。
待到射精终于结束后,释天帝将性器抽出时,还在绞紧的媚肉被骤然撤离的肉刃磨得又一次抽搐起来。随着整根肉棒从依依不舍的雌穴中拔出后,玉绮罗又颤抖着挺了腰,满是白浆流淌的雌穴大开着,射出一道清水来,落在了床边飘舞的帘幔了。
“绮罗该回去了”玉绮罗喃喃着,轻轻按着凸起的小腹,一股又一股的白浊被雌穴吐了出来,在腿间越堆越多,粘稠又潮湿。
然而环在他腰间的手却并未松开,释天帝反而是将他抱起,径直下了床,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魔皇陛下绮罗可以回去自己洗。”玉绮罗看出了释天帝的打算,虽然是想从抱着自己的怀中挣脱出来,但身体却无法配合了,他现在抬手都很困难。
抱着青年进入水池之中后,释天帝才将人放下,手指摩挲着那两瓣红肿咧开的花唇,预料之中听到玉绮罗一声轻哼。他抚弄了一会儿,圆筒状的艳红穴口翕张着,随涌入的池水而不断飘出白浊。
那几日,哪天不是他亲自把玉绮罗洗得干干净净再抱回床上。释天帝一边拨弄着花唇,抠挖前后两穴里的精水,一边咬在青年的耳尖,半晌,有几分沙哑的声音淡淡道:“真不禁cao。”
不过做了几次里面就肿得挤不进他的一根手指了。那张还犹有红潮的清美容颜上先是一阵愕然,随后便晕染了赤霞,如火烧一般:“是绮罗太娇气了”
说着,又下意识咬住了下唇,渗出了血丝。
揉弄着渐渐平坦的小腹,玉绮罗只觉里面又热又胀,仿佛有什么在跳动。他整个人靠在池边,释天帝则坐在他分开的两腿间,身形远比他高大许多,那柄肆虐在身体中近乎半日的巨刃沉睡在胯间,即使是这样,也尺寸惊人。
他如果是能够生育的女性,说不定早在第一晚就已经珠胎暗结了。玉绮罗不知自己为什么忽然想到这里,突然间那张隔着水雾的冷峻面容靠近了他,金色的瞳里还有流转的红光。尖挺的鼻尖险险撞在一起,平稳的呼吸交错在他紧张的鼻息中,湿热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双唇,探入了内中,掠取着所剩无几的空气。
“唔”不由得伸手环住了对方的颈子,深入掠夺似的吻让他极为被动。雌穴里的手指还在轻按着肉壁,那里面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水,一时流不干净,只有耐心地揉弄在肿起的穴壁,推开挤成一团的媚肉,将与情水混在一起的浊液挖出来。
玉绮罗不知道为什么释天帝会在交合尽兴以外的时候吻他,单方面的侵占就像是他们之间的情事一样,搅弄口腔里的津液,吮咬他的嘴唇,就算是已经喘不上气来时还是一昧地纠缠他的舌尖。
他们在浴池里呆了很久,有几次玉绮罗以为释天帝又打算要他时,只不过是随性咬了咬锁骨和乳尖而已。他身上全是紫红不一的痕迹,咬出血的齿痕从脖颈后延伸到肩膀上,连腰间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