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怒气冲冲走过来,找了半天,原来她回房子里了?!顾渊生气的模样实在吓人,江汝慌忙间抽了把刀对着他,“不许过来。”
顾渊仿若没听到,快步走过来,胸膛顶上那刀尖,风衣起了褶皱,褶皱的中心怼着江汝的刀。
“后退。”江汝不退让的说,但持刀的手有一点犹豫。
顾渊还往前顶着,褶皱越来越大,坑窝越来越深。“江汝,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他实在没什么耐心,也不知该怎么把她哄回来,只能单刀直入的问。
江汝咬着嘴唇,他怎么还往前走?这男人是不是疯了?
“不如你死给我看。”江汝直视着他挑衅着,这总没话说了吧?
顾渊往前走了一大步,噗的一声,刀尖遁入衣服里,没入了一大块,顾渊皱眉。
江汝持刀的手僵了两秒,她强作镇定的把刀抽出来,看见刀尖有一抹红色。
“我看看。”她慌了神,丢了刀去解顾渊的衣服。
顾渊一把拉住她的手,“心疼了?”
“先不说那些,”江汝坚持着,“我先看看你伤口。”
顾渊捧着江汝的脸,“你信不信我?不信我的话你再多捅几刀,往这捅。”他指指心脏,话语又变得温柔。
江汝被他捧着脸看,“顾渊,你干嘛这样?”就算他真的死了,挡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还是会挡在那里。可是顾渊这样,江汝觉得,心疼。
唉,女人。
“我要你知道我对你有真心,至少你要相信我。”顾渊的手指摩挲在江汝脸上,“你走了我心是这疼的一百倍,我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在想你,我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我混蛋,秦志豪亲你的时候我都要死过去了,他打你那一巴掌我替你讨回来了,没有人可以打你,但你可以打我。”
顾渊···江汝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屈服,她狠了心的推开顾渊往外走,“保镖在不在外面?我喊他们进来送你去医院。”
顾渊把她拽进自己怀里,“你让我亲一口,亲一口我就好了。”他挟着江汝,把她抵到墙上。江汝的手腕被他死死地抓住,想挣也挣脱不了。顾渊的薄唇就覆上来,柔软的,他张开嘴,以自己的湿润去润湿江汝干涩的唇,江汝颤抖着,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凭直觉咬紧牙关。顾渊仍然温柔地亲她,轻轻咬她的嘴唇,不断地把她润湿。
也许是被顾渊亲过太多次,也许她仍然爱他,江汝咬紧的牙关慢慢地松开了,顾渊的舌头立刻撬开她的防备,灵活的钻了进去,温柔变得凶狠,用力的在她唇腔里扫荡。
江汝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头也微仰起来,开始只是顾渊在用力的要她,后来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舌头卷在一起,被顾渊放开的手腕已经揽上他的脖子,顾渊的手也滑到了江汝的腰上。顾渊和江汝的唇齿挤到一起,舌头在一起打着架,疯狂的从对方嘴里汲取着津液,江汝的手扣上顾渊的头,生怕他走了一样的紧搂着。
疯了疯了,她疯了。
顾渊一把把她托起来,抱到楼上摔进床里。
这时是下午,天色发阴,窗帘拉着,室内昏昏沉沉,像是稠雾撞进了屋子里般灰暗。
顾渊抱着江汝,在床上压着她吻。等江汝慢慢地回过神来,已经不剩什么衣服了。
顾渊正低着头亲她的身体,她紧张的喘息起来。顾渊从她的腿亲到肚脐又亲到她胸前,在她身上种满了印记,在他握着已胀的发亮的东西准备进去的时候,江汝突然哭了起来。
“顾渊,你是想上我才来找我的么?”江汝啜泣着,艰难的问他。
顾渊是不能控制的人,她爱他爱的深,但并没有什么能拿的住他的把握。也许他厌倦了那些女人,想念自己,就回来重新找自己,操的高兴了,就又抛弃她重新回到他五光十色的世界里。她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什么都相信他,她被他伤的怕了。
人在堕落之前总会骗自己这只是一时欢愉,可真切被伤过了,为他放弃的尊严被踩碎铺在脚下,亮晶晶的任人践踏,每走一步都噬心蚀骨。
“怎么会···”顾渊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着眉,心疼的问她,“我伤害你太深,你不相信我了是吗?”
被顾渊说中心事,江汝哭的更凶狠了。她伸手搂着顾渊,把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我好想你,你不要走····”声音抽抽搭搭的,眼泪洇湿了枕巾。
“我再不会离开你。”顾渊亲亲她的眼角,舔她流下的泪,百分心疼千分自责又万分满意。“是我太混蛋了。”嘴上这样说着,他身下却急不可耐的进入了江汝。
捅到底的瞬间,顾渊和江汝都发出了满意的喘息声,虽然江汝的喘息声裹在哭腔里,难以察觉。
江汝拽紧了床单,慢慢止了哭声,顾渊在她身上动着,嘴巴舔着她的脸,在哈气。
“想不想我?”温柔又霸道,他亲着她的脸,轻咬她的每一块肌肤。
“想你···”江汝的声音跌宕起伏的回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