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爸爸其实就是个自私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妈妈那么爱他,他,要不是我看到了妈妈的日记,说不定我会以为妈妈只是在尽道义上的责任。妈在日记里,说从第一眼看到爸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就是觉得自己太沉闷,配不上爸,才迟迟不说。妈那么好的人,却在爸面前自卑,我真的有点不懂。如果,她早一点说,或许爸爸……”
想起妈妈日记里记录的种种,谁能说她的妈妈不爱爸爸。
她的目光渐渐沉了下去,贺敏之知道自己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很多爱情,他原是不懂的,但他知道钟盈对父母的爱那么深,却又是求而不得,那种难受,不是亲身经历,哪里能懂呢。
他看着一点点消沉的她,企图想要补救:“盈,爸一定会醒过来的。不是说否极泰来,爸妈经历了那么多,一定会好起来的。”
钟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刚才的消沉都不见了,她知道生活需要往前走,往前看,她不是她的妈妈,她不会因为那点事就亏待眼前的人。
“我饿了!”钟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
贺敏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六点三十,距离上一次吃饭都是五六个小时之前的事了,是该饿了,他说:“鱼已经做好了,要不是你刚才拉我出来,都可以吃了,那你等着,我去把饭菜盛上来。”说着他就要推开钟盈,去厨房端饭菜。
钟盈眼冒贼光,哪肯放开他,拉着他的胳膊,直接把人扑进沙发里。
“我饿了,马上就要吃!”她义正词严,手已经搭在他的腰带上了,现在虽然算是冬天,但谊水的冬天却不冷,所以,他们穿的都不多。
贺敏之里面穿了件背心,外面穿的是件衬衫,钟盈手一动,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
领证之后,钟盈和贺敏之自然就住在了一起,领证前,他们也没少亲热,只不过没进行到最后一项。
领证之后,就合法了,钟盈也没了顾忌。
所以,该做的都做了,开始,贺敏之还是有些羞涩的,但经过钟盈没脸没皮的纠缠,贺敏之基本已经可以做到坦然处之了。
此刻,被钟盈挑开了腰带,褪了裤子,又翻开了衬衫,贺敏之虽然微微有些紧张,到底没有再继续僵成木头。
她剥开他时,他也没闲着,直接也脱了她的衣服。
所以在进行到水乳交融这个时刻时,两个人倒是势均力敌。
钟盈低头含住了他的一边胸口,他则是咬住了她的肩膀,刺激之下,这个新年他们过得格外火热。
等他们想起年夜饭的时候,那条鱼在锅里已经躺了两个多小时。
梳洗完了,两个人穿着睡袍坐在桌子前,看到嘴唇红肿的钟盈,贺敏之忍不住扑哧一笑。
钟盈看看他一副吃饱喝足的饱满模样,嘴角也带了笑,心里不禁咂了咂嘴,这个年过的还是不错的。
30.送别的车站
过完了正月十五,就快到了大学的开学日。
钟盈和贺敏之的东西都整理妥当了,客栈交给了黄绸和凤石,她是放心的。
火车站候车大厅里,黄绸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而抹了把眼泪,看的钟盈真是无可奈何。
“钟姐,你们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回来?”黄绸抽了抽鼻子,这么多年了,她都快要以为钟盈会留在这里终老,哪里想到她说走就要走了。
钟盈拍了拍黄绸的肩膀,他们一直都合作的很默契,她也在想如果到了别处,没了黄绸,她还会不会那么如鱼得水。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他们终究会有分离的一天,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好好和凤石过,什么时候结婚,给我捎个信儿,我好回来参加。再说春市也不算太远,坐火车就能到,要是你想我们了,就带凤石去那里看我们。或者,等敏之放假了,我也会带他回来的。”临到分别,钟盈也有些不舍,她从前其实也以为会在这里终老的。
“嗯!”黄绸再次吸了吸鼻子,真是舍不得。
那边,凤石也跟贺敏之在说话。
“你和老板那什么,做措施了吗?”凤石就像个长辈,关心的重点永远是男人自身的事。
贺敏之却因为凤石的直接而红了脸,想想大年夜那次,钟盈太高兴,哪里就想起来要做什么措施,而以往,好像也没做。
他在努力想,凤石则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端倪。
“那就是没做,老板还真是,你上了大学课程一定不轻松,再说这养孩子也不是小事……”
他还要再数落钟盈,贺敏之却阻止了他。
“凤石哥,我,我们有做,有做的,你别怪她。”贺敏之真不想在车站这样的地方讨论生不生孩子的事,所以,他只能说谎。
凤石看了他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恨他的心软。
“我听老板说你要去的那所大学可是很厉害的大学,那里是不是出过一位元首,两位总理,还有一位氢弹专家?”贺敏之点头以后,凤石继续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