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脑里迷糊,然仿佛是被他的语气蛊惑了,怔怔点头。她脑后头发有点松掉出来几根,脸通红眼儿灌满了水,两唇殷红还有一点牙印子,被揉乱的脖颈底下露出了一抹白里透红红里透白来,整个人瞬间香馥艳丽还带了无尽的水汽。
她点了头,下一瞬,但听殿里一通的“噼里啪啦”,皇帝一挥手将榻上的炕桌掀翻在地,殿门口的奴才们听见里面声音大惊,连忙跑进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严五儿跑在最前头,却是将将一进殿就来了个急刹车,张开双臂将后面跟着的人一猛子往出轰,临走了还将殿门一把给拉住。
皇帝将炕桌掀翻在地的时候就已经将穆清压在身下,榻底下的声音他已经听不见,外面奴才的声音他也听不见,他的唇舌急切的卷着自己想要吃进肚里的人,四处都想要吃下去,她要给他生儿子,她要给他生儿子。
穆清还残留了一点神志,无论如何外面过于亮堂,奴才跑进来的时候她还和严五儿对眼了,她羞的眼泪往出冒,可这人俨然已经发疯,自己抓着他头发想要将人提起来,他却是浑不管,下一瞬她的耳朵被卷进他嘴里的时候穆清险些浑身都要发抖。
“不要……晚上……”她嘴唇半张,边说话边啜泣,眼神已经发糊只依旧抓着皇帝脑袋说话。、
“给我生个儿子罢。”皇帝依旧这么说,也不知什么时候穆清的团袄就已经被解开,底下的交颈长裙腰带扔在地上,她胸前彻底袒露,在外间雪光的照射下白得简直要将人魂都要吸进去。
皇帝将将把手放在她身子上,那手指接触的地方就出现了一抹红,她身上的皮肤嫩的就那么一接触都要发红,蓄了满身的奶、汁,一吸一碰一捏,那奶、汁就四溢还要带出一抹胭脂,皇帝眼神刹那像是要吃人,这样光亮的,就在窗子底下,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是头一回看的这样清楚,更是疯了一样,他的气喘的像是一头牛,穆清被他困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感觉自己要溺水,抓着他的脑袋一直不敢放开,及至自己亵、裤被退下去,及至浑身彻底光、裸,穆清无助绝望羞、耻还浑身打颤还全身绯红还汗毛都要立起来。
皇帝的脑袋钻在她双腿、间,穆清半弓腰看一眼就再不敢看,将皇帝脑袋放开只双眼紧闭两手捂着自己脸蛋,两腿、间一片唇舌吸、舔、咋、弄的声音,也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像是水洗了一样,皇帝的唇舌竟然发出来狗儿添水喝的声音,感觉股、间四处都被吃了个够,穆清翻身转身双腿扭动要离开,可皇帝来来回回一句话“给我生个儿子罢。”他嘴上这样一句,然后两手钳子一样抓着穆清不放。
这样透亮无遮无盖的地方行那事是头一回,穆清从未在床榻之外有过这样的事,及至皇帝衣服都来不及、脱然后冲、进自己里面时候穆清终于是不再逃了,颤颤巍巍睁开眼睛,身上的男人两只眼睛里住了两只鬼怪,鬼怪吸走了他的神志。
穆清惊呼,痛呼,尖叫,颤、抖,然后也感觉皇帝眼里的两只鬼怪钻进了她的双腿、间,然后顺势往上钻进了她心里、她脑里,皇帝喃喃自语“给我生个儿子罢。”她汗泪湿了眼睛没有力气回应。
“求你了,给我生个儿子罢。”皇帝一字一动,两只胳膊上青筋四起,穆清啜泣发抖相知毫无反抗能力的羊羔儿,雪白雪白,丰嫩丰嫩。
“我给你生,生个儿子。”她终于回了皇帝一句,近乎呢喃哭泣,皇帝咬着牙关听见这话然后察觉她身、子、软、乎,便是一把将人抱起来,身体还相、连,他将人压在半空要让她进了自己身体。
已经到了午后,外间起了大风,冷风吹起未化的雪像是从地上从树上掀起了一张晶莹剔透的珠帘子,那珠帘子四处飞舞,倦勤殿外便是满世界的晶莹剔透。十一月节,大雪,大雪三候,一候鹖鴠不鸣,二候虎始交,三候荔挺出,过不多久,倦勤殿外该是要禽鸟求、偶兰草发芽了罢。
俄而殿外风猛地变急,像是被人敲着大鼓催促行程,鼓点密集,北风劲猛,长了百年的松树被劲风吹得一阵摇晃,原本还在树上的积雪仿佛遭受了天摇地动一齐簌簌落地,那晶莹剔透的珠帘子不见了,只在积雪落地时候溅起来一小方,外间统共便是一通的不安稳。
午间过后,倦勤殿里没有摆午膳,御膳房已经差人过来问了好几遍,都被严五儿打发回去了,太医院也来了好几拨人,说是静妃娘娘该到喝药时候了,这样来来回回一点时间里总有人来,将个严五儿弄的烦不胜烦,最后索性打发了几个小的站在各个路口将各方的人都挡住这才清净下来。
哦,也不算真正的清净,殿里一直能听见静妃的哭嚷声,起先没有声音,这会儿已经乍高乍低了,严五儿垂着脑袋不和殿外的任何人对眼,伺候静妃的都是些老嬷子,他一个将将二十郎当岁的人,还很难为情。
过了好长时间,殿里是彻底安静下来,严五儿还不敢进殿,老老实实等着皇上叫人。
殿里也已经安静下来,窗前的榻上皇上大马一样的侧躺着,怀里抱着静妃,静妃片、缕没沾侧身蜷在皇帝怀里。外面的光全打在她身上,她身上还带了激、红,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