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疑惑的抬头,一脸问号。
“我……没有洗澡还。”
哈士汪笑了笑说:“我不嫌弃你。”
很温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哈士汪很善于利用自己的舌头。
口腔的温度让操键盘小能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哈士汪的肩膀,哈士汪抬头看了一眼操键盘小能手的表情,更加努力的服务起来。
味道不好,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做能够让操键盘小能手快乐,他就觉得很受用,甚至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
可能是哈士汪埋着的这种行为很刺激神经,操键盘小能手很快就交代了,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很可口,哈士汪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擦了擦嘴巴,帮操键盘小能手穿好衣服,然后又抱着他安安静静地看电视。
“我帮你?”
“不用。”哈士汪说。
“但是……你抵着我了。”
“过会儿就好了。”哈士汪还是坚持。
“我可以……”
哈士汪侧头亲了亲操键盘小能手的耳垂,笑着说:“没关系,我想要你开心。”
糖豆前爪扒在沙发上,后脚点着地,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飞快地摇着尾巴,很明显是在求关注要抱抱。操键盘小能手刚准备伸出手去,就被哈士汪抓了回来。
“不要抱它。”
“怎么?”
“抱我。”哈士汪说,“你抱它的时间都快超过抱我的时间了。”
“你在吃醋?”操键盘小能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跟一条小奶狗?”
“就是吃醋。”哈士汪非常坦荡的承认了,“早知道它那么黏你,就不带它回来了,它一摇尾巴你就抱它,一嚷嚷你就抱它,它让你抱你就抱。”
“你让我抱我难道没有抱吗?”
“反正不让你抱,你抱我就可以了。”说着哈士汪又把头埋在操键盘小能手的脖子里了。
一下子养了两条*键盘小能手真是欲哭无泪,哈士汪虽然比之前要成熟很多,但是一旦幼稚起来,操键盘小能手根本拿他没辙,而且你还不能逆着毛捋,只能把他顺的舒舒坦坦的。
“过年想吃什么?年三十吃饺子,我们也不需要出去走亲戚,年前多买一点存冰箱里,买一点零食看春晚的时候吃?”哈士汪问。
“随便吃点吧,饺子要做,买机械皮子还是手擀的?”
“手擀的好吃一些。”
“那就买手擀的。”哈士汪说,“要不然买面粉回来自己擀?”
“太麻烦,就是吃个气氛,不用弄得那么复杂。”
哈士汪点点头表示对操键盘小能手提议的赞同,两个人安静了一下,哈士汪又问:“需要买一点那种拿在手里玩的烟火吗?今年这边的禁鞭令还没有下来,可以玩一下。”
“没玩过,哪一种?”
“细细的短短的,叫仙女棒吧好像是。”
“像女孩子玩的。”操键盘小能手大概猜出来哈士汪说的是哪一种了,笑了起来。
“要买鞭炮吗?”
“小区不让在楼道里放鞭炮,算了,也麻烦,还得打扫。”操键盘小能手摇摇头。
“那就买一点仙女棒,看完春晚之后我们去院子里放掉,就当放鞭炮了。”哈士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坚果那些呢?有什么喜欢吃的,这几天也该办年货了。”
“随便买一点吧,被买多了,吃不完。”
哈士汪又点头,他们两个人对零食还真的挺一般,也不是不喜欢吃,不过也没有喜欢到那里去就是了。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着历年春晚的小品,随口商量着年货的事情,糖豆跳不上沙发着急的呜呜叫,见两个人都不理自己,只能又躺回沙发前头专程为它铺着的毛毯上。
气氛静谧而美好,谁都不愿意打破。
当小孩的时候,都很期盼过年,有好吃的有新衣服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骂,还可以撒开了脚丫子疯玩,现在长大了,觉得年味越来越淡,一家人一起吃顿饭看看春晚,然后回房睡觉,一睁眼,年就过完了,每意思。
今年不一样,今年哈士汪跟操键盘小能手一起过,操键盘小能手已经很久没有过过像样的年了,条件不允许,再来他也没有那个闲心思。
哈士汪之前不喜欢做家务,现在做顺手了,倒慢慢觉得有意思起来,什么东西都亲力亲为,从选瓜子花生到挑肉买菜,他都很认真,操键盘小能手出门不方便,过年买东西的人又多,很容易挤到他,所以就让他待在家里。哈士汪又担心他一个人在家太久无聊,不敢在超市或者菜场待太久,每次都只买清单列表里列好的,跟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地囤。
年三十那天下午,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哈士汪不会,操键盘小能手就一点点地交,从一开始立都立不起来,都后来哈士汪包的比操键盘小能手的还要好看,两个人包了满满一簸箕,盛不下的全都丢冰箱冷冻室冻起来。
就着三两个咸菜,两个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