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着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继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于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于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相当窄小,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
他先缓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后,才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把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过头来吸吮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着,更不时去把玩着他的睾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便继续从她的后面猛力地干着她的屄,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红的痕迹,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琪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
这种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她感到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滋润着在后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着这原始的人间极乐,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姐姐的口中,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有些甚至于来渗出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啊……”的娇呼了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而白色的精液则从她粉红色的嘴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第十一章蓝田种玉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三人性爱后,小俞和张铭琪与他姐姐三人逐渐平复了下来,各自躺卧在宽大的高级沙发上喘着气。
张铭琪先起身道:“呼,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你们聊一下。”说着就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着气对张铭琪的姐姐笑道:“还真是热啊,想不到都入秋了这屋子还这么热。”
姐姐笑道:“这叫‘秋老虎’啊,这个季节应该是很凉,不过偶尔也会忽然温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样,热得让人难受,我去将冷气打开吧。”
说着,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着,一股白色的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滑下来。
“真讨厌,湿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皱着眉道,一边则顺手抽起一张面纸擦着不断涌出黏稠精液的阴户,但由于量实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纸。
“你射的量还真多,真不愧是年轻人!”她格格地娇笑着,将成堆沾满小俞精液的面纸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后才丢到垃圾桶内。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着头笑道:“嗯……没办法,太久没发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说:‘作兵的尚痴哥’(台语:当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样,每次,他和我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爱,饭可以不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着她相视笑了一阵后忍不住问道:“姐,妳怎么会和妳弟弟做这种事呢?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道:“唉……这说来话长!”
原来,张铭琪一家自清代时,就已经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财万贯傲视乡里,而且仗着财富结识了不少富商巨贾与官宦名流,可说是财大势大。不过他们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于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心态作祟,从最早到台湾垦殖的前几代开始,一直只和姑表亲族之间亲上加亲的通婚,以维持“良好的高贵血统”。
也因此,在这样的传统下,家族间的表兄弟姐妹几乎从小时候开始,就都知道在长大以后会彼此间是婚配的对象而十分亲密,这使得表兄弟姐妹间往往到了青春期的时候,会偷偷的背着大人玩起性游戏来,到最后终于发展至真枪实刀的性交来。只不过,有时在成年后会发现自己婚配的对象不见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属意、并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