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陶醉于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插起她的阴道来,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着屁股磨着她的龟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干,真是一个淫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阳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红色的阳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淫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龟头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阳具已经塞满了姐姐的阴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阳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龟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阳具稍稍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插着姐姐的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阳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龟头。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阳具就退了出去,有时则是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M的三人性交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胔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托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后再将阳具从前面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前后挟住,两支肉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地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抽插着,白浊的淫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阴道与后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激烈抽插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子宫与直肠强烈的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潮……
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胞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托出妹妹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