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白玉杯里的红色酒液,干了又满,满了又干,终于——
“地震了,地震了!”褒若被震的摇摇晃晃,向明厚载扑过去:“不要怕,我保护你!”
明厚载严肃地道:“对!地震了!我们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哪呢?
“快躲到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里安全!”明厚载扶着晃来晃去的褒若进了洞——床。
“还是你厉害,进了洞,好象好多了,”褒若努力撑住墙:“可是还是会摇。”
“因为你头上戴着凤冠,拿下来就好多了。”明厚载不等她说话,一伸手便拿下她头上的凤冠,用巧劲掷到桌上。
“啊,轻松多了。可是,好象有点热。”褒若开始把衣服抖啊抖地扇风。
喝多了酒,当然有发热,何况这是凌王特觅的十七年的女儿红。
“衣服穿得太多了。来,我帮你,一会就不热了。”明厚载伸手就要解她的扣子。
“你为什么不脱?”褒若最后的一丝清醒难得地把持住自己,反扣住自己的前襟,不让他动手。
这个太容易了,你不说,我也要脱,而且我早就想脱了!明厚载心道。
于是明厚载唰唰两下就把自己的外罩脱了,只留下里面贴身白绫衫,“真清凉啊,啧啧,你穿这么多,真是笑死人了,唉,不脱就不脱吧,反正我很清凉,太舒服了。轻松又舒适。”
明厚载无限陶醉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褒若生气了:“为什么你脱我不脱?我也要脱!”
可是大礼服的衣带彼此纠缠,褒若怎么解得开?
一只大手伸过来,无声解开了她的大礼服,蔽膝,然后是裙子,裤子,禁步,外衫,内衫,褒若笑道:“真是很轻松呀,你真聪明!”
明厚载闪了闪眼神:“你的口干不干?”
褒若舔了舔舌头,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看得明厚载一阵喉咙发紧,点点头,明厚载轻声道:“我喂你喝水。”
说罢他头便向褒若倾了过去,含住了褒若的唇,褒若用力咂吮,两舌如鱼儿相戏,啧啧声响起,褒若目光逐渐迷离,喃喃道:“这水,好奇怪……”
“喝着喝着,就不奇怪了……”
“你不要压着我……”
“不压着你,地会摇的。”
“你在干什么?”
“身上是不是还有些热?我帮你除热。”
剩下的紧身小褂衫,其实便是一层透明的纱,绣着淡淡的合欢花,褂衫下没有穿肚兜,若隐若现的两颗红宝石对着明厚载闪着润泽的光芒,明厚载倒抽一口冷气,大手一伸,薄如蝉翼的褂衫四分五裂,身下一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便抵在褒若的两腿间,褒若人似在热海中漂浮,突然这一个更热更烫的东西在女子最柔最嫩的地方一激,突然酒意大减,这是什么?
睁开眼睛,看见明厚载伏在身上,目光灼灼,蜜色的肌肤闪着汗光,全身肌肉紧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不由得有些警觉,推着他:“起来,你起来!”
起来?新婚夜等了这么久,才换来又一次的新婚,起来?
“褒若,别动!”明厚载痛苦地低喘一声,便要向她压下来,褒若不由得情醒过来,大惊:“不行!”
“褒若,你是我的夫人了,放松些。”明厚载笑着亲了亲她,褒若不及细想,两脚猛蹬床铺,企图向床头方向摆脱他的身子,明厚载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一只手圈住了她的腰,褒若无处可躲,无处可逃,明厚载一只脚硬插进她的两膝间,褒若完全袒现于他的身下,“乖,第二次不会痛的。”明厚载亲了亲她。
“不……”
没等她说完,明厚载一个挺身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那里,分明有一层阻碍。
“该死!”明厚载不由得大惊,他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语气马上便凌厉了起来:“你不是说已经……”
“刚才我就想说,你不让我说,好痛!”褒若的痛楚像撕裂,用力挣扎,明厚载偏偏更加抱紧她,又怜又气:“你不早说,你要早说我也慢一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起来我就告诉你。”天啊,这样的姿势,叫她怎么说?忍不住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其实,你明天告诉我,我也不反对。”明厚载最初的震惊过后,渐渐有种喜悦从内心深处萌发,他的褒若,天真的褒若,是他一个人的褒若!
褒若拼命挣扎不开,明厚载低声笑道:“你见过老虎主动把送上门的食物奉还吗?”
笑声震动,胸腔把褒若也震得一层层惊慌浮上来,在体内他的分身紧紧地卡住她,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迫使她猛力要推开他,无奈他像大山一般,动也不动,反而眼睛越发的鸷猛,腰间一紧,明厚载沉声道:“褒若,你是我的。”
不顾女子的挣扎,他手一挥,桌上,烛光无声熄灭,床帐主动覆住了一夜的暧昧纠缠,粗重的喘息与女子惊慌的呼喊,渐渐融合成了一种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