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一般。”
阿雾“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同祈王殿下相比,段二长得自然只能算很一般。“那可不行,紫扇自己都没生孩子,可不能嫁过去就当娘,再说,那孩子的母亲又怎么安排?”
“段二说那孩子还不到一岁,他那小妾生孩子时难产去了,紫扇这会儿嫁过去,从小养着那孩子,也不会生分。”楚懋道。
“他的算盘打得真好,不愧是当账房的,快三十的人了,还敢肖想紫扇,叫紫扇把个庶子当亲生儿子养,回头借着紫扇当梯子,还能攀上我。”阿雾冷笑不已。
“有你在难道还怕紫扇拿捏不住段二?”楚懋笑道。
“殿下是怎么同段二说的?”阿雾问道。
“你身边的大丫头我自然不能越过你做主,我让他自己来求你,今日先告诉你一声,免得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楚懋替阿雾夹了一块鹿筋,“煨得极软,你尝一点儿,别尽吃菜,瘦得身上都没几两肉了。”
“手酸,你喂我。”阿雾放下筷子不动,脸却不由自主的羞红了,只是危机意识下,阿雾忍不住试探楚懋。
“还是三岁的孩子呢?”楚懋笑着端起阿雾的碗来,果然夹了鹿筋来喂她。
阿雾嚼了嚼鹿筋,果然是软和,笑得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就叫楚懋抱了起来。
“殿下。”阿雾被吓得差点儿噎住。
楚懋将阿雾抱到自己腿上,“这样喂你更方便些。”楚懋一手揽着阿雾的腰,一手夹菜给阿雾。
“如斯美景,该用点儿酒。”楚懋说罢,就提高了声音道:“烫一玉堂春来。”
酒是现成的,只用温一温,阿雾听见紫坠在外头道:“王爷,酒烫好了。”
如今楚懋和阿雾吃饭旁边都是不用人伺候的,外头的人也不敢随便进去。楚懋道:“进来吧。”
阿雾听了忙地就要跳下去,却被楚懋牢牢按在腿上,“别动,替我遮一遮。”
阿雾闻言,果然不敢再动,脸红得能比烫熟的虾子了。
紫坠送酒进去,见自己主子坐在王爷身上,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眼睛盯着地板,眼珠子都不敢乱转,放下酒就立马出去了。
阿雾捶了楚懋一下,“都是你,这叫紫坠如何想我?”
“你这是自欺欺人了,她们平常给咱们铺床理被,难道还能不知道我们是如何恩爱?”楚懋倒了一杯酒来喂阿雾。
尽管楚懋说的都是对的,但是阿雾可受不了他的直白,可是又说不出话来,只得就着楚懋的手喝了酒来遮掩自己的狼狈。
“快放我下去吧。”阿雾又想起身,硌得慌,她可不想再惹火。
“这样舒服。”楚懋环住阿雾的腰,在她颈窝上磨蹭。
“青楼里的姐儿才这样陪酒吧?”阿雾推了推楚懋。
楚懋轻笑出声,“那你还得脱得只剩肚兜。”
“楚懋!”阿雾作势打他,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儿,这才回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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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到早晨时,阿雾又被楚懋折腾了一通,完事儿了祈王殿下还有精神去打拳,只是阿雾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阿雾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唤来紫扇和紫坠。
“你们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儿再也拖不得,我瞧中了几家,人都很实诚,我打算过几日找个由头将他们唤到前头花厅,你们到时候抽个空也去瞧一瞧,咱们不可不兴盲婚哑嫁,要紧的还是你们自己中意。”阿雾坐在榻上,正经地道。
紫扇和紫坠都点了点头,紫坠抬起头还想说什么,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口。
“紫扇你下去吧,紫坠留下。”阿雾看着紫坠道。
等紫扇出去,阿雾缓缓地喝了几口茶,还是没等到紫坠开口,这才问道:“紫坠,咱们这许多年的主仆了,你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同我直说?”
紫坠“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奴婢……”紫坠的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地上很快就洇出一滩水渍来,“奴婢,奴婢想去伺候傅先生。”
阿雾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你再说一遍。”
“奴婢想去伺候傅先生。”紫坠又重复了一遍,可见其意已决。
阿雾轻轻地放下茶盅,“可是傅先生已经年近知天命,比你足足大了快三十岁。”比阿雾的爹荣三老爷年纪都还大点儿。
紫坠的脸一红,“奴婢也没想着要嫁给傅先生,奴婢自己知道身份,只是傅先生爱吃我做的菜,我甘心情愿服侍他。”
“他什么时候吃过你做的菜了,你怎么认识傅先生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发生了这样私相授受的事情,而她这个做主子的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紫坠一惊,但说话却越来越有条理,“主子跟着王爷去冰雪林住的那阵子,王爷经常让奴婢做菜送去许闲堂。奴婢从没同傅先生什么也没有,傅先生恐怕连奴婢是谁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只是远远儿的看着。”
远远儿地看着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