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看他,不懂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四姊,你不想我把你跟男人同居的事情告诉爸妈吧?”乔亦飞眉毛不屑地挑起。“没错,我知道你和一个男人同居,以你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住这样的豪华公寓,或许,我可以直接找那个男人,跟他说我的姊姊是个多么无情的女人,连亲弟弟都不让他进家门。”
乔亦绾瞪着他,最后还是妥协,开门让乔亦飞进去。
她不想给何以牧添麻烦。
结婚是一生的大事,她不想让家人知道,除了当初他们声明已经跟她断绝了关系之外,还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家人是什么德行,他们巴不得攀上何家这样的富贵人家,到时候不知道又会露出什么难看的嘴睑。
乔亦飞一进屋就东看西看,吹了声口哨,“很不错喔!四姊,我还担心你一辈子都认定了乔亦远那个笨蛋呢。”
“闭嘴!你来到底想做什么?”乔亦绾冷冷地回话。
她还记得小时候乔亦飞在母亲的默许下殴打乔亦远的事,他居然拿了砖头敲在乔亦远的头上,如果当时不是及时送医院,乔亦远早就死了。
那时乔亦远流了一地的鲜血,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害怕见血。
乔亦远从小就懂事,对于乔家姊弟的挑衅向来不还手,所以乔亦绾才更看不惯自己姊弟的嚣张。
乔亦飞无所谓地耸耸肩,“四姊,我能不能在这里住几天?”
“不行。”
“四姊,你太没姊弟爱了吧?”乔亦飞大叫。
“你忘了冯?我已经被爸妈埕出家门,不再是乔家人了。”乔亦绾冷眼看着他。“他们是两个老笨蛋,理他们做什么。”乔亦飞满不在乎地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亲爱的四姊。”
乔亦绾瞪着他,“少说废话。你到底为了什么来这里?”
乔亦飞眼珠转了半天,最后才低下头,嗫嚅地说:“我拿刀伤了入,要找个地方躲几天。”
乔亦飞自小娇生惯养,在学校里也是没规没炬,和同样小混混结伙,成天就知道吃暍玩乐,打架闹事。
以前闹出的事情小,他父母还可以花钱摆平,可是这次他砍伤了一个黑道大哥的亲戚,对方放了话,不要医药费,只要乔亦飞那只砍伤人的右手。
乔亦飞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惹出大祸了,赶紧从台南跑来台北避难。
听完弟弟的话,乔亦绾眼前一黑,瞬间感到腹部又在隐隐作痛了。
她猛地拉起乔亦飞就朝门外推,“滚!给我滚出去!”
“乔亦绾,我没别的地方可去,是爸妈要我到你这里来的!”
乔亦飞比她高壮,死赖着不走,她根本无计可施。
“爸妈还说,你要是不管我,就让我去找乔亦远,大不了让他替我顶罪,现在是他报答乔家的时候了。”乔亦飞甚至得意起来。
乔亦绾气得浑身发抖,她为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感到可耻。
她觉得腹部绞痛得更厉害了,她再也站不住,就这样倒了下去,“何先生,请您赶快到医梡,您太太现在很危险。”
何以牧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整个人都傻住了,属下们看他神情明显不对,连忙停下了正在进行的讨论,关切地望着他。挂上电话后,何以牧平静地对他们说:“我有事要先离开,后续讨论由叶凡全权负责。”
话声方落,他便快步离开会议室。
叶凡不放心,也跟着何以牧迅速下楼。
他匆匆赶到停车场,果然看到何以枚有些呆怔地站在那里。
“总裁,怎么了?”他急忙上前问道。
何以牧眼神茫然地问:“叶凡,我的车子在哪里?”
他现在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想快点赶到医院,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车子。他的手抖成一团,叶凡接过他手里的钥匙,找到了他的车于,打开车门,让他坐在副驾驶座上。
“总裁,还是让我送您过去吧。”
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他们终于赶到医院。
在询问医生后,何以牧才知道乔亦绾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小腹疼痛下体流血,险些流产。
何以牧在病床旁坐下来,牵着她的手,两人凝视着彼此,有些尴尬。
他们都没发觉,她居然怀孕了。
他和她都没有经验,这下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
“怎么会这么生气?”何以牧在确认她没事之后才问。
“请问…”一直躲在旁边的乔亦飞慢慢走到病未前。
他也个是故意和姊姊吵,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谁知道姊姊会这么生气。在听完乔亦飞断断续续的辩解之后,脸色铁青的何以牧拉着他走出病房。“你要带我去哪…啊!”
“记重拳直接落在乔亦飞的腹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又一记的玺拳跟着落了下来。
乔亦飞明明是个打架高手,此时却全无还手之力。
最后还是怕闹出人命的叶凡,动手拉开了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