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除安排放哨的人外,其他的人都相继进入了梦乡。熊治平却难以入睡,他掏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边抽边走出屋子,随着屋边的那丛树林走了进去,谁料熊治平刚走没有几步,便看到前面树林有一条晃动的人影,他立刻警觉地站住脚步,低声问到“谁?前面的人是谁?不说话我就开枪了!”
“嘘,别吵!”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过来“是我!”
“你是小凌?”熊治平有些不确定。
“是的,队长,是我!你快点过来!”
“怎么回事?”熊治平有些奇怪,但他还是放轻了脚步悄悄走了过去,这时他才发现凌若依手里攥着两把扳手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发生什么事了?”
“队长,我们屋里不见了三个女人!”凌若依悄声地告诉熊治平。
“什么?”熊治平大大地吃了一惊“你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屋里今晚共住有十个女人,但睡到半夜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起来小解,因为楼上没有厕所,所以大家就商量去前面的树林小解,但是那三个女人出去一直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就出来看看!”
“一个多小时不见人!”熊治平拧起了眉,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你不怕出事吗?为什么不多叫几个人?”
“我有装备!”凌若依晃了晃手中两把扳手。
“就你这两把扳手吗?难道你就不怕别人有这个?”熊治平从怀中掏出一把油光锃亮的手枪。
“队长,你有枪?”凌若依有些惊讶。
“是阿!”熊治平摆摆手“小凌,你快回去叫上几十个人,我去前面看看!”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看!”
“小凌,你一个女孩子…”
“队长,我不怕!”
“好,我们一起去!”熊治平和凌若依放轻脚步悄悄地往树林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十多米后,两人听到前面树林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两人急忙上前两步,近了,那声音更加清晰地响在了两人耳边,那是一种男人发泄和女子呻―吟的叫声,其间伴随着痛苦伴随着挣扎,凌若和熊治平站住脚,这时前面传来一个女子低低的求饶声“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我实在遭不住了!”
“怎么会遭不住了呢?女人的那东西特好使,用完一次马上还可用二次!”一男子倭锁的声音。
“可我已经十来次了,你们那么多人,我实在…”女人小声地。
“别和这个女人啰嗦了,兄弟赶快上!”另一男子仿似等不及似的上前推倒了那个女人,接着又响起了一阵男女交融的声音。虽然凌若依还是一个女孩子,但那种暧―昧的声音听在她耳内她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幸好这时天黑熊治平看不到她的表情,要不然她得羞愧死。
“这帮狗娘养的!”熊治平恨得咬牙切齿“我刚一来,他们就敢对我的人动手!”
“队长,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冲上去直接干掉这帮傢伙!”被烈焰烧灼得忘了理智的熊治平握着手里的手枪跳了出去,冲着黑森森的树林大叫一声“你们这帮狗娘养的,赶快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扭亮一盏充电电灯无所谓地照了照满脸怒气的熊治平“哥们,反正你的妞们多,借几个跟咱兄弟玩玩,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放―屁!”熊治平暴怒地冲着对方那张丑陋的脸一枪托砸过去。
“哟喝,你居然动起手来了?”汉子怪叫一声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脸“兄弟们,给我上,干掉这个家伙,这些女人就都是我们的了!我们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敢动手我马上打爆你的头!”熊治平双手持枪紧紧地对准领头汉子的头颅。这时,他才清楚地看到对方居然有一二十个人之多,除却那三个继续爬在女人身上做运动的家伙外其他的人都或持鞭或持棒的向他和凌若依围拢过来。
眼看一个家伙就要冲过来,熊治平连忙对着他的胸口射出一枪,清脆的枪响过后那条冲在最前面的汉子闷吭了一声一头栽倒了下去。
“再冲上来者我一概格杀勿论!”熊治平大吼一声其他的汉子都是一愣,乘对方发愣之际熊治平抬起右手腕的手枪将仍然还骑在三个女人身上的家伙一个个点杀。
“兄弟,你出手未免太狠毒了一点吧?不过是玩玩你的女人,你用得着对他们痛下杀手么?”
“你的人侵犯了我的权利,我要你们偿还!”
“切,神经病,不就是三个女人么,玩玩有什么了不起?”
“女人不是给你玩的!她们也有人权的!”
“废话,女人除了生孩子外就是拿来玩的!何况现在是末世,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东西!”
“在我这里,女人永远都和男人享有平等的待遇,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
“熊大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