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车摇摇晃晃的颠颇中,伊文迷迷糊糊只觉头很重,这条公路被破坏得也太严重了,搞得大家的身体跟着遭罪,有时开快了连站都站不稳。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颠颇的汽车也停止了前进,伊文一下睁开了眼睛。
“出什么事了?”伊文转头问身边的一个阻击手。
“我们前进的路上遭到了一批怪兽的袭击!”阻击手沉稳地回答。
“怪兽?什么样的怪兽,有多少?”
“头上长角,身躯高大,身上有很多斑点,据闻,前面有一家养鹿场!数量大概在两百只左右!不过它们的个头远远大于一般的梅花鹿!”
“我看看!”伊文边说边抓起一直放在怀中的长枪钻出了汽车,外面的情形令他大吃了一惊,只见车队的前部正在遭受数百头梅花鹿,准确地说是澎涨了最低两倍的梅花鹿疯狂的攻击。
只见一头个头奇大的梅花鹿不畏枪手的射击迅速地冲到一辆汽车前面低头一挑,锋利的鹿角便挑着汽车的疷盘将整辆卡车拱倒,车里的枪手纷纷落地摔伤,立即便有不下十头梅花鹿冲过来,大咬特咬来不及逃离队员的血肉,一时血腥味四溢,到处是人的肢体和鲜血……
一个腿部受伤的队员扛着一把抢边退边射击,射出的子弹击到一只梅花鹿的眼睛,随着眼球的爆裂一股黑红黑红的血液流到梅花鹿的脸孔上,但显然眼球的爆裂并不能取其梅花鹿的性命,反倒击起了它的狂性。
受伤的梅花鹿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仿佛要为自己报仇雪恨般冲了过来,头一低锋利的尖角就将该名队员的身体从肚子中间插破插穿,随着队员痛彻心扉的狂叫他肚子中所有的内脏血淋淋的滚了出来悬挂在他的身体上面被梅花鹿摇过来摇过去,接着啪地一声将该名队员扔到地上,抽搐了几下的队员很快死去……
如此惨状令在场的所有人均头皮发麻。
“打,打死这群丧尸鹿!”不知是谁振臂高呼了一声,立即大片的子弹便象暴雨一样飞泄了出去……一刹时,猛烈的震耳欲聋的炮火几乎震聋人的耳朵,但饶是如此,那些丧尸鹿还是不管不顾的冲进车群,用头上的角去挑汽车,挑人的身体,凡是被挑中的人均无活命之希望,不到十分钟,先后就有四、五十人罹难,于是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更有许多队员尽量躲到某些可藏身的角落。
“大家不要畏手畏脚,要勇敢的站出来和丧尸鹿一拼高下!要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伊文大吼一声端着枪对着丧尸鹿射出一串串猛烈的火舌,很快就有两头丧尸鹿被伊文精准的枪法爆裂了脑袋,沉重的身躯倒在地下……
被伊文的情绪感染,一些不怕死的血性男儿便也从各自藏身的地方钻了出来,托着手中的枪炮和灵巧的在车队中左冲右突的丧尸鹿展开了一场血与火的大拼斗。
“妈的,这帮人都不怕死了,疯子一样的窜出去和丧尸鹿博斗!”一直和南宫泽形影不离的瘦家伙抓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戴到头上,嘴里恨恨地咬着一根草茎,不满地嘟嚷着。
“也许西虎说得对,看样子,这批丧尸鹿不会选择轻易的离开,要活下去的唯一办法便是站出来和丧尸鹿拼了!”
“南宫少爷,你不是很不屑那个小子的作为吗?怎么也会认可他说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也!”南宫泽提着抢站起身来“陈振东,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让所有的风光都让西虎抢去了!我们也要出击!”
“少爷!”陈振东提着抢也跟着站起身来,和南宫泽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对着丧尸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枪法奇佳的南宫泽和陈振东加入战斗后,形式终于所转变,但由于不是人人都拥有南宫泽和陈振东的枪法,因此死伤者不计其数……
等到这场恶战终于结束,一大群丧尸鹿被击荜余下的几只狼狈逃窜后,南宫泽和伊文分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部下,发现伤亡竟十分惨重,望着一大堆队员残缺不全血淋淋的尸体伊文内心不由沉甸甸的。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就在伊文发呆之际一个惊恐的声音响了起来,伊文不由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战场上,嘴里习惯性地叼着一根草茎的陈振东正提着枪挨个的对着一些被咬伤严重的伤员头上补上一枪,一个肩头受伤血肉模糊的青年男子惊恐地向脸无表情的陈振东求饶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但,脸无表情的陈振东还是义无反顾地提起抢向对方的脑袋对准。
“求求你,就算要杀我也等我尸变了再杀我!我不想死啊!”青年男子跪到了陈振东的面前苦苦地求饶着。
“只可惜,我们等不了那么久!”陈振东无情地回了一句,但就在他要扣动板机之时,青年男子身子一个飞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伊文这边大叫着飞扑了过来“西虎,救我!”“只可惜,我们等不了那么久!”陈振东无情地回了一句,但就在他要扣动板机之时,青年男子身子一个飞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伊文这边大叫着飞扑了过来“西虎,救我!”
眼见那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