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样,那时候那么小,又还在念高三,现在都十年过去了,我成年了呢,怎么好一直在你们家混吃混喝呢,没有名义。”
“言珈.”
“啊?”
“你想过我们结婚吗?”
言珈蹭地一下从床头坐起来,周留白说起那两个字的时候,可淡定了,“你这算求婚吗?”她真想把那个一点也不浪漫一点也没有情趣的女人踹下床去。
“啊?”她倒挺惊讶的,周留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肯定回答吗?其实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求婚的话她再怎么笨也不至于一点表示都没有啊,她只是,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可以和言珈结婚吗?去哪里结呢?需要什么手续呢?她什么都不懂,然后就是真的蛮好奇,言珈想过这个问题吗?和她在一起之后。
“没有,你侵入我的青春期太早,以至于我对结婚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幻想过,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会有未来,你呢?周留白,你想过和我结婚会是什么样子吗?”
周留白没说话,但其实她是想过的,要不她也不会对那些手续那么好奇,甚至,在北京的好些时候,她都想过言小珈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曾有一次,在梦里,她梦见过,梦见过言珈穿婚纱的模样,在一个露天的草原上,红地毯铺了好长好长,她作为言珈的伴娘出席,她给她上妆,她给她拉上后背的拉链,她给她戴上蓝色吊坠的项链,她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样子,新郎是一个帅得像吴彦祖的男生,她还梦到新郎从言爸爸手里接过言珈的手的时候,自己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红色,有花童在撒花,有伴郎团在放礼花,现场那么热闹,那么喜庆,却在要交换戒指的时候,新郎不见了,所有人都急死了,她也是,到处找,可胳膊却被一个人拉住了,竟然是新娘言珈,只见言珈微笑着,那笑容里像是终于如释重负,言珈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找了,我把那人吃了,现在,该是正戏上场了,周留白,你愿意娶我吗?”在梦里,她肯定也是搭错了筋,竟然说愿意,于是她们举行了婚礼,来宾起初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示惊讶,大家从新郎不见的情况里缓过身来,鼓掌,祝福,和一场平常的婚礼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那么快,那些来宾转身就从地上拎起一桶红油漆朝她们两泼过来,言珈满身的红油漆,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醒过来的,醒来之后就再也没睡着了,那之后的三天她都办法睡着了,北京萧索的冬天让她难过了好些天,她当然没有把这个梦告诉过言珈,只是言珈这时问起,她是有想过和言珈结婚的,在好几年以前就已经想过了。
深冬,属于相互取暖的季节,两人相拥在被单里,她们的身体已开始逐渐地熟悉对方,她们那么容易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引起怀中的人有什么反应,只是这一切无非都是技巧的东西,相爱的两个人啊,就算最笨拙的接吻那也是她们表达爱欲的方式,更何况言珈和周留白两人在这方面仿佛都有天赋一般。
起伏的被单,柔和的灯光,拖曳的衣裳,如泣如诉的呻.吟,难耐的姿势,那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断的磨合,蹂躏,她被褪掉一半的衣衫下那若隐若现的凸起,她那被褪在裤腿边的内裤上一条条明显地痕迹,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她用手指,穿过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她仰着头,腰肢起伏,指甲深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像极了发情的小猫。
她一边做一边说,说的内容全是做的内容。
她的脸红了又红,她的身体浮起又落下。
她说,言珈,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妖精。
她说,我很荣幸得此殊荣。
她说,周留白,你很棒。
她说,爽吗?
她点头。
她不依。
她仰着头,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很爽,周留白,和你□的感觉很棒!”
她满意地又一次送她到了指尖,那烟花肆意绽放的炫美地方。
94
94、沈乔,开始的开始 ...
乔榕西拿了一些酒回房间,沈浅浅说有些冷,她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些,又上外面拿了一些酒回来,深冬,温一壶黄酒总是有些情致的,可因为沈浅浅那特殊的嗜好,乔榕西还是给她拿了一小瓶小二。
房间里,沈浅浅躺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发呆,她趁乔榕西出去的时候已经洗漱好了,裹着一身玫瑰红的浴袍,一双长腿交叉搭在一起,她在床上,都喜欢这翘着二郎腿的姿势,浴袍顺着光滑的腿散落开,露出她洁白的肌肤,就连乔榕西进来了,她也没有把腿放下去,乔榕西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光洁的长腿露在空气中。
房间里并没有乔榕西提到的沙发,这别致的酒店就连标间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沙发呢?沈浅浅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什么人,只是这种恶趣味真的是蛮特别的。
沈浅浅一早就发现了乔榕西说她会睡沙发这样拙劣的借口,进了房间她就问乔榕西,“你的沙发呢”
乔榕西狡黠地说,“你不是一早就已经看穿了我的谎言?我是得到你的默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