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她知道现在唯有肖笑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肖笑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优雅的喝着水。呆在木天身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耳濡目染那些达官显贵的样子,这几年她愈发成熟迷人了,一举一动之间都散发着巨大的魅力。
黑色的漆皮高跟鞋一下下有节奏的敲打着玻璃茶几,长发高高的盘起露出颀长的脖子,宝蓝色的貂皮大衣配上黑色长裙,尽显高贵典雅,就连木生也暗暗称赞了一番。
“满意我们就走吧,回去你该干嘛干嘛,黄妈问起也什么都不许说,至于那个男人,你知道他叫闫肃就可以了。”
肖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木生的问题,拿了包起身准备下楼。
木生只得跟上她,走到玄关处的时候,肖笑突然停下了脚步,木生也不得不被迫停下,疑惑的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楼梯旁边的一个柜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木生一眼就能认出那是骨灰盒子,在学校见多了。
新房子里放一个骨灰盒子?木生转头看了看肖笑,她也只是顿了顿,收回目光开门走了出去,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木生确定,那眼神里是满满的缱绻眷恋。
里面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放在家里?一切的一切都不得而知,而肖笑估计也没打算过告诉她。
两人回去的时候黄妈还在客厅等着,肖笑径直上了楼,木生望着她的背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转角。
“没事儿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要不黄妈去给你下碗面去?”
黄妈担忧的握着木生的双手,刚从外面进来的身体还是冰凉的,被黄妈暖和的双手包裹着,觉得整个身体都置身暖炉一样。
“在外面吃过了,您早点休息吧,我上楼了。”
木生怕呆久了黄妈问其他的,她又不想骗她,所以借口困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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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几天来定时响起的的砸门声把木骁吵醒,衣衫凌乱的却精神抖擞的穿着拖鞋出来,慢条斯理的去洗了把脸,刮了昨夜才长出来的胡子,五分钟之内一切收拾完毕,屋外的砸门声期间一直持续不断的响着。
大门被唰的一下拉开,门外的人还保持着举着手臂握拳的姿势,看来一点儿都没有要罢休的意思。看见休假已经一个周了的老大不悦的神情,贺呈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随即条件反射的双脚啪一闭,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团长早。”
木骁嫌弃的看了贺呈一眼,右腿一个横踢招呼过去,贺呈似乎早有准备,身子如泥鳅一般往旁边一纵。木骁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样转身往里走,身后传来贺呈杀猪一般的叫声。
“靠,团长你故意的吧。”
决策失误呀,团长肯定知道自己要躲才故意迟疑了一下,要不然以他的身手自己不知道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可是明明暗喜着躲过了团长的偷袭,都还未来得及回味那种澎湃的自豪感,额头就坚实的撞在坚硬的不锈钢门框上,全身的骨头都撞得移了位一样,可想而知他刚刚蹦跶得有多厉害。
揉着红了一大块的额头进屋,顺便把门关上了,看着前面的背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妖孽。”
木骁清冷的声音传来,“让你长点儿记性,下次再让你有门铃不按要砸门板。”
贺呈委屈得想哭,谁能反应过来呀,部队里可没有门铃那玩意儿,他们这种粗人都喜欢直接来,哪知道这城里有这么麻烦的规矩呀。
“这不是还没适应嘛,嘿嘿!”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就知道给老子惹事儿,说吧,今天又怎么了这么急吼吼的?”
木骁那变态的军事才能还能在军中人缘这么好,得益于他这个人特别会做人,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谁不讲究义气二字,所以木骁在他们心中有种豪气云天的耿直和豪迈,所以深得人心,就连其他老首长都很看好他。
当然了,没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可是谁叫我们木团长有那本事儿呢!
贺呈也不客气,自己先灌了一大杯水再说,这大冬天的,一口气爬上了十二楼,团长还让他在门外忙活了这么久,深绿色的军衬都能拧出水来了。
屋子里暖气并不高,但是两人似乎都不觉得冷。
贺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脚放松的抬起准备学着木骁搭在茶几上,可是还没放下去,被木骁眼神一瞪,讪讪的收回来,委屈的不耻下问,“又怎么了,你不是也放了吗?”
这房子木骁离开多久回来都还这么干净,肯定是有人定期来打扫的,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被手下这么一问,木骁有点被戳中心事儿一样,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过去,贺呈马上捂着后脑勺杀猪一般的暴跳起来。
“哪儿那么多废话呀,有事儿说事儿。”
食指颤巍巍的指着靠在沙发上,身着黑色t恤,棉质居家长裤,优雅喝水的男人,贺呈你你你了半天,就是不敢把那句话补充完整,最后为了保险起见,隔木骁远远的坐下,当然了,脚是决计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