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土的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也曾想过要继续回到校园深造,将他的存在彻底抹杀;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般场景!
他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睥睨者,自己却成了卑微下贱的妓女!
就在姜子幽深深吸了口气准备开口的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娼却洞察了吴寒的心思,於是先一步对著舞台上的吴寒轻笑著说了一句:“妓女可不贱,把别人害成妓女的人才贱哩!”
她这话表面上像是在说吴寒将姜子幽出卖害成男公关,却双关了又将聂斐然和阎性尧以及乱、孽四人代入,於是四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可她却仍然笑得如若春风般欢喜柔婉,秋水般灵动的翦水双瞳带著无穷无尽的笑意看向楼下三个摆成了相同姿势的女人。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娼用眼神这样示意姜子幽。
就见少年轻轻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後就用一种足够低沈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吴寒,我不是圣人,所以不会原谅你,即便是青梅竹马,也是你对不起我在先,我不欠你的,相反,你欠我的还不曾还清。所以??? ???你就死了这条心,不会有人救你,更不会有人看上你。你来到了‘黑猫’,却选择了又一次背叛,已经注定了你永远都无法离开的宿命。”没人救得了她,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如果不想负责,就必须足够强大,可现在很明显,她不够强大,所以──必将成为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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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她们变成这样都是娼害的!
一百八十一、她们变成这样都是娼害的!
就是姜子幽说完话的那一瞬间,聂斐然和阎性尧的脸不约而同的变成纸一般的白。就连孽和乱的神情也微微变了一变,似乎无法理解她的做法。这世界上有几个人布了那麽久的局,却愿意将最後的决定交给另一个人来做?
娼才懒得去看这些男人的反应,她只是举起了右手,对著舞池轻轻挥了一下,调教师立刻恭敬的鞠躬行礼,纷纷动手将两个後来带上的女人的嘴罩拿下,然後将手里的鞭子举至头顶,前後点了两下,随後三名调教师便分别站到了三个女人身前,对著在场的客人鞠了一躬,又转回来对著三楼鞠了一躬,随後站立不动。
舞台後景的灯光骤然大亮,大厅里瞬间响起疯狂的掌声和尖叫声。
“黑猫”是糜烂的,但最糜烂的却是在每月一次的玩具舞会。
每一次舞会“黑猫”都会派出调教师和三只最不听话或者最被看不顺眼的玩具作爲舞会的表演人选。在这个晚上,玩具就只是玩具,你可以任意随意的把玩,即便是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多几条人命和少几条人命“黑猫”一点儿都不在乎。
娼对著姜子幽勾勾手指头,少年立刻无比乖巧地奔到她身前蹲下,将小巧的头颅栖息到她的膝盖上,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著,眼底似乎有什麽东西在闪烁,水汽弥漫,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
粉色水嫩的唇瓣轻轻啜饮了一口鲜豔的血液,嫩汪汪的舌尖探出来,将唇瓣上沾染的血迹舔舐干净,然後慢慢地席卷入自己口中,似笑非笑的眸子懒洋洋地看向低著脸几乎看不清表情的少年,带著戏谑的意味问道:“怎麽,後悔啦?我可没说不让你後悔呀。”哼,只不过也不会成全他罢了,大不了丢掉这个专属于她的玩具再去寻一个好了,这世界上美貌的男子多得是,不缺他一个,也不多他一个。
听了她的话,姜子幽连忙擡起脸猛地摇头,两只手有些紧张地抓住娼细致的裙摆:“对不起,我、我不是後悔,只是——只是——”最後的那句话怎麽也说不下去。
“只是什麽?”娼温柔的问,凑近他,芳香清雅的香气在他颈畔游走,“只是不忍心看到曾经的青梅竹马经历比自己更惨的事情?还是?? ???你其实是对她余情未了呢?好孩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曾经和我做的交易呢?我宠著你,你可要有个限才好。”她不喜欢不乖的宠物,一点儿都不喜欢。如果真的要牺牲的话,她会二话不说的就选择扔掉即使喜欢却偶尔不会听话的宠物,而再去挑选另一只即使不喜欢,却无比乖巧柔顺的出来。
“我没有忘记!”少年急切地红了脸,片刻後喃喃地低下头,“我、我??? ???我没有对她余情未了,只是——”只是担心你即便复仇成功了,就会开心了吗?
他心里想著什麽,娼自然是知道的,她勾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来,低头咬住姜子幽薄薄地,扇贝一样可爱玲珑的耳朵,对著他轻轻低语:“好孩子,谁告诉你我是在复仇呢?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纯洁天真,对过去不忍心下手切断的。”她不过是在地下过得无聊,才想起多年前还认得过一个叫做聂斐然的人,而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去弄垮他又太容易,爲了乐趣才搞了这麽一出出来,这傻乎乎的孩子难不成以爲每个被卖掉的人都会如他一样,即便已经对人性开始失望,也仍然不愿意去相信人心真的已经败坏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