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大哥说的只是做戏的,明明大哥说的没有碰她的,但是为什么凌晟会说孩子的妈妈是乔悦尔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我立在原地,转眼间,心思不由得翻转了个遍。
如果是一年前,我肯定会执拗的相信孩子的爸爸一定是大哥,也一定会伤心的掩面离去,但是在经受地展之玫的谆谆教导之后,我怎么能相信人家的片面之词,而不相信爱我疼我的大哥,但是......孩子,那可爱的孩子,那会是我一辈子的痛。
心里突然一酸,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和大哥在一起。但是我们将来没有宝宝,这会是我一辈子的疼痛与无奈,本来还以为可以迟些来面对这残酷的事实,但是不料幸福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泪眼婆娑中,门开了。大哥站在门口,面色阴鸷的盯着我。
我委屈万分,伤心万分,不由得呜咽一声,“大哥,我......”
大哥没有说话,只是大掌一探把我拉入怀中,好久才低声开口,“棉棉,你相信大哥么,我没有碰她。”
我点点头,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大哥虽然有时严肃冷厉了一点,但是对我却从来没有刻意的欺骗,就算是以前和乔悦尔的订婚也只是想尽办法的瞒着我,所以大哥说没有碰乔悦尔,他就一定没有碰。
大哥幽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还哭得这么伤心?”
我往大哥怀里蹭了蹭,闷声说道,“棉棉不是笨蛋,也许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一瞬间的不能接受和震惊,但是我相信大哥,宝宝不会是大哥的,但是......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感伤,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给大哥一个可爱的宝宝,大哥......呜......以后都没机会当爸爸......”
大哥闻言,搂我搂得更紧了,好像生生的把我嵌到骨血中一样,“没有关系,大哥有棉棉就足够了。”
听闻大哥的安慰,我又是感动又是伤怀,只能鸵鸟的埋在大哥怀里低声哭泣。
这时,凌晟突然在旁边突兀的大叫起来,“喂,喂,你们眼里还有不有我的存在啊,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亲亲我我......还这么久......真是......”
我脸一红,挣扎着从大哥的怀里退也,“我去倒果汁。”说完一溜烟的跑出书房。
……可爱的棉棉分界线……
书房又恢复了一室的静谧。
好半天,凌晟笑着开口了,“木头,你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叶轩辕冷笑一声,“既然请神容易送神难,那就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呵呵......”凌晟摸摸鼻子,笑开来,“可惜那乔美人啊。”话语中带着微微的惋惜,但是那惋惜却没有传到眼底。
“我倒是高估了那女人了,果然和她那个没用的弟弟一样,成不了气候。对了,腾云的收购案怎么样了?”叶轩辕说。
提起正事,凌晟也收了一脸调侃的痞子样,“已经正式开始了,腾家的老狐狸已经被乔夫人指控谋杀乔庆阳了。虽然证据不足,但是没关系,我们要的只是这个负面的消息就够了。至于滕明那兔崽子,以为老爹一倒自己就乐呵呵的可以爬上腾氏总裁之位了,现在不知道还在哪个地方消遥呢!”
叶轩辕垂眼,抚额沉思道:“先别碰他,我要他爬得越高,摔得越碎。”
凌晟见好友一脸阴沉,不由得佯装害怕的拍拍自己的胸,“木头,以后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你可一定要提醒我。你小子太可怕了,为了帮棉花糖报那个春药之仇,居然绕这么大个圈子。不过,老实说,你这一箭三雕的计谋还真是强悍,不仅抱了棉花糖的差点失身之仇,还赢得了棉花糖的美人心,最关键的还把腾云给吞进肚子。我凌晟这辈子没佩服过人,就你小子,让我不得不俯首称服。可是有一点我就好奇了,你如此有野心又强悍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了一朵小小的棉花糖而埋没在小小的阮氏。”
叶轩辕对凌晟的疑问毫不在意,只是侧头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轻喟一声,好半天才说:“她......她是我最后的良心。”
看了看面前指节分明的大手,表面干净,在阳光下还闪着微微透明纯洁的光彩,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双手经是布满血腥,不知道染过多少人的血。自己从小就知道心里藏了一个恶魔,每天都急欲冲出体内,肆意妄为的涂炭生灵。小时候,是母亲温柔的大手安抚了自己心中的邪灵,后来直到母亲去世,自己心中的恶魔却是再难束缚,只能看他一步一步的吞噬着自己的良心与道德。
所以,自己毫无愧疚的利用秦姝贝,挑起阮烨诚和秦言明之间逐渐磨合的伤痕。所以,自己毫无愧疚的利用棉棉,把她推至人前当护身符,甚至欺她年幼很容易的骗取了她手中阮氏的继承权。
没错,自己成功了。报复了阮烨诚的抛弃妻子,也报复了秦言明的利益熏心,害得母亲伤心逝去。同时,就连那个一心爱恋着自己的秦姝贝也狠狠的报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