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她的心跳,他慢慢地感受着,一下一下,仿似与他脉搏跳动也同步。
“你说什么,我就相信。”他认真地说,捉起她的手在嘴边轻吻。
“我还想告诉你,我的心里只住着一个人,永远不会再有其他人。我把我自己的全部都交了给他,你说,他会把我放在角落里,抽屉里,还是心里?”沉乌乌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她脉脉含情地说。
他终究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你喜欢呆在哪里,我就把你放在哪里。”
她娇笑了声,“臭美,我说那人是你了吗?”
已经把腿挤进了她双腿间的人并不为意,他捏住她的小下巴,眼睛里透着摄人的光,“总有办法让你说是我的。”
她伸出舌头在他虎口处舔了下,挑衅地说,“你不能乱来哦!”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更想把你放到我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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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一、两周,施晴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经常都会看到慕景韬默默出神,她在
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没什么反应。偶尔,他还神神秘秘地讲电话,若她在他身边,他可能会走到阳台接。前两天还彻夜未归,按他官方的说法,是到外地出差了。
某天晚上,慕景韬过了零点才回家,他推门的时候很小心,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只是,当他又轻轻地把门掩上,落锁以后,他转过身来,便发现施晴在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随后才将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挂起,走到床边亲了亲她的脸,问:“在等我吗?”
“我睡不着。”她委委曲曲地说,她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但又似是自己多心了。
天气开始回暖,她并没有把窗户关紧,而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微凉的晚风灌进,吹得她□的肩膀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又重新缩回了被窝,“这么晚才回来?”
“对。”他倚在床头的软包上,“有阿如的消息了。”
施晴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现在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她回香港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你明天打电话给她问问吧。”
“我现在就去找她。”她兴冲冲地掀开被子,他却按住她的肩,“你不想想现在几点了,你不用休息,阿如也要休息”
“我紧张嘛!”她与他相持,随后还很不雅地打了个喷嚏。
“穿这点衣服,快躲回被窝里。”他强行将她塞回被子里,“瞎操心,她都回香港了,你还能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施晴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眼珠,不甘心地看着他。他觉得好笑,“快点睡吧,明天你要上早上的课。”
周六,她腻着他不让他回公司,他就呆在家里陪她看电视剧。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嘴里塞着零食,吃得“咯吱咯吱”的响,零食碎屑都落到了两人的衣裤上。他嫌弃地把她揪了起来,让她坐好才吃。
她果断地把零食丢到一边,又继续在他身上蹭。他无奈地摇头,将抱枕垫到她腰后,好让她躺得舒服一点。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撑着身体想看看是谁的打电话过来。但手机马上就被人拿走,她隐隐地看到来电的人名是一串英文字母。她抱住她的腰不让他走开。他在她腋下腰际挠了几下,她便笑得几乎摔到了地上。等她恢复过来,他已经走出了
阳台。
三两分钟以后,慕景韬拿着手机进入了客厅。她眼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
他扬起嘴角,毫不忌讳地回答:“是又怎样?”
“那就告诉我呗。”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手指戳着他的腹肌,忿恨不过,又使劲地掐。
“我就是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来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他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上,双手张开,搭在沙发的靠背顶端,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任她为所欲为。
“你真的好无聊!”她不屑地说,随后又觉得心痒,便试探着问他,“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啦?你的合伙人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强人,然后你就心动了?”
“我不喜欢这一类的女人。”他的语气惋惜无比,眼角余光扫过她的脸,“我的品味比较特殊,只喜欢小笨猪。”
“你,你说谁是猪!”她听得他在映射自己,瞬间就变得张牙舞爪,攀到他身上晃得他左摇右摆。
头确实被她摇得轻微晕眩,他轻巧地捉住她的胡作非为的手,把他圈在怀里。“你小时候真的好像一只小猪,脸蛋红扑扑的,还胖嘟嘟的,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很想掐你。冬天的时候,你就更像一只笨重的小猪,穿着三两件棉袄,身体园得像个球一样,连走路也不利索,可有趣了。”
“你怎么还记得这些事情呀,忘掉,忘掉啦!”她的脸颊涂上了一层粉粉的红,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
“这可不行。”这是他毫不犹豫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