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也能说得上话,怪不得他如此笃定,我算是听出点苗头了,只是当着他面不好问他这些敏感话题,毕竟政治这圈子,我一个俗人也不懂,也从未想过要懂它,它就像个无底深渊,进去就难出来了,我还是当个小老百姓比较舒服。
安帅拉开车门,临走前有跟我说道:“所以你这次培训就去好好学习,甭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要是到时候你惹上一身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没等我开骂,他倒是潇洒的拍拍屁股开车绝尘而去,气得我在后边叉腰骂娘。
第二天,跟小雷一起在综合楼三楼培训,培训的内容虽然枯燥,那讲课的老师年过七旬,已是满头银丝了,却还精神奕奕的同我们讲党讲理论,瞟了一眼偌大的教室,这个班起码也有五六十人,全是总军区这边的。
幸亏上课的老师跟培训的人里边没俺认识的,否则若是遇上自己读书时候的老师,人家没认出来那还好说,万一认出我这个混世大魔王,岂不要吓死。虽说以前在学校我并不属于精英分子,可打过几次架,愣是让一半的老师记住了我尤八一这号人物,虽然如今本人改头换面过,名字也换了,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将自己认出,前半节课自己都在做侦查行动了,后半节才放下心来学习。
这课刚进行到一半,忽然听到楼下有人大喊道:“哎,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试试看能看不,之前审核不过,很奇怪
☆、第七十四章
那一声大喊还挺有效果的,顿时整个教室的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楼下,一开始大家也不过扭过脑袋往窗旁看,可也只有坐在靠窗位置的才能大概看得清一些,其余人不过竖着耳朵听下边动静。
那年逾花甲的老头子背着手,眼神在教室里溜达了一圈,见教室还算得上安静,于是沉下嗓子,继续讲他的课。
但楼下楼上都好比炸开了锅,一片热闹景象,人都爱凑热闹,有热闹看,不看白不看,只听到从上至下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愈发热烈起来。
“哎哟,还真打起来了。”
“得,又有好戏看了。”
“不知道是哪班的?等会儿非得被处分不可。”
这些声音透过外边传到教室里,有爱看热闹的人坐不住了,蹭蹭的跑到窗口边,拉长个脖子,眼睛瞅着下面,嘴巴也开得老大。
有了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还怕没有第二个么?这不,接二连三的人都冲到窗边凑热闹去了,也甭管那老头在讲台上气得吹胡子瞪眼,呵斥的声音都被外边的音海盖过去,这会儿哪里还有人理会他呢,我见那老头被气得满脸通红,嘴里胡乱骂了几句,最后竟然撒手走人。
这教室里管事的都走了,剩下的人更闹腾得厉害,一个两个全挤在窗边看热闹,甚至有的不过瘾,干脆跑到走廊挨着看。
那小雷也是个极八卦的人,看热闹绝少不了他的份,硬是拖着我跑到走廊上占了个有利位置隔岸观火。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打架而已?这学校每天都有人打架,实在没啥新鲜的,想当年自己在学校同人干架,教室走廊上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全都吆喝呐喊,非要老师同教务主任都来赶人才离开作罢。
“有啥可看的,没见过人打架啊?”我表示兴致索然的样子,皱着眉头想转身回教室,可袖子又被这小雷扯住了。
“先看看情况嘛,说不定今个儿是什么大事件。”他朝我努了努嘴,满脸的贼兮兮的笑意。
我只能有些无奈的陪他看下去,朝楼上楼下都望了一眼,得,全都是人头一片,这该上课的如今都不上课了,全跑过来瞎凑热闹。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这才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其实打架那地方早就聚拢了一批人,但看架势是分为两人马,一左一右,人数都不相上下,倒也不是干群架,而是对方的人都站着虎视眈眈,中间为首的两个人对峙着,距离不过隔了三四米。
可从我们这边看就有些费劲了,操场中央那群人隔着综合楼至少也有三十来米,加上围观的人也多,一楼的大部分人都挤在附近的花坛上伸脖子看,当然,这其中也有我个人原因,虽然我有点儿近视,又死要面子不肯戴眼镜,省得被其他人嘲笑装逼成文艺分子。
“行啊,这南北两派都打起来了,有搞头哦。”小雷往远处看了一会儿,眼睛还盯着前面的人群。
我努力眯着眼,才发现这看情况有点不对头,干脆问道:“什么东西南北?分什么派,不就是犯事打架么?”
小雷瞅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外行了吧,连这些路数都不懂,又打肿脸充胖子,自以为对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跟你说吧,这外人眼里是普通打架闹事,可你知道打架那两派人都是哪儿的么?”
“废话,我要知道还问你啊,甭跟我扯淡,有屁快放,有话快说。”看他那得瑟那样子就老大不爽的。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来:“你看左边那派,为首那个叫肖樊,私下人称肖少,广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