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写着“军事重点,闲人免进”。
守卫看到来的人多,而且很凶悍的样子,这年头的军统上班不也是为了混点钱,拿个国民党的编制,就是讨生活,大家都愿意拼命,守卫哭丧着脸指着门口的红字说:“各位,这里面不能进去啊,我们也是工作的,不要为难我们啊。”
二虎眯着眼睛看着条条,当下就给了那两门卫各一巴掌,骂道:“欺负爷爷不识字,居然让俺认字。”
那守卫一看,这人实在太凶,后面还有一群,赶紧身子侧开,方便二虎踹门。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二虎揍了他们各一巴掌,就一脚踹到门上,就给踹开了。
徐宝一路忙悠悠的走过来,二虎刚好打开门,就看到宋一韩一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打瞌睡,倒不像被折磨的样子,看来抓宋一韩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特殊,刚开始还没有受太大的委屈。
“好你个宋大哥,几天不见人,居然躲在这里偷懒。”徐形容词看着瞌睡的宋一韩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自己这么多人找他,他倒好,一个人躲着里休息,郁闷的逮碰上小宋的耳朵捏起来,拖着小宋就往外走。
宋一韩被冷暴力强制审讯了一个晚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这会子感觉到耳朵痛,还以为是有新的审讯方式了,没想到一睁眼,居然看到他念念不忘的徐宝就在眼前,一下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脸憔悴的他露出了温温的笑容:“你来了。”
徐宝脑筋粗不知道咋回事,但是她的手下知道,青国青城看到审讯室的样子,明显是被审了一整夜,这种是刚开始的疲劳审讯,挨不住的人就会说实话,看审讯室对面还有椅子,椅子面上的压痕还塌塌的,说明这里审讯的人刚刚走开了。
看着太太牵着宋一韩走了出去,他们一行人不留痕迹的围着宋一韩,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宋一韩带了出去。
军统的负责人一看,这是徐宝这个瘟神,顿时就蔫了,本来这件事开始就是因为日本战犯的问题,宋一韩查的太深,所以被抓起来。军统的老大那是人精的人精,戴小明不敢惹的人,他们怎么会去招惹,于是派了一个上校出来。
“小余啊,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务必要处理好,你也知道最近站里面要有人事调整,表现很重要。”军统上海站的老大老奸巨猾的把事情推给了手下,还一副给你表现机会的大方模样。
姓余的上校很激动,老大让自己出面,是信任自己啊,自己一定要把事情办好,屁颠颠的出去。来到徐宝跟前,倨傲的说道:“女士,此人涉及重要案情,需要配合调查,你不能带走。
徐宝这时候才觉得宋大哥比平时虚弱很多的样子,一个身子都靠着她,似乎很吃力的模样,顿时很生气的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余上校不敢说,本来日本战犯这件事就是秘密进行的,抓宋一韩就是因为他爆料,想着拖一段时间,等那些日本人转移了,也就没事了。
“女士,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上面的命令,人不能带走,还请谅解。”余上样屁颠颠的出来的时候觉得这事情好办,把人拦下来就可以,可是这会子看到这女的身边这么多人,个个都是练家子的样子,想到平日和自己竞争的老刘都不出来,自己傻乎乎的出来,一定很棘手,顿时很懊悔,但是面上还是坚持着,人不能带走。
徐宝不干了,凭啥啊,你说要调查就调查,宋大哥还要帮忙拍照,这事也很重要,于是说道:“你们一定要看着宋大哥吗?”
余上校微笑点头:“是的,是的,宋先生涉及重要案情,一定要有人看守,实在是不方便离开。”
徐宝眉头一挑,那好办,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就行了。
于是余上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徐宝的手现一左一右,架碰上胳膊走了。
军统后方的楼里,一个带着圆眼镜的胖子,从百叶窗里抠出一条缝看到楼下被当作照鸭子一样架走的余上校,大大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出面,这惹谁别惹女人。
宋一韩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徐宝看他精神不好,于是准备先带他下馆子去。
余上校骑虎难下,只能一起跟去,看着宋一韩高兴的吃肉,他在底下委屈的喝汤。
宋一韩清醒过来,第一句话说:我要回报社。徐宝这才想起来,貎似把老爷子落在了报社,还得去接回来,一起去。那军统的上校急的眉毛都飞起来,要真是让宋一韩去报社把那消息一发出去,自己这职位恐怕真要调整了,不是升官而是打包回老家种地去了。
余上榜乘着大伙吃饭的功夫,假装上了个茅庐,吩咐了几声。
等着宋一韩到了报社,进去还没有坐稳,一群地痞流氓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来砸报社,附近还诡异的连一个**都没有。
报社的工作者虽然大多是文弱书生,但是这类书生最喜欢添乱,关键时刻用自己的柔弱之躯去抵搞流氓混混的板砖,有时候表演过头了,还去挨枪子。
本来就徐宝手下都能搞定,不过有了这些工作人员的添乱,现场十分混乱,都分不清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