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往上飞,结果注的内力太多,风筝失了控,她直接摔了下来,摔碎了骨头,要不是可以读档,她就得直接重新来过了。陆子言这个大忽悠!宋煜恼怒之下把风筝直接收进了袖袋压了箱底,打算让这个目睹了她天真信任师傅的证物永永远远不见天日,要是违背誓言,就让她永不通关。
今个儿一摸袖袋,她又想起了这茬。
唔,虽然她曾咬牙切齿地发誓让这个风筝不见天日,可今日晚上连月亮也没有,应该算不得违背誓言,宋煜很是心安理得的放心大胆地把风筝取了出来。
宋煜把风筝两爪套在身上,撑开两片大羽翼,双脚一点,从梧桐树上升到了低空中。幸好风筝通体呈现青灰色,宋煜全身也会黑色的夜行衣,半空中虽没有什么遮挡物,却也没有人发现她。
宋煜操控着风筝晃悠悠地掠过了正院的墙门,水塘和假山,如树叶一般轻盈,轻飘飘地搭在了正院小楼的尖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这是开始走游戏剧情了,开始卡文了,真的是有些吃力,当初就不该选这么个我平时连看都看的少的题材TAT
☆、天行道(五)
宋煜在屋顶上收起了风筝,然后小心地搬开了八片砖瓦,仗着自己身形利落轻便没有赘物,钻了进去,伏在横梁上,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
她选的地方刚刚好,没点蜡烛,看房间里的物品,像是个办公房或是书房。整个房间高两层,一张桌几方方正正地摆在屋子正中央,方凳后面的挂着副画,虽然远远看去黑乎乎一片,但是就着窗外的光,还能模模糊糊看出是个山水画的影子。画的正下方贴着墙摆了个筝,画的两边是两排的整整齐齐的书柜。宋煜心念一动,想到莫非这画的后面,有什么机关密道不成?
宋煜在这临安城打探的清楚,张老九虽是土生土长的东齐省人,可是从少年时期便从了军,在平南将军祁南候帐下做事,十二年前的黑苗之乱更是立了大功,眼看就要进游击校尉,前程一片大好。谁想到,后来的一场混乱中,因为流矢击中了眼,就这么不得不成了个独眼龙,面相残缺,当不了重职了。家里的张老太爷又对这个独子放心不下,一封信修到侯爷面前,祁南候予了重金,放了人,张老九便这么回了家,承了“沧海帮”。
问题是,张老九从小顽劣,不服管教,后来从军规矩了许多,书本却真真实实没读过几本,算是个睁眼瞎。一个文盲,往书房里放这么两大柜的书,甚至还附庸风雅地挂了水墨画,不是在装相,就是另有玄机。鉴于张老九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宋煜正准备从房梁上滑下来,却听门外传来人声和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只好不得不往上再爬了一点。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从外往里被推开,两个人影提着蜡烛走了进来,随着他们往房间四角和桌子正中央点燃蜡烛,整个房间光亮了起来,宋煜不安地把身子藏得更深了些,悄悄地探出脑袋,眼睛不错地望着下面。
此时,端坐在下面的,正是张老九。
和传言中的一样,张老九斜罩着一只瞎眼,身形粗魁,浑身像绕着挥之不去的戾气,整个人稳坐如钟。他面前立着个人,这人正和他相反,身材瘦高,面色蜡黄,一双贼眼滴溜溜转,令人望之生厌,留着一抹八字胡,正向张老九陪着笑。
须臾,张老九开口说了话,“你说的那消息,可是真的?”声音和他人一样粗犷,低沉,带在粗粝粝的嗓音。
八字胡笑道:“千真万确,万万不敢欺瞒帮主。”
张老九冷哼了一声,“陆风这厮,毛还没有长全,老子当年,”他抬起手来拱了拱,“跟着祁南候打安盛打缅因的时候,他还不晓得在哪里吃奶呢。”
八字胡弯了弯腰,开口道:“可不是嘛,陆风黄口小儿,简直不值一提,只是,”他踌躇着,“自他和大国师陆子言认了亲,倒是越发地......
他话还没有说完,张老九怒目捶桌,发出“彭”的一声闷响,“奶奶的熊的小白脸,谁知道是不是卖屁股的,居然敢打主意到东齐省的生意上来了,帮着陆风那个小娘养的来夺老子的生意!”
宋煜听了不由大怒,陆子言虽然大多数时候不算是个特别靠谱的师父,但居着大国师的位置,对家国之事一向尽心尽力。只是因为长相清雅了些,居然被个文盲水匪说成了个“卖屁股的”!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败类,她暗暗咬牙,决意这个任务要更快更好的完成。
她正思索间,底下又传来声音。
“陆风压的这趟货物,正是陆子言要求的,”八字胡续道:“说是当年北戎王国亡国的时候,的卢部的一支逃跑时留下的,正是当年大金朝王室的密宝。陆风为了掩人耳目,带的几路人分开走,一路乔装打扮着,还托了我们沧海帮的伙计。”
张老九哈哈一笑,“这真是你们读书人说的那个聪明什么来着,自作聪明!”
八字胡连忙讨好地笑道:“可不是么,他的乔装哪里瞒得过我们手下的人。”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