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来我要出趟差,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周,一周就回来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老板啊!你看看我!我现在都忙不过来了!”
“我知道你忙,所以我会打电话给林旭让他过来帮帮你,反正他没什么事。”
“老板!您可饶了我吧!你把他叫过来干什么啊!他不给我找麻烦就不错啦!”杨靖年一想到林旭就浑身冒冷汗,那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哥能做什么,除了玩他什么都不会!
“你别这样,林旭他是吊儿郎当了点,但是他重在交际能力超群,他过来一定能帮到你的。”
“可是老板啊!他真的…………”
雷尚拍拍杨靖年的肩膀,“就这么决定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看我快来不及了,那边的人都等着我呢,这里就麻烦你了!”
杨靖年被他堵的死死的说不出话,他看着雷尚笑的跟个得志的小人似的一溜烟跑没影了,再一次独留下他这片受气的云彩。
坐在火车上的王小鸣捂得跟个越狱的犯人似的,他安静的透过墨镜看着窗外,他身边的二牛也没比他好多少一脸得了相思病似的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两人一路默默地来到了村口,路上有很多熟人跟二牛打招呼但是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王小鸣,也不敢和他说话。
“我说小鸣啊,你真的有点过分了啊,你回家就回家呗,怎么也不跟雷先生打个招呼啊!”二牛小声对着王小鸣说道。
一直沉默的王小鸣对着二牛抬了抬头,墨镜挡住了他落寞的眼神,“我……我觉得我现在没脸见他。”
“你又没做错什么,怕什么啊!”
“你别说了,我烦着呢……”
二人来到王小鸣家门口,二牛伸手敲了敲门,王小鸣看着门上贴着的两个门神就已经开始不平静了。
“来了来了!谁啊?”开门的是王美英,她看到二牛愣住了。
“王婶!你咋的啦!不认识我啦!我是二牛啊!”
“二牛?真的是你?你高了,也壮了!这位是?”王美英同样用有点怪异的眼神看着王小鸣。
“王婶!你不认识他啦?他是小鸣啊!”二牛说完王小鸣就把帽子口罩墨镜都拿下来露出满是泪水的脸。
“妈……我回来了……”
王美英看着王小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鸣?小鸣……你……你回来啦!啊啊……你个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想你啊!老头子!快出来!咱儿子回来啦!呜呜……你这个……这个臭小子……怎么才……知道回来啊……”王美英泣不成声抱着王小鸣就不松手,手还不停地打着王小鸣的后背。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不要哭,我错了……”
二牛看着这对母子俩哭的这么厉害,他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了,“王婶,你们快进屋吧,我也先回家了。”
“二牛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你先回家看看你爸妈,也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来王婶家吃饭啊!”王美英擦擦眼泪对二牛说道。
“嗯,王婶你们也别太怪小鸣了,他在外面也吃了不少苦,那我先走了。”
王小鸣总算回到了家,当天晚上没少挨父母骂,他们一家三口唠了一宿,但是谁也没提王小鸣的那些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王小鸣美美的睡了一宿,这是他自离开家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
第二天王小鸣早早就起床了,王小鸣带着口罩和黑色的鸭舌帽走在以前经常玩捉迷藏的苞米地上,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苞米都已经收割完毕,只留下一坨坨捆在一起的苞米盖子了,从远处看真像一个个已故者的坟墓。
王小鸣面对着苞米地拿掉口罩,深呼吸,他觉得差不多了开口唱起最近自己写的歌。
我漂浮不定
随随便便的落地
遭受周围的审议
深深的淤泥里
我不停地挣扎
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样规律
究竟是谁在掌控着我的命运
每当我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每当我低下头细数脚下的沙粒
原来最渺小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原来最不幸的人不止是我自己
我恍惚不定
一不小心的失迷
接受生活的洗礼
深深的泥潭里
我失去了能力
每当我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每当我低下头细数脚下的沙粒
原来最渺小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原来最不幸的人不止是我自己
哭一哭我发泄心中的晦气
笑一笑我安慰自己
闹一闹将烦恼忘去
装一装我学会放弃
人生的大起大落随它去
每当我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