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亲戚关系的。过了几个月,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把他们俩分开了。
他们的老祖父非常高兴。能够让他唯一的孙子停留在巴黎。他买给他一幢在奉斯路上一间小小的公寓。就在那儿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秋天的午后,奥薇莉失去了她的贞操。
当劳伦斯悄悄进来的时候,奥薇莉那时正在高大客厅的窗户旁,向外凝视着翠绿的树.以及在她面前灰色建筑物上鲜红的杂乱涂鸦。他走上前到她身后,一把手环绕着她的腰。并且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这是奥薇莉几个星期以来梦寐以求的。
每一次在他的公寓里,她转过身来都热切地渴望他表现出他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对奥薇莉而言,似乎劳伦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的对待她。他不曾因为性方面的动机,而把她当成是个年轻的女人:或者注意到她对于性方面的渴望,特别地对准了她这个方向。
她是如此深深地沉浸在一些思考当中,因此这个举动完全是个惊喜。她很自然地回应着,用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颈部。并且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不一会儿,他们的温柔,便因为长久以来压抑的渴望燃烧起来,而变成了狂热的激情。他们的身体立刻像是着了火似地,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件,每一处纤维都传播着相同撕袭般的讯息到他们的心里和脑海里。他们彼此摸着,而且越来越快。
他们急促地撕裂了彼此的衣衫,去感受那赤裸的肌肤。同时,迫不及待地把衬衫和胸罩都丢到窗户外面去,忘了身在何处。他们已经顾不得要小心或者是要温柔了。劳伦斯站着把奥薇莉举了起来,旋即快速地把她放了下来.用他的阴茎刺穿了她。她的腿像老虎钳一样,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彼此的生殖器和嘴唇结合在一起,他们以一种无比的力量而挪动着,直到巨大能量爆发的一瞬间,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精疲力竭地倒在地板的垫子上。
「你夺走了我的贞操,」她边说,边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你说什么!」他惊呼,并且把她的手甩到一边。「你是说你以前从来没有做爱过?」
「没有。」她说。
「唉,是真的吗?」他讽刺地说着。
「你不相信我吗?」她反问他,并且被他的语调给刺伤了。
「当然。」他回答。「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你不相信我!」奥薇莉说着,她开始要哭出来了。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他被她的眼泪给弄恼了。「听着,如果你还是个处女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地就给我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说,那是件令人渴望的事情。」
「你应该先让我等等的。」
「为什么?」她问。
「因为那是女人该做的。」他回答她。
奥薇莉不敢相信她听到的一切。几个月以来她陪他回家,而且每一天她都渴望着他和她作爱。她在今天以前一直压抑着这份渴望:但是现在,他却因为她以为两个人都应该很享受的事情而责骂她。她实在无法了解他。
「你不喜欢刚刚吗?」她问。
「当然喜欢,那很棒。」他平静地回答。
奥薇莉从他的身边滚了开去。她很享受刚才的过程,但是并不喜欢他现在的反应。现在,正是她该感到快乐的时候,她却哭了起来。
「你要到哪里去?」当她开始穿衣服的时候,他问。
「回家。」她说。
「我想你还有工作要做。」他指了指她的素描簿。
「我会在奥嘉那里做。」
「好吧,明天见。」他淡淡地说。
奥薇莉为此变得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敢相信他的反应。在那之中没有爱意,没有钟情,甚至没有一个温柔的吻。
「也许吧!」她说,并拿起她的包包朝门口走去。
因为极度的泄气,她决定不搭电梯,而选择从狭窄的螺旋梯走下五层楼。这会让她在走到街上.或可能遇到一些朋友或熟悉的人之前,可以有一些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她很快地离开了公寓,朝格曼街和最近的计程车停车场过去。当她到达奥嘉的公寓时,她的行动就像一阵疾风。
「夫人今天晚上会回来。」妮说。奥嘉已经在非洲停留六个星期了。
「大概什么时候?」
「六点左右。」蕾雅说。
「噢!你需要任何帮忙吗?」奥薇莉问,心想体力上的工作,也许可以停止对劳伦斯的思念。
「不需要。」妮和蕾雅一致地回答。
奥薇莉回到她房间并且睡着了。在她头上,奥嘉豪华的卧室里吸尘器正大声地响着。
「奥薇莉,小孩,我亲爱的宝贝。」奥嘉骄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奥薇莉睁开了她的眼睛,奥嘉就站在她的床边。她永远是那样:雍容华贵.泰然自若和举止优雅。
「妮和蕾雅告诉我,你又不快乐了,亲爱的。」奥嘉如同往常一般地切中她要害。「这次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