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夫再次地说着:他清晰地吐字,用他深沉沙哑的嗓音,描述着他所看到的照片。那让她更加地性感,更加地鲜活,更加地渴望着。
她发出了一连串短而尖锐.兴奋的喘息声。
「你在做什么,珍妮?」他问。
珍妮暂停下来,她必须快点想些别的事情。
「喝热咖啡。」她撒谎道。
「你是吗?听起来不像是那样子。」他说。
珍妮大声地把她的咖啡拿起和放下来。
「我是的」她说。
「现在,你是否为你自己感到羞耻呢?」他问。
「是的。」她回答,并且把她的手指,推到她体内更深的地方。
「我想要看看你。」贝多夫说,「你必须来告解。」
「我很忙。」她回答,她不想去面对他,起码不是现在。
「珍妮,你想不想成为我教会里的成员呢?」
「当然想。」她说。
「那么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你必须今天到修道院来。这是一个严肃的场合,珍妮:我已经认出照片里的男人了。那是奥薇莉的丈夫,盖瑞。是的,不是吗?」
「是他。」她轻声地道。
「罪过!而且犯罪必须被处罚!」
「贝多夫,我今天不能来。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有面试:我还需要更多的工作人员。我还得找到一个厨师跟一个工头。」
「别烦恼这些事。我会从这里帮你送两个人过去。」
「谢谢你,贝多夫。」
「「谢谢你」是不必要的:别忘了我和你的生意也是有利害关系,我要它成功。所以你今天会来告解吗?」
「不,我不能来:一直到这个周末为止。这个周末,我保证。」
「非常好,那么你今天下午可以等着雷斯里和皮耶过去。」
贝多夫挂了电话。雷斯里和皮耶?他们是谁?她并不知道他们。他们在贝多夫教会多久了?她是如此地想要一个善良.圆嘟嘟的女厨师:还有一个巨大魁武的男人当工头。
现在她却有了两个男人。好吧,最起码他没有把他的男仆,杰克生:或她的管家克箩丝姬太太:送到她这儿来。他们俩都吓倒过她。杰克生是如此的巨大和粗鲁,而且漆黑的让人印象深刻:克萝丝姬太太则是如此的严厉.简洁而有效率。
她因为今天不必面对贝多夫,而感到大大地松了口气。现在他知道每件事了,她还能对他说些什么呢?她不能再找藉口了,在他手里握有证据。处罚:他指的处罚是什么意思?性的处罚?她心里浮现了一连串疯狂的画面。她想起在学校时的处罚:那指的是弯下去,让藤条打过她赤裸的屁股上。当然他所指的不是这个。
她为着在贝多夫面前弯腰的念头,而感到一阵奇怪的颤抖。她浮现了一个想像:她被迫脸朝下,并且脱光趴在他的餐桌上:他触摸着她,他的大手伸开来并且爱抚着她赤裸的屁股。他在手里握着些东西,那些什么?影像消失了。
珍妮格外尝试着想要抓住它,他的手,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皮制的人工阴茎,上头还挂着东西。是皮条.细的皮带。然后她了解贝多大手里拿的是一条皮鞭。他正在抚摸她的臀部,喃喃自语道:「惩罚……惩罚。」
他用皮鞭触摸她,他用皮鞭搜索她的身躯。他先从她的脚部开始,然后是踝.小腿.膝盖.大腿:那皮鞭的一小撮毛,羽毛般的摸触她,沿着她膝盖内侧,她……她犹豫了。即使是心里的话,她也很犹豫……她的耻骨。
贝多夫分开她的双臀,让她体验皮鞭在她柔嫩的隐藏肌肤滑溜的感觉,他的皮鞭在洞口处流连。她的阴部回应皮鞭的碰触。她试着用肌肉夹紧阴部那根细长的皮鞭。然后是灼烧.甜美的疼痛侵过她丰满的双颊。穿过她高耸赤裸的臀部。
他爱抚她,用舌头舔他所留下的鞭痕。他又用鞭骚她。她躺着.张开.兴奋的,欲求更多。
这就是他的威胁吗?就是这种感觉让她为之疯狂?这是身体处罚,她享受这样的惩罚吗?她好奇是否奥薇莉知道她跟盖瑞做爱过。她希望她不知道。她宁可贝多夫处罚她,也不愿奥薇莉知道任何有关她跟她丈夫的奸情。可是,贝多夫是如何拿到照片的呢?一种可怕的想法掠过珍妮的脑际。是盖瑞策划的吗?他有可能秘密地跟贝多夫共谋吗?
办公室的门传来另一阵敲门声。珍妮急忙拉下裙子,是泰瑞。聪明敏捷的泰瑞,半合着厚重的眼皮,朝她微笑。她觉得,他是百分之百的性感。可是他朝她微笑的姿态,仿佛他可以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赤裸,可以感觉.嗅到她的性感。泰瑞问她是否能够接下欢迎茶会的工作,因为还有许多刚到的客人及皮箱需要提到楼上。
当然珍妮不知道,贝多夫在打电话时,奥薇莉一直站在他身边。穿着她紧身黑皮革套装,奥薇莉靠在贝多夫宏伟都德式宅邸中的大厅:奥薇莉注视着贝多夫,他换过听筒,但没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