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白凝冰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白凝冰高潮泄出的汁。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林俊逸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白凝冰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白凝冰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白凝冰爽得觉得子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白凝冰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於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林俊逸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林俊逸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干爹……冰儿……冰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白凝冰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林俊逸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出来,已将一身香汗的白凝冰压在床上的林俊逸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起来。
这一段走来白凝冰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子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白凝冰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白凝冰送上了三十三重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弟弟不已,终於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抽数百下,林俊逸只感受到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抽搐,“啵”了一声,里面大量的水华流了出来,还有一丝粘。
的马眼对准白凝冰的红唇了进去,“啊,出来了!”
当林俊逸边便告诫白凝冰别吞下,让她含着自己的喂她妈妈喝下去,她妈妈就能好了。
对于林俊逸的话,她半信半疑,将白色的温热的小心地含在嘴里,只是脚软软的,没走动一步就感觉阜上疼痛刺骨,钻心而来。
好不容易来到她妈妈身边,嘴唇吻了下去,将白色的缓缓的从她的嘴延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她妈妈的小嘴里,帮她吞咽下去。
当白凝冰好不容易把白色都喂她妈妈喝下的时候却瘫软倒地,幸好林俊逸在她身后搀扶着她,不然她那粉嫩的冰肌玉肤就要磕破劳损了。
“嗯,我妈妈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白凝冰望着自己有些莫名的担忧。
“这药还要发挥药效,即便是神农在世也不敢担保病人能够一时三刻就会苏醒过来,何况你妈妈收了这么严重的伤呢。”
林俊逸有些色迷迷的盯着许君茹那傲然挺起的椒心不在焉地解释道着:“何况等下我要和你妈妈一起那个才能让药效发挥出来。”
白凝冰内心很乱,自己已经对不起妈妈了,现在他还想让自己母女两人共侍一夫,虽然对方信誓旦旦说要拯救自己妈妈,可是她却不知所措。
白凝冰随后一想,自己只要妈妈活着,就算如此又如何。
白凝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