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镜头让他又狼性大发,却看到某咆哮教主在声嘶力竭地控诉:“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郝靓一下子囧了,这个也能催情?
男人抽空伸出一只手,经典的图画和声音都戛然而止,只余下一声遥控器丢在茶几上清脆的声音。
无声的动作却在继续,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耳后,脖子,轻快地挑开她的扣子,一颗,两颗,然后顿住,手指摩挲着向里深入,在郝靓细嫩的锁骨和胸口位置留下一片片的战栗。
她想阻止,双臂却被牢牢固定在身侧,粗糙修长的手指仍在继续,沿着细细的肩带下滑,途径阻碍,遇到高坡,徐徐攀之,半途为环形布料所挡,巡视一周无缺口,踟蹰之,后下定决心强攻,孤军深入挤进去两根手指兄弟。
敏感的尖端无力承受男人粗糙指肚的摩擦,郝靓弓起身子挣扎,无果,此刻前胸被一只手掌按住固定,腰上却忽然一松,她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衬衣后背的下摆就又伸进去一只手,摸索了一阵,搭扣被结开,郝靓刚因为束缚松开而急切地喘了口气,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感到前面一凉,忽又一热,上半身全线失守!
原来某人嫌孤军深入不够过瘾,打开缺口摧毁堡垒,并叫来了其他兄弟支援。
酥软滑腻碰上粗如砂砺,对两人的触觉都是一场震撼,郝靓只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两点,紧张地连脚尖都紧绷,恍惚间一丝清明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很危险,还未来得及开口阻止,一团火热潮湿的气息已经喷薄在耳边,下一秒钟,她的耳朵被人张口含住。
要不是被按的牢,郝靓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他他他……他不知道她耳朵最敏感吗!平常碰都不能碰的禁地,此刻被身后的男人含在嘴里,滑腻的舌头先是沿着耳朵外围舔了一圈,然后顺着耳廓的弧度蜿蜒深入,细细地描,轻轻地画,画的郝靓全身颤抖,理智全失,几欲发狂,嘴里呜呜地叫着,像是哭泣,因为有泪水流出来,又不是哭泣,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
郝靓的嘴里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节,男人的唇舌和双手却仍在继续,终于,在郝靓羞愤欲死并下定决心要先杀了他再死的时候,他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耳朵,此刻它已经通红一片,呈半透明状,亮亮地闪着水晶般的光泽。
看着可爱,男人伸出舌尖又碰了它一下,见它竟退缩般自行动了动,低笑一声,却在下一瞬间女孩要扭头控诉的时候,猛兽扑食般啃向她细嫩的脖颈。
男人从背后包拢着女孩,双臂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流连在两处高坡,另一只手则沿着平原继续深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穿过重重阻碍来到最后一道关卡
察觉到怀里的女孩仍在下意识地挣扎,男人没有继续一举突破,而是用指尖拨开牛仔裤厚重的拉链,沿着薄薄软软的小裤边缘,一点点逼近,一寸寸深入,曲折蜿蜒,停顿徘徊,使得人心里以为早晚要砸下的一柄锤子,总是悬而未决。
另一边,火热的唇舌一路留下滚烫的痕迹,分散了郝靓的注意力,也分散了她的意识,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舌头轮番招呼,郝靓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气球,随着温度的升高,气体开始膨胀,却没有出口去疏导,一直涨得她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疼,却又不是纯粹的疼痛,还夹杂着麻痒,这种滋味比疼痛还要难捱,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频临崩溃的边缘,为了这让人发疯的滋味,她将不惜任何代价!
被身体的痛苦驱使,郝靓凭着儿时打下的舞蹈功底,腰肢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下弯,灵蛇般的双臂婉转着向上,缠上男人的脖子,双手扣牢,以全身的重量坠得他低头,在他有些错愕的一刹,献上丰美的红唇,并狠狠地吻住。
郝靓几乎是有些失控地去撕咬,纠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去探底,无论多深,却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可她又仿佛知道仿那缺口就在这里,把他咬疼,咬破,自己就能得到纾解,脱离当前的崩溃状态。
丝毫不介意唇舌间传来的痛感和嘴里快速弥漫的血腥味,单尔信笑得满足又愉悦:“宝贝儿,你可真让我惊喜!”
郝靓无暇顾及他的调侃,她只想自己的焦灼得到缓解,有样学样地去碰触男人的身体,他肌理平滑流畅,虽不如她的细腻,却也手感上佳,她下意识地以牙还牙,把男人加诸她身上的一切报复回去,很快,比她更快,某人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动作也狂野起来。
自相残杀的两人陷入了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不多时,他们就回归到了一种最原始的状态,一番报复性的发泄,加上衣衫褪去身上泛起的冷意,让郝靓神智有了短暂的回归,迷蒙的大眼睛慢慢恢复了一点清明。
纤细的腰肢被牢牢固定,尖锐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所有的旖旎,所有的迷醉,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郝靓只剩下了一个感觉——疼!自己的身体就像刚刚被车轮碾过,并且这司机该死,为了所谓的撞死不撞残,还在反复倒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