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共度一生。”
“比爸爸还爱我吗?”她仰头问道。
“也许吧……”顾怀山摸着她的小脑袋,“有一种爱,和爸爸的爱不一样,但是爱的程度是一样深。”
“那个人在哪里?”好奇宝宝继续追问。
“啊……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那样一个人了,你找了很多年,很多地方,已经想要放弃了。可是忽然有一天,你就看见了他,他站在那里,对着你微微一笑,你的心里就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你——就是他了。”
就是他了吗?
嗯,就是他了呢……
好像是一条小溪,一路蜿蜒徘徊,终于涌进了江海,那样的……安心。
那江海卷起小溪汹涌翻腾,在浩瀚无边的水域里激荡起冲天的浪花,微微的快感像电流通过全身一般让她细细地颤抖起来,
她倏然泪下,颤颤巍巍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上卖力起伏的人将她抱紧,埋首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嗯”了一声,声音像他的身体一样滚烫燎人:“我在……小愿,我在!”
“双城……”甘愿痛得眉头微蹙,楚楚可怜,“抱抱我!”
一双手温柔地抱起她,紧贴着自己,不留一点空隙空隙。她的身体湿热紧致,绞紧的感觉那么明确,顾双城头皮发麻的喘着粗气,却仍记得温柔待她,托着她的后背缓缓地一下一下进入,给她慢慢适应的时间,给她温暖坚实的怀抱。直到她不再无助流眼泪,苍白的小脸渐渐变得潮红,低声的啜泣也转为难耐的娇吟。他才渐渐不那么压抑,一边吻着她一边加剧要她的动作。
憋了二十四年的顾二爷啊……一旦撒开蹄子,那勇猛的劲头,就像装了发条!
甘愿被他揉在怀里重重地吻,身下的占有比吻更激烈,她断断续续得哼唧哭不出声来。因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翻来覆去出尽花样地弄,整个人软的像滩水。
他把她抱起来她就软软依偎在他怀里,被他放在床上摆成压腰翘臀的姿势,她就抱着枕头软软地娇哼,由着他从后面兴奋地撞进来……
于是顾二爷越战越勇,毫不客气,当真就一副要做到深夜的架势,弄得她哭喊着求饶也没停。
最后实在是见她可怜极了,才一个大幅度地挺身,濒死般的快感沿着脊椎攀爬上头顶,在脑海里啪得一下如烟花绽放,一切都是炫目的白……
他大汗淋漓地把她揉进身体里,汗液黏腻的触感竟让洁癖顾二爷觉得感觉——还不错!环着那瘫软的小人,他勾起了嘴角,那笑容一如初见时的温暖,他轻啄了一下甘愿的额头,“小姑妈,谢谢你陪我玩……”
所以啊,既然陪了他第一次,就要陪他一辈子,他顾双城,就是不讲道理,就是认死理的小傲娇,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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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次顾宏杰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去逛商场,给两个孩子买皮球带去公园玩。
售货员殷切地拿出一堆五彩缤纷的皮球给两位小少爷选,图案多种多样,看得人眼花缭乱。顾一鸣一会拿起这个,一会又拿起那个,觉得每个都好看。
顾双城站在皮球堆边,扫了一圈所有的皮球,一眼就看中了一只紫色和黄色条纹图案的皮球。他极其果断地一把抱住那只皮球,紧紧揽在怀里,再不看花花绿绿的其他,在一旁耐心地等哥哥慢慢挑选。
顾一鸣选来选去,抱了三只,眼巴巴看着父亲。顾宏杰摇摇头,他不舍地丢了一只,两只手各捧着一只又抬眼看顾宏杰。顾宏杰依旧摇头,顾一鸣皱着小眉头看起来苦恼极了,痛苦地左看看右看看,哪个都舍不得丢。
顾宏杰板着脸说,“一鸣,你必须做出选择。”知道父亲的话不可违抗,六岁的顾一鸣只能狠下心丢掉其中一个,可怜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付钱的时候,售货员拿着顾双城那只紫黄色条纹的皮球脸色微变,为难地说,“二少爷,这只皮球是坏的……”
她说着弯下腰拿着皮球指给这位小少爷看,在皮球肚子纹路相间处有一道小小的划痕,虽不明显,却是彻底划开了一个口子。
“哦?”顾宏杰瞥了一眼说,“那就换一只新的好了。”
售货员十分歉意地说,“对不起,顾先生。我们刚才去仓库查过了,这只皮球是以前的样品,很早就断货了。今天不知道怎么放进这一堆里了。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真是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二少爷选一只其他图案的皮球吗?”
顾宏杰浅笑了一下表示没事,侧过脸来对小儿子说,“双城,这只皮球是坏的,你重新选一个吧。”
一堆皮球被捧到了二少爷眼前,红白花,蓝黄色,小狗的,小猫的……
顾一鸣偷偷挪到弟弟身后向他耳语,“拿小狗的,拿小狗的……”小狗图案的皮球是他方才想要可是却没能留下的那两个中的一个。
顾双城侧脸看看哥哥,又看了看眼前一堆五花八门的皮球,嘟着小嘴啪啪啪用小手把它们全部拍走,脚步略有不稳地跑过去又拿回了那只坏皮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