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夏飞雪对白日梦做了一个鬼脸,知道和他说不清,将目标转移到虎妞身上。
“梦梦说几天在山中吃了大补之物,力过剩,想放血平衡一下,嘻嘻,你相信吗?”虎妞搂着夏飞雪的纤腰,笑嘻嘻的说,反正她是不相信,不过,白日梦的确是这样说的,信与不信?没有人强迫她们。 ..
“虎妞姐姐,你也不老实,和着他欺负飞雪。”夏飞雪人虽单纯,却不是傻子,也不笨,当然不会相信虎妞的话,不过,觉得此事与她无关,又何必追问底呢?
“冒失鬼,我和妞妞去医院,你去不?”白日梦从茶机上抓起“如影随形”,打量了整个房间一眼,觉得没有地方可放,轻笑一声,虚空挥掌,更硬硬的在墙壁的上端挖了一个长方形的洞,吸下长方形墙壁块,将“如影随形”放了进去,把吸下的墙壁块削掉一部分,再次卡进原来的位置,并用沙石将缝隙粘合,除了知情者外,没有人会知道,天下第一神器,就放在客厅的墙壁里。
夏飞雪一直没有出声,却是暗自点头不已,一则佩服他心细,二则佩服他的修为高深。切开墙壁并不难,她可以办到,但是,赤手拳空,相距近五米的距离,轻易的切开墙壁,断裂处整齐光洁,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缺口,这一点,的确十分的困难。
白日梦拍了拍手,笑呵呵的说,现在没有这个大包袱了,办事反而会更轻松。夏飞雪赞同的点头,说呆在家里也没有事,不如和她们一同去医院,看看易紫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日梦悄悄的说,医院里,又会发生类似的血腥事件,如果她怕血腥,最好呆在家里,或者说找个城市向导,带她四处看看,熟悉一下环境。
“嘻!怕我破坏你们的好事?”夏飞雪俏脸微红,古怪的说,她就喜欢干这种事,一定要当他们俩人的“灯泡”。
“哈哈!”白日梦和虎妞同时开怀大笑,接着又同时摇头,觉得夏飞雪有时真像一个孩子。
她在的时候,白日梦和虎妞,同样搂搂抱抱,又亲又吻,几乎当她不存在,显而易见,他们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她这“灯泡”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白日梦伸手圈着虎妞的纤腰,正要去抱夏飞雪。夏飞雪低呼一声,侧身闪过,赶紧抱着虎妞,在她耳边,悄悄的问,白日梦身上到底有什么?为何碰着他的时候,好似有一种莫大的吸力,那种力量很奇怪,令人不停的产生幻想,而且很容易产生冲动。
虎妞双眼一阵乱转,装腔作势的说,她并不知道此事,别的女孩子碰他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也许,这是夏飞雪的心理问题,压低声音,悄悄提醒夏飞雪,不如再试一次?
“切!坏姐姐,又捉弄人家。”那种铭心刻骨的感觉,令她一辈子都不敢忘却,心里虽万分的期待,再感受一次那种感觉,却又怕当众出丑,更不想让白日梦知道种女儿家的心事。
三人下了楼,钻进的士里,飞快的向“四0四女子”医院赶赶去。赶到医院,看清易紫兰的惨状,白日梦悲痛的哭了。
此时,他才深深的明白,易紫兰真的还爱着他,准确的说,易紫兰一直就是爱他的,却因种种客观的因素,加上亲情与他不现实的幻想,逼得易紫兰痛苦的分手,本想以此激他上进,现实一点,脚踏实的工作,谁知是白费心机,一切枉然。渐渐的,事情失去的控制,易紫兰明白,就算说出分手的真相,同样无法改变他。
“紫兰,是阿梦不好,让你受苦了。”白日梦示意其他人全部出去,除虎妞之外。夏飞雪又不高兴了,紧紧的抱着虎妞,说什么也不出去。
白日梦脸色一沉,冷冷的说,真的有血腥事件发生,如果她再那样大惊小怪的,真的会将她从窗子上扔出去。
“凶什么凶嘛?人家走还不行吗?”从他的眼中,夏飞雪看了一丝淡淡的怒意,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不敢再惹他了,扭着动人的娇躯,委屈的离开了病房。
“梦梦,你想怎样做?”虎妞从他伤口快速愈合一事猜测,他必然想用血救易紫兰,可是,易紫兰是受了内伤,某些神经受损,并非中毒。
“这是我惟一能做的。”白日梦一脸平静,郑重的说,别说易紫兰是为他而伤,就算是因为别的意外,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要尽力一试,绝不能让她这样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也许几天之后,莫名的死亡,也许就这样昏迷一辈子,那样对她太残忍了。
掀开易紫兰身上的薄被单,隔空封了数处道,双掌一上一下,分按住她的“膻中大”与“气海”,两股不同的能量,一刚一柔,一上一下,缓慢的逼入她的体内,慢慢的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并将原本堵塞的经脉,全部疏通。
渐渐的,白日梦额上冒汗了。虎妞掏出纸巾,小心的给他抹拭。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白日梦收回双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抓起床柜上的杯子,切开自己的腕脉,将血放在杯子,大约有200毫升了,停止放血,小心的扶起易紫兰,技巧的捏开她的双唇,借助强大的能量,引导血慢慢的流进她的体内。
200毫升鲜血,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