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断的逼着别人向里面输能量,供她所用。
“玉媚想的太简单了,先生,可否说说,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黄玉媚伸长脖子,扭着脑袋,瞪大双眼,好奇的盯着他的左眼。
“先说你自己的故事,你和张寒冰,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日梦扭过头,嘴差点碰上她的双唇了。
黄玉媚羞笑一声,赶紧缩回脑袋,趴在他背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伤感的说,那是她一手编织的梦,到了梦的尽头,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之中。
不过,她现在不想从梦中苏醒,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就算回到现实,也会少一点时间去承受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梦虽然不现实,但在她的梦中,至少不会有伤痛!她渴求那种美丽的梦。
“痴情的丫头。”白日梦心里有瞬间的颤抖,扭过头,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异彩,紧锁她有几分忧郁的眼神,怂恿的说,张寒冰这种人,真的不值得她再去付出了。
在他的世界里,做着迥然不同的梦,要他回头,势比登天还难,她能给他什么?能让他实现人生目标吗?能给他一个足够宽广的舞台,让他尽情的挥舞吗?
除了一分痴情的,纯真的,炽热的爱,她什么都不能给他。不可否认,以前能给他的很多、很多。他也非要需要那些自己没有东西。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是万花集团总部开发部的总经理了。他需要的,不再是她的帮助,而是一个更宽、更广,几乎没有边缘的大舞台,尽情的挥舞人生。
所以,他极力追求的对象,不再是黄玉媚这种江湖女孩,而是花舞月那种才华横溢,又能给他一个广阔平台的豪门千金。不管花舞月是否接受他,他绝不会回头接受黄玉媚的爱,这已成为过去,追不到花舞月,他还可以退而求其次,找别的豪门千金。
“先生……别说了……玉媚全都明白……”黄玉媚“哇”的一声哭了,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着说,从张寒冰出国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个梦很快就会破灭。只是,她不想面对现实,一直用梦来哄骗自己。
张寒冰,你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真爱。嘿嘿!那时,娇娇玉媚已是老子的女人了。得意的同时,白日梦心里也是冷笑不已。
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不是黑阳之气,想击破黄玉媚的心结,肯定会花很长一段时间,有黑阳之气相助,又有了肌肤之亲,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四处乱走动,加上众人的舆论压力,她很快就会崩溃。
“别出声!”黄玉媚见他半天不出声,正想再次追问他和吕秀丽之间的事。突然,白日梦在她感的屁股上捏了几下,悄悄的说,有高手向这边飞来。
“会不会是艳影?”黄玉媚一怔,凝神查探,目力和听力范围之内,都没有动静,诱人香唇,凑在他耳边,悄悄的问,在哪个方向?
“嘘!”白日梦反手从她手中接过短剑,示意闭上双眼,没有他的吩咐,千万不要睁开。接着,能量暗涌,将短剑抛向漆黑的夜空之中。
短剑升空,竟没有半点声音,空气的涌动,只有极细的波动,也只有像白日梦这种级别的高手,才能感觉得到。短剑上升至2000米左右的高空,剑悄然出鞘。幻起惊天寒芒,强行撕破了漆黑的夜幕。
漫天光幕之下,白日梦俩人东南面300米处,凭空幻现一个黑衣蒙面人,怔了一下,轻啸一声,怒箭般的向白日梦去。
他离白日梦还有50米的距离,空中的短剑离他还200米左右的距离,他客观的估量了几次,应该可以在短剑击中他之前,杀了白日梦。
“呃……你……好险……”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去,“命门”陡然多了一个东西,并从前出。带着一抹蒙蒙血光,凌空折转,疾向空中的短剑迎去。
黑衣人颤抖举起右手,指着白日梦,好似还想说什么,身体不配合了,缓缓的合上双眼,“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你***,老子这叫智慧,不叫险,谁叫你像猪一样笨呢?长着一对牛眼,只知看表面的剑,却忘了剑鞘也能杀人。”白日梦伸手吸回短剑,反手递给黄玉媚,说可以睁眼了。
“先生,你真幽默!”黄玉媚“扑哧”羞笑,伸手接过带血的短剑,感慨的说,这招的确出人意料,谁又会想到,炫目耀眼的剑身,只是诱人的晃子,真正杀人的,却是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剑鞘。
“怎么?你也觉得老子险?”白日梦扭过头,盯着她的双眼,眨了眨眼,坦然的说,他很少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行了。所以,她想说什么,不必顾忌,大可畅所欲言。
“没有啦,玉媚觉得,先生处事灵活多变,不拘于形式和教条,这点很值玉媚学习。”黄玉媚甩了甩头,有点迷茫的说,有的时候,她很想做一番大事,可事到临头,发现有许多东西无法放开,导致许多计划无法付诸行动,胎死腹中,或者是半途而废。
“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是谁?”白日梦几步到黑衣人的尸体前,蹲下身子,撕掉脸上的黑巾,反复打量,觉得十分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