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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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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冀道:“可未经得你批准。”

    晋王府议事侧厅内,只有三个人--手中拿着信函的墨澈,倒着热茶的王府总护卫毕冀,以及墨澈的一等近身侍卫朱承恩。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女子才站身,透过窗口,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只怕找不到比她更爱他的女人。可惜,很多人都因为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忽略了默默守在身边的人。她这份情只怕付水东流,而他永远也不会在乎吧,因为,在他眼中,他只看得见一个女人。

    来人来到床边沿,低头深深看着她,见到她脸上有两行泪迹,他叹了口气,摊开手上的棉被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迹。

    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冷冷地直睇了她一眼,然后大步离开画舫。

    朱承恩正说分析下去,就在这里,门外响起吵杂的声音。

    “或者她杀人后,跑到树丛下,将衣摆撕下来,故意作不在场证据。”墨澈冷漠的假设道。

    闻言,墨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冷冷道:“有病就叫人请大夫。”

    “不......不要......”蜷缩在床角的人儿不断地发出梦呓。“不要过来......啊......走开......”

    “属下已派人潜进去了。”女子也跟着坐起来,直盯住他健硕的裸躯。

    “主人,回来了。”她垂着,恭谨回道。

    毕冀和朱承恩对看一眼,看来王爷并非表面看来那样不在乎王妃嘛。

    “冰姬知道。”

    “属下去看看。”毕冀走出去了解情况,不一会,他回来道:“是王妃的丫鬟,她说王妃在地牢里昏迷不醒,情况十分危急。”

    ...

    湖风吹来,纱幔飘荡,画舫随着水波摇摇晃晃的,女子定定地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夜,月影婆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男子转过身,扬起一抹慵懒却冷漠的笑,盯着她的墨绿眸子透出锋利的光芒。

    久久,当一切平静下来,躺在软榻上两男女互相依偎了一会,男子优雅地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袍穿上。

    “发生什么事?”墨澈皱眉。

    这时,牢门无声的打开,墙上的烛光将来人的身影照得长长的。

    随着高昂的吟声响起,画舫摇晃得更厉害,而嫂子的娇吟声便愈加放荡。

    “王爷,属下查出王妃昨晚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朱承恩将手中染有血的布条呈上去,“这条布条是属下在西区花园的树丛底下捡到的,经查实,与王妃昨晚被撕下的一模一样。”

    “冰姬知错了。”女子对上他冷冽的眸子,吓得立即跪下。他的眼睛是很俊逸,但里面渗着寒意,让人不敢接近,感觉那目光可以洞悉人的一切。

    “嗯,安排她住在秦月楼,别让她到处走动,否则......”他的冰冷的眼神骤然转变成妖魔般的噬血之色。

    “不会的。”女子披上一件薄薄罩衫,优雅地跨下榻,伸手纤纤玉臂,从男人身后抱着他结实腰杆,“主人,今晚留下。”沙哑的嗓音显然仍残留着刚才的激情。

    “这种事......算了,本王去看看。”墨澈说完,掠门而出,像风一样,瞬间不见踪影。

    ...

正夏末秋初,夜晚特别清凉,她的身体禁不住室里的湿冷,致使脸色惨白,全身发冷,恶梦又缠着她,额头不断的冒出冷汗......

    男子懒懒地一勾唇,低头系上腰带。“这次别再失手了。”

    停泊在湖边一艘华丽的画舫,一阵湖风吹过,浪涛涌几岸边,画舫摇摇晃晃,粉色的纱幔随风扬起来,透过薄薄的纱纸窗,隐隐见到里面有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时高时低的呻吟和重的喘息,随着风一浪接一浪飘散在湖里。

    男子冷淡表情未变,淡然道:“她回来了吧。”

    毕冀沉思片刻,道:“除非她事先就有策划或是经验丰富的杀人犯,不然,怎么想得如此周到,况且,王妃并没有杀小圆子的理由,即使小圆子不愿意揭穿上官姑娘的身份,话又说回来,如果她是有计划或经验丰富,怎会那么笨还穿着一身染有血的衣服回房。”

    命案发生后,他们立即封锁现场。小圆子是被利器刺死的,可凶器并不在现场,而死者眼睛瞪大,很明显是受到什么惊吓或不敢置信的表情。再说,周围也没有发生打斗的痕迹,小圆子是被人一刀致命的,而且手法准确,显然是练过武功的人。常予欢跟本没有一点武功基底,如何能如此准确的一刀使人致命?

    墨澈奔至地牢时,见到予欢躺在石床上动也不动,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他没等守卫将铁门的锁打开,握着拳头,运足内力,将锁硬生生的

    “毕冀言之理,王爷,这件事很明显......”

    “事情办得如何?”他的声音很冷,一点没有温存过后的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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