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书,三个月后在龙阳山决一雌雄,如果他没有中蛊降,这场比武绝对有胜算的把握。他的蛊一天没解,随时都有可能发作,而妳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够了!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态,但我想你知道,就算他真的需要我,那又怎样?我绝不会牺牲自己的孩子。”予欢违心道,她不是绝情,丈夫与孩子对她来说一样重要,若真必须牺牲一人,她会忍痛的牺牲孩子,但她不想被人当笨蛋一样耍,祁煜所说的话,她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祁煜冷漠地说:“既然如此,那就算吧。反正他也将纳妃了,让侧妃生下他的孩子,一样可以解蛊,只是时间需要等上一年而已,如果他命硬的,也许会等到。”
“你还想骗我,我知道能解这蛊降是需要相同血缘之人,我的孩子跟墨澈又没有这种关系,为什么你说得如此肯定我的孩子能解这蛊降?”
“既然妳不想牺牲孩子,那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祁煜冷笑着转身离去。
“其实我……”予欢追上去,抓住祁煜的手,正想解释,然而,回到房间没见到她的墨澈沿路找来,身后还跟着春儿。
“这是做什么?”一见到予欢扣住祁煜的手,他的脸立即一沉。
予欢立即放开祁煜的手,急忙奔向墨澈,站在他身旁,“刚才遇到殿下,跟他聊了一会。”
“哦?你们聊什么?”
她脸色顿时一白,不安的瞥了一眼祁煜,他会将刚才她说的话告诉墨澈吗?
祁煜赶在予欢开口前说:“我们聊你将纳妾的事,小欢说不喜欢你纳妾,求我去劝说你。”
予欢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说。
“呃,我没有这样说啦。”予欢装作若无其事的拉着墨澈离去。祁煜用力握指关节处,冷凝的瞪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澈,我跟祁煜没什么的。”回到房间,予欢急切的解释,“我见一个人闷,才到花园走走,只是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他,其实我……我……”
墨澈淡淡扫了她一眼,“妳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他淡漠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刺进了予欢的心中,让她无法克制悸痛。低头睑眉,将泪水忍了回去,当她抬头时,目光清澈,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深吸口气,道:“澈,宴会结束后,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她想通了,与其在这些自怨自艾,倒不如跟他谈清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包括栖灵山上发生的事,她再也不能忍受他将自己看作水杨花的女人,她要告诉他,她爱他!如果他的毒真的需要她的孩子,她愿意牺牲孩子来救他,虽然这个决定令她的心好痛好痛,但想到他会死,她的心更痛!
“再算吧。”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换上一件紫色细文圆领锦袍,配上翠玉带,看上去显得高贵而优雅。
“嗯。”她淡淡一笑,笑容苦涩,但低头整理衣服的他是看不到的。
当他抬头时,她已转身走向门外。
盯着她纤细的背影,他忽然很想把她抱在怀中,温言细语地说些什么宽慰的话。但他不能,因为……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只要再多给他一点点时间,到时他一定会将所有事情告诉她。
只希望她能够坚强一点,能够坚强撑过这一段日子,但她能理解吗?
***
夜幕降下,皇灯火辉煌,彩灯绚丽多彩。
身着明黄锦袍的昊天帝坐主席位,左边是皇太后右边是皇后及阮贵妃,地下室妃嫔们。主席两旁依次排开,按最高级位而坐。太子、燕王、秦王以及他们的妃子。除了凤阳公主和墨将军也坐在主席上,让予欢意料之外,人群中,她竟然见到‘冷’,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捕快。他站在燕王身后,很明显他是燕王的人。
盯着他的半边俊脸,那线条让她有熟悉感,还有他身上那股冷凝气息,似乎在哪见过?这些日子以来,她认识谁会这种气质?
众人各归其位,昊天帝开口道:“今晚是国宴,也是新年的最后一天,各位卿不必拘礼,随意些,上酒菜!”
皇上话落,女纷纷端上美酒佳肴,四周响起管竹丝弦,舞妓们鱼贯地进入大殿翩翩起舞。
这时,风齐天举杯道:“皇上,现今天下太平,又喜逢节日,大家欢聚一堂,全赖我朝得皇上圣君,臣借此祝贺我朝繁华盛世,千秋万代,臣敬皇上一杯!”
昊天帝笑道:“风卿有此番心意,朕心领了。但繁华盛世还是有赖各卿家的努力,望求我国能享国绵长、福泽永享!”
众人皆称圣上英明,皇上龙心大悦,举杯与众人共饮。由于怀孕,予欢不沾酒,捧着开水当酒,放下杯子,偷偷瞟向燕王身后的‘冷’,对方正朝她投来目光,被发现自己偷窥,她立即礼貌地回以一笑。
然而,她这一笑,刚好墨澈朝她瞥来,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与妻子眉来眼去的居然是‘冷’,中一阵翻腾,愤怒油然而生。他轻扯了一下予欢手臂,予欢侧头,刚才想开口,一块立即塞进嘴里。
予欢一愣,莫名地瞪